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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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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米小白说:你杀了关鑫,那自然是死罪,我有个办法,可以免你的罪,你看啊,我让大金牙模仿一段关鑫的声音,让关鑫通过声音说他是自杀的,这样你就能洗脱了。
    “这有什么用?那边好多亲戚看着呢。”米小白说。
    “那就看你怎么劝了,关鑫把你姐姐害得那么惨,那些亲戚不可能不同情你,现在关鑫一命抵了一命,跟亲戚们好好说说,不会不管用,要实在不管用……。”我捻了捻手指:你还可以使钱嘛!
    “这个可以试试。”米小白也不愿意死,她青‘春’年少,正是‘’儿一样的季节。
    “那行,大金牙,录个声音。”我让米小白把她的手机,给了大金牙。
    大金牙拿起手机,想了想关鑫的声音后,真的模拟出了一个“真假难辨”的关鑫声音,对着手机录了一段音:“对不起大家,我老婆是我害死的,是我设了一个杀人局,利用豹猫杀了她,我良心有愧,也很对不起我老婆老婆,我来了……啊!”
    大金牙学的声音学得特比像,尤其是最后“啊”那个音,听上去关鑫真的是自杀一样。
    我把录好了音的手机还给了米小白后,我和大金牙离开了这个小区。
    至于米小白能不能说通灵堂里的所有亲戚,让他们统一口径,对法庭说“关鑫是自杀的”,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我们俩回了家,把风影喊上,出去喝了一顿酒后,第二天一大早就上了去北京的高铁!
    跟我们同行的,还有密十三和黄馨。
    黄馨我是劝她别去的,毕竟这次故宫之行,还说不好会发生什么呢。
    可黄馨坚决要去,她说她不去,我们这次的故宫之行,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她的态度很强硬,让我觉得很奇怪,最后还是允许他去了,谁让密十三是高手呢,鬼头刀王,能是‘浪’得虚名么?
    只是我就比较吃力了。
    这次带队,会非常难带,因为我们队伍里的两个奇葩,要回自己的地盘了,一个是时常游走在潘家园的掌眼大金牙,一个是老北京的皇族风影,这两人估计会带来‘挺’大的麻烦吧?
    果不其然。
    在我们下了高铁,换地铁去找陈奕儿表姐定做改造车的时候,就有了很大的警民冲突。
    首先是密十三。
    密十三过安检的时候,安检‘门’滴滴答答的响。
    民警怀疑密十三的身上有铁器,需要例行检查,检查了半天,除了密十三有一串铁钥匙外,什么都没有!
    其实这里面的原因,我知道,他的铁器,就是背上的鬼头刀。
    这鬼头刀特别神奇,密十三只有在拔刀的时候,别人才会看见那把鬼头刀,可是背在背上的时候,只有灵魂感知力非常旺盛的人,才会感觉到这把刀。
    这把刀每次过安检都会带来麻烦,上飞机、上火车,上高铁,都会引起安全‘门’嘀嘀作响,然后被民警检查半个小时。
    这个倒好,毕竟只是检查检查。
    至于风影,那就有点奇葩了。
    他过安检‘门’的时候,那民警就上来拦住他:同志,不允许携带宠物进入地铁,请尊重我们的相关规定。
    风影眼睛一横:你干什么?我风影是谁?北京城以前的皇族,这地铁站的地基,都是从我家划过来的,为啥不让带我的小八?
    “同志,不允许携带宠物进入地铁,请尊重我们的相关规定。”
    “为啥不能带?”风影来脾气了,说:再说我这也不是宠物,我这是鸟,这是我的‘门’面,不带不行。
    “鸟也不行啊。”民警又说。
    “唉!你这人真是,你给我睁大眼睛瞧瞧,那些进入地铁站的男人,哪个裆里头没别着一只鸟?”风影对民警说。
    民警冷笑道:人家是一只鸟,你是两只,你凭啥比别人多带一只鸟呢?
    作者寄语:今天提前了一点更新了,一章发到,第二章 马上就来哈!对了,兄弟们,你们看章节的时候,完全可以从书架里面进去,那里面才是真正的章节哈!
    第一百五十七章 清朝乐队
    “人家是一只鸟,你是两只,你凭啥比别人多带一只鸟?”民警的回答,忍不住让我拍案叫绝,这才叫有素质。
    我怕风影真的和民警撅起来,就劝风影办个快递,直接把鸟儿快递到陈奕儿表姐的店里面去就好了,何必计较这么多呢?
    “行,行!”风影最后还瞪了民警一眼说:我看在小李的面儿上,懒得和你计较,但你给我记清楚了,这里是北京,皇城,藏龙卧虎的地方,你态度给我小心点。
    我叹了口气,可能风影的脾气应该属于地道的北京人吧。
    北京人‘性’格比较高傲,做事情很有自信,什么民警、警察、当官的,都敢耍一顿贫嘴,这其实算优点,做事情有条有理,讲究,只要他们觉得占理,就会辩驳一番。
    但这点又不太好,会给人留下一个难相处的印象。
    像涂鸦刚见着风影的时候,都不敢怎么跟风影说话,但相处下来,才发现风影是个讲究人,就是太好面儿!
