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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来的时候给项目命名,我还以为是结合当地风土人情,追思当初在山体滑坡中去世的年姓人家。
原来是表达对您的思念和爱慕,是我逾越了,对不住。”
事实上,小马脑补的还远不如此,他都猜测面前的宋太太是不是宋总当初要找的女孩。
思年,思的是年艺音,并不是苏陶年。
不知为何,小马的话像根针,扎了她的心。
其实还是介意的,无论对方是不是早就长眠于地下了。知道宋衍为她做的一切,她还是觉得很酸。
“那去看看吧。”苏陶年望着前方连绵的山脉,道。
项目的大门做的很漂亮,古色古香,跟当地的风土人情融为一体。
上面写着规规整整的两个大字——思年。
苏陶年认得那字,是宋衍的字。
只是,这两个字一笔一划都工整规范,像是倾尽了所有心思和爱意去书写一般。
宋衍确实是个重情的人,无论是他的养母,还是曾住在这里的姑娘。
苏陶年收回目光,继续朝前走。
说是避暑山庄,苏陶年却发现这里跟她想象得完全不一样,没有华丽的酒店和娱乐设施,相反是一些搭建的住宅楼和商铺。
“这是?”苏陶年指着不远处像一条小街道的山庄问。
小马立马回复:“宋太太,是这样的。这里的每一处景物和建筑都是仿十多年前的绿林镇的。
您看,这处二层小楼,曾是镇长的家。那边的早点铺子,是绿林镇曾经生意最红火的店铺。
哦,对,还有那边的绿林道,这可了不得了,是我们绿林县响当当的武术馆。
当时的馆长有个女儿也是学小提琴的,叫……”
“年艺音。”苏陶年望着不远处飘着“绿林道”旗子的建筑,报出名字。
小马眼睛一亮,心道事情不会真的如此奇妙吧!
苏陶年走过去,推开门,环顾馆里的一切——院子里是梅花桩和练功夫的架子,四周是大小一致的房间,有一间的门口挂着一个粉色的小熊。
下意识的,她就觉得那是年艺音的房间。
苏陶年走过去,推开门,屋内所有的摆设跟普通小姑娘的房间没什么不同,粉嫩可爱,唯一吸引她目光的是房间边上的小提琴与钢琴。
钢琴跟半山墅那一架一样,宋衍代言的“恒久”品牌,而小提琴,是她没听过的牌子。
不会错了,这里的一切,真的是“思年”。
苏陶年深吸一口气,再也没勇气继续看下去,直接回了酒店。
宋衍书房的密件,绿林镇的“思年”项目,像是横亘在她喉咙里的一根鱼刺,吞不下,吐不出,十分难受。
以至于,向来很少生病的苏陶年,可能是吹了山风的原因,直接得了重感冒。
宋衍抵达酒店时,她已经吃了药睡下了。
她能感受到宋衍试探她的体温,帮她换额头上的毛巾,甚至能听到宋衍轻轻唤她“年年。”
可苏陶年就是睁不开眼,觉得全身都很沉重,像她的心情。
在断断续续的梦里,她听到宋衍一声又一声地唤“年年。”
她正准备答应,忽然就见到另外一个女孩转身,笑嘻嘻地冲宋衍笑,然后甜甜地应了一声。
然后他们就手牵手,当着她的面走远了。
她拼命喊他,可宋衍再也没回头看她一眼。
“宋衍,宋衍……”苏陶年烧得迷迷糊糊,始终不停地唤他的名字,慌乱不安,痛苦难受。
宋衍心疼坏了,他抓住苏陶年的手,一声一声安抚:“年年,我在。”
折腾到半夜,宋衍都准备送她去医院时,苏陶年才终于沉沉睡去。
她始终抓着他的手,像生怕弄丢了他,宋衍心里又酸又疼。
他们错过的那么多年,他的年年又是怎么过的?会不会也曾有这样一个生病的夜晚,反复叫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陪着她。
可他又在哪里呢?
那些漫长而孤独的光阴,他的年年一个人害怕吗?辛苦吗?有人依靠吗?
宋衍抬手摸了摸苏陶年的脸,因为发着烧,还烫着。
那温度像是传到了他的心上,滚烫。
宋衍看了一眼被苏陶年紧紧抓着的手,苦笑一声,如夜风一般轻言:“年年,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从此岁月漫长,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再也不分开。
当晚,宋衍躺在苏陶年的身侧,陪了她整夜。
次日早上,宋衍安排好一切,再三确认苏陶年真的退了烧,只是在睡觉,才轻手轻脚出了房间,按照原计划给养母下葬。
临近过年,即便是在县城,也一片热闹。
苏陶年穿着睡衣站在落地窗前,凭空眺望外面的街道。
放寒假的孩子们在闹,在公园锻炼的老人在笑,一对对夫妻或者情侣恩爱手牵手并肩走着道,世间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