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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歉,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以前那守城门的人是不会放太多难民进来的,本就是逃难的人,难免有些手脚不干净,若是都放了进来,偷鸡摸狗的事多了,怕城里百姓有怨。可这两日,不知怎么回事,那些难民一群一群涌了进来,也没个人管......哎......真不知道这帮当官的是怎么办事的。”
池羽与凌烨相视一眼,便走出了客栈。出了门池羽突然大笑了起来。望着凌烨说道:“我原来还没想到,凌公子竟也有如此霸道的时候,我只当你是个软绵绵打不透锤不扁的棉花呢!原来偶尔无赖起来,是这般样子。”
凌烨在一旁背手站着也绷不住了,笑着说:“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我也是偶尔无赖一次,别说你,只怕云舟看见了也是不敢置信。行了,别闹了,正事要紧。”
“按理说这战事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刚才那老板说城里的难民这几日突然变多了是什么原因呢?”
“事出无常,必有蹊跷。只是我没想到此事居然和朝廷有关。”凌烨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我去衙门走一趟,你自己注意安全。”
“哎,你不带我一起去?”
凌烨一边走一边说:“这事本与你无关,我自己去到方便许多。”说完便走了,留池羽一个人在大街上。
凌烨走后,池羽在江州城大街上自顾自走着,想想自己好像的确帮不上什么忙,百无聊赖的踢着路上的石子,其实想来也不管自己的事,但如果自己把这事儿弄清楚了,是不是自己显得比较厉害呢?这样想着一下子打起精神来,疾步穿过长云街,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子,走到一家名叫摘星阁的宅子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了一个近五十岁的男子,看见池羽立马喜笑颜开。
“姑娘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快进来吧。”说着将门大打开,让池羽进门。
池羽小心翼翼的探头问道:“程叔,阿衡在不在?”
“叶阁主近日不在,但吩咐我们留心,若你来了江州,捎个信回去。”
“哦~不在就好,被他看见一定会回去告诉哥哥,我最近还有要事,不能回家。对了,程叔,最近这江州城,有没有什么异常?”
程叔见她这样问,想了一下,引着她去了一个房间:“最近倒是有一件不寻常的事,姑娘,来。”
池羽跟着她进去,看着程叔从一个大的架子上取下来一个竹篮,那竹篮里面全是小竹筒,每个竹筒里是一张纸,里面是摘星阁收集到的所有资料情报,大多都是江湖中的事,以一月为期,每隔一个月换一个竹篮。
“这些就是这几天底下的人送过来的,最近江州城不太平,姑娘还是回落月亭去比较安全。”
池羽无心听程叔唠叨,将那竹篮里的纸条一个个打开查看,看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问道:“往生谷?”
“我们的人查到这两日往生谷的沈溪来了江州,但并未查出是要做什么,近日江州城中没什么大事,实在想不出他怎会来这里。”
池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将纸条合上,匆匆出了门,出门前还叮嘱程叔务必不要将自己在江州的事情告诉叶衡。说完便夺门而出,一路奔到客栈,等着凌烨在衙门办完事回来。
池羽回到客栈凌烨还没回来,她便坐在客栈房间里的凳子上,双手合十,撑着下巴,以前在家中偶尔听师父提过往生谷,但没有太大印象,左不过是个江湖门派,怎么这个时候少主沈溪会突然来江州?难不成想捞点什么好处?
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池羽晃了晃脑袋,只恨自己不及兄长聪慧,否则怕是早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西北的风沙,满地疯跑,银州军营,岳舒云在营帐里看着边防图沉思,手里端着一碗烈酒,饮下一口,喉咙仿佛被利刃割裂了一般的火辣辣的,边塞的酒不似京城里的琼浆玉液醇厚,可是唯有这样的酒才能抵得住大漠的苦寒。
“将军,外面有人求见。”说话的人,是岳舒云的副将林岑。
“谁?”
“云舟。”林岑说此话的时候,向来不见表情的脸色微微一变,看了一眼岳舒云,又立刻恢复了。
“他来做什么?他一个人?”岳舒云询问林岑见他不言,便又说,“让他进来吧。”
营帐的门帘刚被掀开,岳舒云不带情绪的吐出二字:“何事?”
云舟走进军营,向岳舒云行了个礼,道:“岳将军,殿下让我来此告诉你,我们在江州无意得知,这两日有人想劫军粮!请您务必前去与殿下处理此事。”
“劫军粮?”岳凌渊不敢置信,终于回过头,震惊的盯着云舟,“谁有这么大的担子敢劫军粮?”
“何人想做我们不知,但确有其事,我们机缘巧合下得知此事,殿下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便叫我来通知将军,务必做好准备。”
岳舒云垂眸沉思,又背过身去,与凉国僵持一个冬天,双方都未有大动作,实乃天气限制,如今天气回暖,凉国人世代在这西北大漠,比我齐国军士耐寒,如今又有人想断我军粮草,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