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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清白,“我只是派了两个脸上带疤的保镖贴身送她回酒店而已。”
顾弥:“……”
故意用带疤的保镖送胆子小的小白,就是故意想吓唬她吧?
你他妈果然是个变态。
随或懒懒说:“你助理不在,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随或伸手,想摸摸她头发,被她用力拍开了手腕,他无奈地笑笑,收回手。
“你助理说,你喜欢吃苦瓜?”
“关你什么事?”
顾弥对他没有好脸色,转身开门,打算进去拿完东西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随或先她一步握住门把,半边身子倾在她身前,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再次缠绕住她。
顾弥身体微微僵了僵,下意识后退一步,鞋跟撞到门板上。
随或拉住门把,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是他要的结果。
他看着她,轻声说:“你以前不喜欢吃苦,不喜欢吃药,不喜欢吃苦瓜,连稍微青一点的水果也不喜欢吃。”
但现在却能面不改色地吃苦瓜。
随或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些什么,他抿着唇,神色看起来有些奇怪。
“为什么?”他问,“为什么逼着自己吃不喜欢的东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弥嗤之以鼻,懒得搭理他。
随或愈发靠近她,衬衫领带松松垮垮挂在颈间,离她越近,领带尾部就越贴近她胸口。
“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推开门,到时候里面的人都能看见我们在做什么。”
他们做什么了?
到底做什么了?
不就是姿势奇怪了点吗?
顾弥黑着脸瞪他:“你真想听?”
“非常想听。”随或点头。
“那行。”顾弥用一根手指头戳在他肩膀上,把他往后推了推,神色平静回答说,“吊威亚伤着肩膀那天开始,就喜欢上哭不拉几的味道了。生活哪有那么甜,都是苦的,早点习惯不是更好?”
随或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个答案,有些发怔。
顾弥最后还是被随或送回去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和王导说的,王导相当关切地给顾弥打电话叮嘱她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正好没有她的戏,让她好好睡一觉。
顾弥比不过随或的不要脸,在两番挣扎反抗之下,依然被他半胁迫地亲自送到了酒店房间门口。
随或衣冠楚楚,领口的领带也已经重新打得整齐,除了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压根看不出来他刚从饭场上下来。
“不让我进去坐会儿吗?”随或凝视着她,“起码喝口水总行吧?”
顾弥给他的回答是,嘭一声毫不留情摔上的房门。
随或对着房门唏嘘不已:“生气也不要拿门撒气啊。”
然后抬手不紧不慢地敲了敲门。
“顾哥哥乖乖,把门儿开开。”
哥你妈。
顾弥重重把包扔床上。
外面的男人姿态闲散,眉眼带笑。
“顾哥哥,你真的不肯给你粉丝开门吗?”
不开,滚。
顾弥置若罔闻,换了鞋,准备给小白打电话问问她现在在哪儿。
电话刚接通的一瞬间,门外的男人漫不经心说的两句话便悠悠飘了进来。
“你不开门,我就在这儿等着,等王导他们回来问我在这儿做什么,我就告诉他们我女朋友生气了,非要和我分房睡。”
顾弥:“……”
手机那头偶遇爱豆的小白:“……”
作者有话要说: 凑不要脸或爷。
第5章
顾弥高中时和随或谈过一段时间恋爱,但那场恋爱,从源头上来说就是污秽肮脏的,哪怕顾弥曾一度想走回正轨,然而到最后,她也没有成功。
一年。
她和随或谈了将近一年的恋爱,其中半年都属于异地恋。
异地恋哪那么容易修成正果?大家都心知肚明,分手才是他们之间必然的结果。
然而当这种必然当真成为了必然,所有人却又默契地三缄其口,不敢置信。
五年后九月的某一日,被逼无奈的顾弥不得不把随或放进门。
她本来已经做好被他纠缠的准备,谁知道他进来之后只是往桌子上放了两盒糖。
顾弥格外警惕,随或却只是松松地笑,拿着手机商量似的说:“加个微信?”
顾弥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随或竟然没有坚持,如此轻易地放过了她,这让顾弥感到更加警惕了。
“这么害怕我做什么?”随或单手支在桌面上,倾着身体靠近她,“我又不会……”
吃了你?
顾弥脑子里自动蹦出这句话。
随或勾着唇角,笑意悠然,慢吞吞地补充说:“肢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