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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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作……周六福利叭么么哒
    ☆、荣光40
    刑慕白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黎明,其他的队员被肖扬带回了中队, 抢救室外面只有重新回来的肖扬和于媛还有小丫头伊伊。
    “队长!”肖扬见到刑慕白就低声喊了他。
    小姑娘什么都懂, 泪眼婆娑地扑过来抱住刑慕白的大腿, 抽抽嗒嗒地喊他:“大伯, 我爸爸怎么还不出来呀?他会不会醒不了了呜呜呜……”
    于媛看起来还算镇定,她轻声呵斥魏伊:“伊伊,别乱说话!你爸爸肯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
    刑慕白把魏伊抱起来,走到于媛面前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如果他没有请假出门把中队交给魏佳迪一个人,魏佳迪就不会受伤。
    于媛摇摇头,“别这样说白哥, 平常都是你在照顾佳迪, 我都知道的, 他都告诉过我。”
    于媛说的意思刑慕白也听得懂。
    他在中队的时候,每次出任务,只要不是特大事件,刑慕白都会把魏佳迪安排在外面做总指挥。
    他这样做确实是有原因的, 不单单因为每次行动都需要有人指挥, 还因为魏佳迪有了妻子和女儿,他是有家室的人。
    所以刑慕白能办到的事儿,他就不会再让魏佳迪涉险。
    “叔叔阿姨呢?知道了?”
    于媛点点头,“这么大的事儿,我不敢瞒。他们在来的路上了,估计上午就能到沈城。”
    刑慕白默了片刻, 对肖扬说:“到时候你去车站接一下指导员的父母,把人安全带到医院来。”
    “是,队长。”
    “行了,”刑慕白沉稳地说:“你先回队里看着那帮小子,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是。”
    ……
    早上快七点钟,魏佳迪才被从抢救室推出来,手术顺利,没有生命危险,但要好好休养至少一两个月才行。
    于媛在听到医生这样说后一直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人突然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腿软的差点摔倒,幸好刑慕白扶住了她。
    到了病房里,魏伊就趴在麻醉劲儿还没过去的魏佳迪身边,眼巴巴地等着他醒过来,小姑娘在魏佳迪昏迷的期间不止一次的对刑慕白和于媛说等她爸爸醒了康复了,她要爸爸抱抱,要做爸爸的肩膀,肯定会乖乖听爸爸的话……
    于媛每次听到小丫头这样说眼眶就红红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刑慕白好几次都看到她转过身偷偷抹眼泪。
    直到肖扬把魏佳迪的父母带到医院来,魏佳迪还在昏迷,老两口听刑慕白复述完医生的话后准时松了一口气,感叹说救回来就好。
    刑慕白把所有的事办妥当,这才回了中队。
    关于这次的火灾,他没有参与,但作为队长是有责任的,向上级写报告的事儿得由他来做。
    刑慕白下午又去了趟医院,魏佳迪已经醒了过来,正躺在床上逗他家闺女玩,小丫头这次乖了,什么都顺着魏佳迪,还在魏佳迪装作疼痛的时候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颊来安抚魏佳迪。
    刑慕白调侃说:“啧,看来你是没什么事儿了,在这儿糊弄小丫头。”
    魏佳迪嘿嘿乐,说伊伊可乖了。
    刑慕白把魏伊抱起来,拉了把椅子坐下,让小姑娘坐在自己的腿上,对魏伊说:“以后你爸爸呲牙咧嘴说疼的时候不亲他,那都是你骗你的,你看他现在笑的多灿烂,哪有疼的样子。”
    魏伊懵懵懂懂地点头。
    魏佳迪嘿了声,不满地说:“你别教坏我闺女。”
    刑慕白抱着魏伊乐。
    ***
    刑慕白再回到白瑞庭那里已经是半个多月后的一个周六,这半个月来他只要有时间就和林疏清通话,听上去她在那里的情况还可以,刑慕白也会时常问问母亲林疏清的状况,刑晗珺也说挺好。
    他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九点,进了屋只有刑晗珺和白瑞庭,刑慕白问林疏清去哪了,刑晗珺说在果园。
    刑慕白立刻就出了院子向果园走去,还没到那儿就听到了一阵笑声,过去后才发现除了林疏清还有林雨柔带着木木在果园里,三个人边走边摘果子吃。
    小家伙的左手拿着一串樱桃,右手攥着一颗草莓,吃的正欢,嘴里还时不时的蹦出几句话来,惹得旁边两个大人乐的不行。
    林雨柔在这里刑慕白是知道的,打电话的时候林疏清和他说了,她把自己所有的情况毫无隐瞒地告诉了林雨柔,本来林疏清是说她每周六过去找林雨柔治疗的,但林雨柔说反正她周六也休息,而且这段时间陈翊的生意都会在国内,她开车过来就行,还能带着木木看看和城市里不一样的风景。
    林雨柔看见刑慕白来了,拉着木木的手往回走,嘴里哄着他说:“不早啦,木木该回去洗脚脚睡觉啦。”
    木木仰脸望了望刑慕白,笑起来,喊他:“干爸!”
    刑慕白摸了摸他的脑袋,木木对他和林疏清挥手:“晚安!”