    我们好不容易进了地铁,这个站搭地铁的人太多,我们一进去,顿时就被挤成了‘肉’饼。
    我努力用双臂撑开了一个位置,让黄馨过来。
    身材高挑的黄馨猫着腰,躲在我用双手撑开的位置里,小声的说:李哥,我觉得这样好‘浪’漫唉。
    “‘浪’漫啥啊,周围都是汗味。”我笑着说。
    “反正我就觉得很‘浪’漫。”黄馨浅笑了一下。
    我无言语对。
    在我和黄馨两人讨论‘浪’漫不‘浪’漫的时候,风影和大金牙开始吹起牛‘逼’来了。
    这两位可能都是北京城里住惯了的人,那一个牛‘逼’吹起来,都收不住了。
    大金牙先开的口:老风,待会我带你去潘家园逛逛?我也不吹牛‘逼’,我在潘家园的地位,就跟在小李爷在东北‘阴’人里的地位一模一样,谁见了我不特么点头哈腰的,响亮的喊一声金爷!
    “得了,得了,少吹牛比吧,在北京城,你吹什么牛比?”风影一捋袖子,也来瘾了:老金,这北京城,我们家得有一半,咱祖上是谁啊?清朝十三贝勒,我待会带你去亲王府里头逛一圈,唉,让你这暴发户,知道知道啥叫皇家气派,皇家的脸面。”
    来了北京城的风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主场一样,还秀了一句英文,低着头,十分响亮的来了一句:多又楼?
    我想风影这不知道夹杂了什么方言的英语,应该说的是“doyouknow。”
    这两人一阵牛‘逼’吹得啊,我都恨不得理他们远点,可奈何地铁里人太多了,实在挪不开位置啊。
    我甚至都感觉得到乘客们异样的眼光。
    在这时,一位乘客大哥,用十分地道的京腔说:嘿!哥们儿,你这两朋友,‘挺’能吹啊?这吹牛都不尊重基本法了?你瞅见过哪家的贝勒爷来搭地铁的?
    我连忙跟这哥们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两哥们吧,是北京城地下音乐的老‘混’子,‘混’了好些年了,也没火。
    “搞摇滚的吧?”那哥们单刀直入。
    我点头:是,搞摇滚的,脑子有点病,都是熬了好多年不出名给闹的。
    “嘿,这得带着去医院瞧瞧,去晚了,误了时辰,那就晚啦。”乘客大哥惋惜的说。
    我心里一乐,这哥们,还‘挺’疼人,我说他们也没大事,就落了一个吹牛的‘毛’病,让他们吹吧。
    “我改明儿去访仿,上班听听你哥们的摇滚乐,提提神,对了,你哥们的乐队名字叫什么啊?”乘客大哥问。
    我直接回了一句:清朝乐队!
    ……
    我们一直做地铁,做到明慧东,想着先去故宫那边转转。
    出地铁站的时候,密十三凑到我面前来,讳莫如深的说:李善水,我感觉我们被人盯住了,我一直感觉有人看着我们,可是我回头,找不出他来。
    “是吗?”我也回头看了一圈,没发现谁盯着我们。
    不过我丝毫不怀疑密十三的感觉,这人身手好,感知会非常灵敏。
    “才刚到北京的地界上,就被人盯住了?”我看了一眼密十三:不会是你仇家吧?
    “不是,我也没来过故宫两回,甚至我来北京都来得很少。”密十三斩钉截铁的说。
    我让密十三先不要声张,不就被人盯住了么,怕啥?咱们人多,要真来了麻烦,直接拼了。
    “最好是这样。”密十三点点头,又走到了黄馨身边。
    我们五个出了地铁站,穿了几条街,到了明慧。
    明慧任何时候都是人满为患。
    尤其是去年进行了大阅兵,更是让这个地方变成很多学生、上班族向往的地方,有些奇葩还站在明慧明慧像不远的地方,挥手喃喃:同志们辛苦了!然后又换一个语调继续喃喃:为人民服务!
    我们在人群里面穿梭着,到处看着。
    密十三又说:我感觉到那个盯着我的人,离我们越来越近,盯我们盯得越来越紧了。
    “有吗?我怎么一点感知都没有。”我有些好奇,按理说我的五官感知,也不见比密十三弱啊,可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我正和密十三说着话呢,突然迎面走来了一位孕‘妇’。
    那孕‘妇’穿着黑‘色’的连体裙,一下子把我撞开了。
    我正准备开骂呢,一瞧,这是一位孕‘妇’,也就算了,人家大着肚子,多不容易。
    我咽了这口怒气,结果那‘女’人不走了,她瞧着我,嘿嘿的笑着。
    “干什么?碰瓷啊?”我瞪了那个‘女’人一眼。
    那‘女’人突然咧着嘴,趴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你们五个人……一个都不能活着离开北京城。
    噌!
    就那一下,我发现这‘女’人不对劲了,伸手一抓那‘女’人的手腕,这‘女’人……邪‘门’!
    我刚抓上‘女’人的手腕,她猛的一挣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滑润得很,跟泥鳅似的,抓都抓不住!
    她扭头就往明慧人群多的地方跑。
    “还愣着干啥?你去保护馨馨,我去追。”我让密十三去看着黄馨,我一人独自去追那黑衣服的孕‘妇’。
    别说这人是孕‘妇’,她妹的,身手比兔子还快,连续两三下,我就只能够看到她的背影了。
    “一定要抓住她。”我们才来北京,就被人盯上了,这孕‘妇’,又跟我说我们五个人,每一个都不能活着离开北京城这样的怪话。
    我怀疑她是冥冥中某些人派过来递话的,这故宫晚上的秘密还没解开呢,就被人盯上了,这让我如何能够放过她。
    我继续追着,追了两三分钟,已经离那孕‘妇’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了。
    结果孕‘妇’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桶黄‘色’的液体,对着自己的头淋了下去,她周围的游客,都纷纷避让。
    我也闻到了一股很浓的汽油味。
    原来这孕‘妇’,压根不是孕‘妇’,而是在肚子里面塞了一桶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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