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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人家也是你目前的合法配偶,你这样有点那个吧……”
梅馨是道千藏的死党,反正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道千藏索性什么事都没瞒着。
姓梅的这货虽然脑子偶尔不够用、反射弧又长,但在保守秘密这方面上做得相当不错,嘴巴严得跟沾了502胶一样,道千藏最信任的就是她。
“说人话,不然滚粗。”她冲梅馨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金奶奶给她泡了奶茶,加了好多椰果和黑珍珠进去,满满一大杯。
道千藏抱着杯子喝了一口,满足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毛都不炸了,服服帖帖地披在背后,像张黑色的毛毯,看着相当暖和。
梅馨板着一张娇艳的面孔:“喜欢就谈,讨厌就散,总这么吊着人家算怎么回事,你就是根甘蔗!”
“甜就行,谁在乎渣不渣。”卷毛怪眯着眼晃着小jiojio,说:“我不管什么云月,只知道自己是道千藏,他是郎漠原,这就是老子的初恋,谁特么跟他再续前缘。”
“想泡我?从头开始,清零重来。要是我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男人的劣根性作怪,一旦得到手,离分开就不远了。”
梅馨撇了撇嘴:“你就作吧,早晚作出事来,我刚才还偷听你想和人家撇清关系呢,难不成要他一直哄着?”
话刚说完她就反应过来自己露馅了,当即尴尬地呲牙咧嘴笑了笑。
“会为一束花吃醋的女人没资格说我。”道千藏面无表情地昂起了小巧玲珑的下颚,看起来是个相当傲气的丫头,“有句老话说得好,一哭、二闹……”
“三上吊?”梅馨自豪地接话。
道千藏冷笑一声:“三嗑。药。”
老子就故意和你对着干,怎么着。
梅馨:“行,您厉害,您最厉害,给您跪了还不成嘛。姐妹你看我跪的姿势标准不?”
“二哈就吃这一套。”
毕竟拿这招对付他多少年了,俗不俗不重要,管用就行。
道千藏打了个哈欠,编完了顺口溜,喝完了奶茶,心满意足地倒在沙发上就睡,梅馨洗漱过后跑到道千藏的床上躺着去了。
她睡眠质量不怎么好,一晚上总能醒好几次,以往半夜被噩梦惊醒时,睁开双眼只能看到黝黑的天花板,今天却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孤在。”郎漠原低沉又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道千藏的鼻子酸了酸,索性把脑袋埋在他胸前,闷闷地回答:“嗯。”
“我不怕。”
冬天的雨雪很多,白天飘雪,晚上下雨,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屋檐滴落在地上,道千藏并不觉得那是什么美丽的乐章,而是嫌它吵得头疼。
暴雨夹杂着电闪雷鸣,她下意识地一抖,郎漠原把她抱得更紧了。
“二哈,”道千藏刚醒,还带着些朦胧睡意,语气也软软糯糯的,和平时那副冷漠高傲的模样截然相反,郎漠原一愣,听她问:“你不困么?不用守着我。”
郎漠原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放开她的架势。
“这是补偿。”
补偿他前二十年没有来得及陪在她身边的时光。
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道千藏没反应,只淡淡地点了点头,攥着他衣襟的手蜷缩得更厉害了。
室内本来就开着空调,郎漠原又是个行走的发热电炉子,道千藏一会儿就被热意蒸腾得迷迷糊糊。
饱暖思淫。欲,这货突然石破天惊地蹦出一句不知是梦话还是认真的发问。
“我有没有和你上过床?”
郎漠原当场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怀里的人丢出去。
云随暮返老还童后的郎漠原一介纯情小处男,哪见过这种场面,当下整颗狼头都烧了起来,脸烫得过分,话都说不囫囵了。
他磕磕巴巴地说:“以往……应当……你问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孤记不清了。”
记不清究竟是床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了……
以往隐晦地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不过是逗她玩,而且还小心翼翼地把那些……不好的想法藏起来,怕吓坏小姑娘。
哪成想道千藏比他奔放那么多!
古代和现代的思想观念毕竟差了一千年的鸿沟。
道千藏:“我就说,没道理老子结婚两百多年了还‘除了是处一无是处’啊。”
郎漠原身上的温度快把他自己蒸熟了:“你……”
“那这就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了,”道千藏一跃而起,所有的睡意荡然无存,严肃到了极致,“为什么云月没有亲生的血脉延续,只有徒儿和养女?”
郎漠原猛地一怔,神色有些变幻莫测,足足过了很久才说:“因为……不行。”
道千藏恍然大悟:“哦——你放心,我不会瞧不起你的,是病就治。”
郎漠原是真的被她这话气到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了她的肉脸摇了摇:“一派胡言!”
道千藏冷笑:“我给自己做过检查,没问题,这锅老子不背。”
郎漠原黑着脸解释:“人妖有别,生。殖隔离。”
道千藏:“……”
打死都没猜到是这个原因。
神他妈的生。殖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