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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通过大脑传达到自己的身体上,我没忍住反手抓过了沙发上我背后的抱枕,我手揪住其中一个角十分奋力地朝喻海桥身上砸了过去。
“我们已经没有婚姻关系了傻/逼傻/逼傻/逼!”我这没听从大脑指挥的一套操作堪称行云流水,要放在古代、实在不济放在电视剧里也能称得上一个女侠的称呼,我揪着抱枕的两个角往喻海桥身上砸了数下。
喻海桥本来规规矩矩并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被我砸得左闪右躲,他顺势地倒在了沙发上,我想着拿抱枕捂死这个逼,这个狗东西双手扯住我抱枕的另外两只角。
事实证明,女人在发疯的时候力气也没有男人的大,他任我抢了片刻只微微施力,一把拽过了我的抱枕,随后随后往我家地板上一丢,我力道没控制住便以一种略显狼狈的姿势双手按在了这个逼的胸口上。
喻海桥装模作样地怪叫了一声,随后冲我眨眨眼,十分委屈:“你袭胸啊老婆。”
“你又在放什么屁?”我有一种自己的全身力气都打在空气中的挫败感,我觉得我不应该掉进喻海桥这个永恒的粉饰太平的圈套里,我此刻应该冷静严肃地站起来,然后去阳台把家里的晾衣杆给拿出来,挥舞着晾衣杆把喻海桥从我家里赶出去,赶出大门后还要果断地当着他的面一把掰断铁制的晾衣杆,一字一句地告诉喻海桥说他以后再出现在我面前他就有如此杆,这个步骤还没开始实施,喻海桥一手抱住我的后腰,另一只手按在我后脑门上,他把我整个人捂在他的怀里。
我挣扎片刻,后发现健身这回事还挺有效的,比如这个狗/逼看着瘦瘦的但是只凭着两只胳膊根本让我躲无可躲,我的愤怒在这一刻又猛地蹿了上来,作为一个自由的灵魂当然不接受任何形式上的禁锢。
“喻海桥!”我才愤怒地喊出了个名字。
喻海桥的声音从我头顶幽幽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施冉,我跟你表白。”
“……”
“我错了,我喜欢你。喜欢你小学穿粉红色的裙子,喜欢你初中当着全班的面跟数学老师吵架,喜欢你体育课跟体育老师蹲在篮球场上算账说他少上很多节体育课属于白领工资,也喜欢你剃平头什么都不在乎地去学校上课,喜欢你说话,喜欢你笑,喜欢你的身高长相喜欢你的思想灵魂,喜欢你的一切。”喻海桥说话声音缓慢,几句几句写作文用排比句似的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室内温度高还是因为喻海桥心跳的太快带的我,反正我耳朵滚烫,滚烫到我的大脑中闪现出了很多骂人的话,且脑内每一根神经都在告诉我说——过了过了过了喻海桥这些话被你讲出来实在让听者反胃作呕,但是这些辱骂的句子从大脑传到声道前就被体内的热气给蒸发成了空气。
——妈的,我竟然因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的手指因为这种羞愧而微蜷了起来,我身体上这根清醒的手指在认真的督促我跟喻海桥之间是存在着一场永不服输的战争的,如果喻海桥用排比句的表白剖析让我无话可说那么我就要在未来的日子里刻苦钻研情话技术,兽人永不为、不不对,施冉永不认输!
我慎之又慎地说出了一种让彼此都避免内心作呕的回答:“对不起,那我挺肤浅的,我就喜欢你的身高你的脸。”
喻海桥并没有对我这种听起来或许敷衍但实际真诚万分的回答给予过多的关注,他在我头顶轻轻地亲了下,为了不打扰氛围我并没有告诉他我已经三天没有洗头这回事。
喻海桥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微弱的笑意:“你从来都不告诉我。”他双手力道微微松开,轻轻地环在我的后腰上,我抬起脸看了他一眼,喻海桥的喉咙滚了滚,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从喉间闷出了几声笑,他笑眯眯地开口道,“你从这个角度看的话长得还蛮抽象的哦。”
我才朝他面无表情地做出个冷笑的表情,他突然扬起头狗叼骨头似的咬住了我的下嘴唇。
我骂人的话憋在喉咙里,喻海桥两排牙齿咬着我的下嘴唇,他恶狠狠十分艰难地把声音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你他妈的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瞪他,因为跟他的距离过近瞪着瞪着稍不注意瞪成了斗鸡眼。
喻海桥松开叼着我嘴唇的牙齿,开始缓慢地吮吸我的唇瓣,他的舌尖轻微地滑过我被他咬过的地方,他闭着眼睛隔了好一会儿松开我哑着嗓子说:“我总是把你弄哭。”喻海桥一只手碰了碰我的脸,指腹在我眼角划了划,随后睁开眼睛在我眼角亲了下,盯着我。
我觉得人类应该尊重事实,我尊重真实地放缓声音跟喻海桥解释了下:“也没有总是,有好几次我是看、看电影看哭的。”
喻海桥顿了 顿,而后眯着眼睛笑了声:“施冉你总是都这样破坏气氛,我每次鼓起勇气正正经经地跟你说话都会被你打岔,你还有资格说我不把你当女的?”他话到这里眼睛横了我一眼,“我倒是想捧你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来着,可是你施冉大小姐愿意么?”
我对这样的形容词略有嫌弃:“我把你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你愿意么?”
喻海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