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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情。”
“哦吼吼吼又进来一个弱鸡~”
“来啦老弟,让你见识见识地狱的魅力——”
“别吓人家呀,不就是被捅个菊花嘛,忍忍就过去了哈。”
整间宠物医院里群毛乱舞,虽然病秧子们正在输液挂水,没精力叫唤,但活蹦乱跳的健康猫狗却围着卷毛喵汪乱蹿,好不激动。
在普通人看来他们只是一群小崽子在发羊癫疯,可在卷毛听来……
她冷冷地扫了崽子们一眼:“三秒之内再让我听到一点声音,立即绝育。”
众崽子:“……”
乖巧坐好,屁都不敢放一个,菜市场登时变为停尸间,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蛋蛋最重要,至于尊严……那玩意是啥,能吃么?
二哈:“?!?!?!”
在漠北雪原纵横千年,不小心掉进了穿越千年时光的“溯兮”中,一觉醒来变成狗。
尽管他执着地坚信自己是头狼,但这群千年后的人类胆子太肥,完全不把他当狼看,人人见了他都抢着要撸毛摸屁股。
这谁顶得住啊!
孤是谁,孤在哪。
那一刻,郎漠原只有这两个问题要问,可他说不出口。
一说就成汪汪汪。
好歹也是堂堂狼王,想当年耀武扬威,为全修真界所畏惧,如今一夕竟沦落至此,狼穿未来变成狗,说出来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比追猫都可笑……
郎漠原甩了甩狗头。
不对,怎么想到追猫上去了。
卷毛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拖了狗就进了手术室。
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惊慌失措到极致的“汪呜——”。
“叫什么叫,闭嘴,我又不会杀了你。”卷毛把手里提溜着的大狗一把扔到了检查台上,冰冷的器械和结实的绳索令郎漠原一瞬间连毛都炸起来了,狗腿瑟瑟发抖。
杀了他?!这女人想杀了他?!
不行,绝对不能屈辱地死在这里!
经受狂风暴雪洗礼的狼妖,应当生得伟大,死得光荣,哪能被这个看起来瘦得跟瘟鸡似的小丫头片子凌虐至死?
郎漠原好似疯了一般剧烈挣扎着,奈何卷毛力道大得惊人,嘴上还冷笑着说:“想跑?门儿都没有。崽儿们,活路都给老子堵死了!”
猫狗兔龟们堵紧了所有可以逃出医院的出口,狞笑:“老实待着吧,我们都受的苦凭啥你能逃掉,想得美哦吼吼吼~”
郎漠原眼中的疯婆娘卷毛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残暴气场,和道宗那些驯兽师如出一辙的凶狠暴戾,丝毫不在乎妖兽们的死活。
我命休矣。
郎漠原现在一丁点法力都使不出来,只能拼命挣扎,却最终抵不过四仰八叉地被卷毛绑住四肢的命运。
跟特么要被强上了一样,太屈辱了。
郎漠原敢发誓,这是他一生中最不愿意回忆起的时光,心都快碎了。
然而他那可怜的少狗心碎得有点早,卷毛面无表情地拿着一根极为诡异的小棒,狠狠地捅进了他的体。内,剧痛从不可明说的地方传来,被撕裂的痛楚令他忍不住怒骂。
可他的声音破碎不可辨,在卷毛耳中便是一句人话都没有。
“嗷呜!嗷呜!!嗷呜!!!”(“卧槽!疼炸!!问候你全家!!!”)
郎漠原咬牙切齿地怒骂,将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同时在心里发誓,有朝一日找回了自己的法力后,第一件事便是活撕了她这个毒妇!
“别乱动。”
郎漠原痛得半死不活,卷毛过了好久才肯把小棒给拔。出来,她严肃地跑到一边摆弄着瓶瓶罐罐,没一会勾唇轻笑,说:“很好,没有狗瘟、细小和传染病。”
郎漠原一头雾水:“……?”
这女人在说什么鸟语?孤听不懂。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名义上的主人了。”她以手作梳,将乱蓬蓬的长发随意地捋了捋,侧首一笑时,脸颊上还漾起了两个浅浅的梨涡。
“在下道千藏,二哈兄,以后请多多指教。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
她似笑非笑地抄了手,说:“老子的家具都是实打实的红木和古董,这个家拆不拆是你的自由没错,但……用不用你打火锅来吃可是我的选择。”
郎漠原冷笑:“吾等狼族的追求是在漫天飞雪的冰原上飞驰与追逐猎物!拆家?女人,你是在质疑孤的高贵,将孤与血统低劣的犬族相提并论?”
“又疯一只。”道千藏扶额叹息。
“可不是嘛,小千姐姐,他们哈士奇都是一群认不清自我的傻狗,哪有我们喵星人萌萌哒。话说今天的小鱼干阔以给我了嘛?哭哭。”
一只好似刚从矿山里逃荒出来的挖煤工蹭了蹭她的小腿,乌漆麻黑的爪子扒着道千藏的裤子便想作势往上爬,甜腻腻地撒娇。
“暹罗比哈士奇乖多了,小千姐姐看看人家嘛,就要鱼干,就要罐罐~”
彼时郎漠原还不知道“绿茶Diao”这个词,否则当场便能脱口而出,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吐槽骂战。
道千藏毫不留情地揪了暹罗的后颈皮,一把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