    “晚安。”
    “好好睡。”
    等林雨柔拉着木木走远,消失在夜幕中,刑慕白回过头看向林疏清,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几步的距离处,嘴角微微上扬,对他笑。
    男人两三个跨步来到她的面前,二话不说抱住她低头就吻上去。
    唇齿间霎时间激烈的纠缠让林疏清喘不过气,她抓着他腰间的衣服,被他用力地摁在怀里,他狠狠地在她的唇上研磨辗转,而后探进去,霸道地吮吸扫荡。
    林疏清刚刚吃了果园里的草莓和樱桃,口腔里还残留有甜甜的味道,全都被他尝了去。
    一吻作罢,林疏清靠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戳戳点点,嗓音有点媚,黏黏乎乎的,开玩笑似的问他:“队长,你这么饥渴的吗?”
    刑慕白低促地笑了下,“不止渴,还饿。”
    “啧。”
    ……
    这晚睡觉的时候她同他聊天,突然问他对许建军这个人有没有印象,能不能和她说说他。
    刑慕白愣了下,林疏清笑,说:“就想了解一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刑慕白说:“其实我对许建军叔叔是没多少印象的,那时候还小,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和我爸是发小,关系很好,但其他的也不太清楚。我三岁的时候他就牺牲了,之后虽然有见过他的照片,但没有去问过他的事。”
    “明天去问问我妈……或者问爷爷吧。爷爷肯定知道的多。”
    林疏清“嗯”了下,打了个哈欠,说好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就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魏佳迪在医院养伤,中队全靠刑慕白一个人管,他要在天亮之前就赶回去,晚上其实睡不几个小时,大半夜就得爬起来开车走人。
    隔天等林疏清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人。
    他已经回了沈城。
    后来在和白瑞庭一起去果园的某次,林疏清犹豫了许久还是把话问了出来:“爷爷,您了不了解许建军这个人?”
    “建军?”白瑞庭的眼眸炯炯有神,“了解啊,这小子当年可是招大家喜欢。”
    “那您能和我说说他吗?”
    白瑞庭望了林疏清几秒,叹了口气,说行。
    两个人在果园里的亭子里坐下,白瑞庭感叹说:“建军这孩子有血性,做事果敢利落,不拖泥带水,特别狠,尤其对自己。”
    “他是名特种兵,有次被派去做敌方的卧底,刚进敌窝那段时间,为了博得敌人的信任,受了不少苦,胳膊被拧断过,腿中过枪,后背也被人用刀子划过,可就是不管怎么被逼问被试探,他都坚持自己不是军方派来的卧底。”
    “他那次用了将近半年才彻底取得敌方的信任,在那边呆了两年多,期间获取了很多情报和信息,最后在他和军方里应外合下,把那一波人全部抓获。但这小子因为最后被人识破身份,受了很重的伤,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捡了条命回来。”
    白瑞庭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们这辈人都说建军儿肯定是他们这帮孩子里最能干大事儿的人,但这臭小子命不好,年纪轻轻就为国英勇牺牲啦,连媳妇儿都没娶呢。”
    林疏清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又不是在笑,具体是什么情绪她自己也说不清,就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不知道该难过还是要怎样。
    白瑞庭对林疏清摆摆手,说:“我说说,你听听,就过了,都是陈年往事儿了。”
    林疏清微微笑了下,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平平淡淡的,刑慕白会找时间过来见见她,等不到天亮就又离开,林疏清也心疼他这么累,说不用特意过来,打电话或者视频都可以的,但刑慕白不同意,他说那不一样。
    每周六林雨柔就会过来一趟对她进行治疗,剩下的时间几个人就在乡间小路上玩玩逛逛,赶上哪里有集,刑晗珺还会拉着林疏清去赶集,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很新鲜也很新奇,心情确实放松了不少,就连林雨柔也说她的情况在转好。
    白瑞庭有空还是会给林疏清讲她想听的事情,甚至连他们老一辈那个年代有趣的事儿都拿出来分享,说完了感慨感慨乐呵乐呵也就过去了。
    后来有次白瑞庭对林疏清说:“丫头,别总为难自己。”
    “这人呐,活得太明白太较真,累。”
    林疏清笑了笑,说是。
    作者有话要说:  快结局了。
    明天依旧双更哇,接好!
    其实我觉得队长默默照顾指导员尽量让指导员少涉险这件事,挺戳我的0v0。他一直都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人,但他很细心,做的每件事都很戳心窝。是铁汉,也有柔情。
    话说你们有没有看粗来刑慕白和刑信晗这两兄妹俩的名字完全是从父母的名字里取了字拼出来的啊233333
    父亲:白怀信,母亲:刑晗珺
    ☆、荣光41
    这年的夏天林疏清是在乡下度过的。
    用三个月的时间来治疗和散心,加上她很积极对待心理治疗, 一直在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乐观的心态, 到八月中旬的时候, 林雨柔给她做出的最新的诊断是完全没有了抑郁的倾向。
    她摆脱了轻度抑郁。
    也就是说, 她可以回沈城,做回那个急诊科里乐观开朗的林医生了。
    刑慕白开车来接他们,他把车停在外面的大路上,步行进了院子里,结果就看到女人一袭白色长裙,蹲在地上背对着他正在喂一只小白狗吃东西。
    这只狗狗正是那次他们在村子里逛把她吓得跳到他后背上的那只。
    “小白,你多吃点啊, 等我一会儿走了可就再也不能喂你了。”
    刑慕白听到她对那只白狗的称呼, 嘴角一抽。
    小白狗低着头吧嗒吧嗒吃的特别欢儿, 尾巴不断地摇。
    林疏清的手在小白狗的后背上轻轻抚着,她的下巴搁在平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背上,“小白,你会不会想我啊?”
    刑慕白:“……”听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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