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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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他一直忙着处理国外的事,根本没机会和她联系,事情结束后,本想给她一个惊喜,当然也是不想被陈家的某些人知道,结果刚下飞机就看见了她的短信,他就赶紧带着人赶来这里。
    刚好,就看见刚才那一幕,她身上没有酒味,却睡得这么死,不用想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抱着怀里的女人,陈季和去了车上,想着她既然是醒不过来,就先带她回去休息,正好他这几天也着实累的够呛,等睡下之后,就去处理那两个人渣,和他们背后的人。
    车子才开出三条街,副驾驶上的女人就有了意识,似乎是要醒来的样子。
    陈季和抓稳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脸,却发现指尖的温度烫的吓人,看了眼前面的路况,他把手扶上了左闻溪的玉颈,发现温度真的很奇怪。
    “左左、左左……”
    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半梦半醒的左闻溪轻轻的哼了一下,那酥酥软软的声音,听得他骨头的苏了,但脸却沉了下去。
    被人下了两种药,左闻溪的身体真的是冰火两重天,而且浑身上下都痒痒的,好像有好多好多蚂蚁在爬、在咬。
    渐渐地她感觉身上很热,无意识的伸手扒拉身上的衣服,甚至还把手伸向车窗外,试图降低体温,舒缓那种被火缠绕的感觉。
    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陈季和发现她的脸越来越红,还时不时的在座椅上扭动身子,看见她还想把脸探出去吹风,他急忙把车窗玻璃升起来。
    “你等等我,就快到了。”
    说着,他一脚踩下油门,开过面前的十字路口,虽然有些超速的嫌疑,可好在这个时间段路上的车并不多,更何况他还是往别墅区开。
    坐在椅子上的左闻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扔在了火堆里,不光如此,身体还有很多怪异的感觉传来,她的脸上一片红云,嘴角也像是要滴血的样子,手指把座椅都快抠破了。
    听着她在身边一直叫着自己的名字,陈季和也是心急如焚,作为一个成年人,一眼就知道她这是被人下了什么药,也知道现在耽误不得,可他也不想忙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跳出来一个警察让他下车检查证件。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看着身后车库的门缓缓落下,陈季和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刚握住她滚烫的小手,就被她缠上了。
    难得见她主动一次,可像这样的主动还真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刚给她解开安全带,她就扑了过来。
    “陈季和……”
    左闻溪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她真的控制不住,她害怕,因为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之前的药物,导致她现在根本看不清身边人的脸,只能凭着本能和感觉。
    想到自己要被别的男人侵犯,她咬咬舌尖让自己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在车子里乱撞,试图找到一条路出去。
    车库里的灯还没打开,左闻溪就迷迷糊糊的车子里爬来爬起,好不容易摸到了车门,却没力气推开,
    正当她快哭出来的时候,车门开了,她重心不稳直接滚了出去,刚好滚到一个温柔的怀抱里。
    看着怀里意识不清醒的女人,陈季和一咬牙把她抱起来,把她放在车前盖上,动手开始剥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你别碰我!”
    看不清楚面前的人,左闻溪下意识的伸手去推他,结果又软软的倒在了他胸前。
    “左左,是我,是我。”
    说着,他低头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把自己的外套扔到车盖上,把她抱起来放在外套上,大手向下,刺啦一声,她的裙子被他扯成两半扔到一边。
    混沌之中,左闻溪只感觉身边有个男人,味道有些熟悉,可她还是一直哭、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当两个人身体合二为一的时候,她大脑里所剩无几的理智也彻底消失,身体被欲望彻底支配。
    看着身下一直哭的女人,陈季和也着实心疼,因为她觉得她被侵犯了,所以才会一直哭着叫他的名字,想让他来救她,不管他说了多少次,她都不肯相信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他。
    车库里,粗喘和娇*喘混合的声音,一直到半夜才消停。
    左闻溪醒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身上传来的疼痛,到处都疼,睁开眼的时候,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她揪着被子慢慢坐起来。
    布料划过胸前,一阵刺痛传来,她低头一看,胸前红肿不堪,甚至还破了皮,身上也全身青青紫紫的印记。
    正当她在回忆昨天的事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看着走进来的男人,左闻溪下意识的抓着被子护在胸前往后躲。
    在看见他的小动作后,陈季和脸上的笑容一扫而光,放下手里的杯子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不由分说把人拖到怀里,轻轻的环住她的腰,低头看着她的脸。
    “你躲什么?”
    “昨晚…昨晚……”
    到现在,左闻溪只记起自己昨晚在那个包厢里晕过去的事,之后的事根本想不起来,想着昨晚那两个男人的表情,再联系到自己身上暧昧的伤势,她的心一下子就空了。
    看着突然之间面如死灰的她,陈季和有些无奈,低头吻着她的额头。
    “昨晚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我回来了,不要怕。”
    陈季和本是想劝她安心,却没想到他这话,反倒是坐实了她心里的猜想,左闻溪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看着她空洞的眼神,陈季和有些不知所措,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看着我,哭什么哭,我昨晚力气是大了点,但是你也不用这个样子,之前你可是答应了我,要好好补偿我的。”
    瞬间,她的眼泪就收住了,抬头茫然的看着他。
    “他们…他们没有…没把我……”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昨晚你刚晕倒,我就到了。以后再敢这样不分轻重,看我怎么收拾你。”
    现在虽然是没什么了,可昨晚如果他稍微迟一点,这个后果真的让他们两个人都承受不起,想到这里他的手下意识的收紧,却不小心压到了她的胸口。
    “啊,疼,嘶……”
    听着她吃痛的声音,他赶紧松了手,昨晚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尤其是她,他也没控制好力度,就把她弄得满身是伤,今早醒来的时候,看着她身上的印记,他的心里也是一半饕足一半后悔。
    “肚子饿了吗?我抱你去吃饭?”
    “你给我找件衣服来。”
    虽然都看过了也做过了,可她还是接受不了□□的站在他身边,更不想披着个床单就陪他去吃饭。
    “没事,家里就咱们俩。”
    他倒是无所谓,反正都是他的。
    知道他这是老毛病又犯了,左闻溪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给我找件衣服,快点!”
    她非要穿衣服,陈季和也有些无奈,把她放回床中间,起身去翻衣柜,找了一件她的雪纺裙。
    “你身上都是伤,就穿这一件。”
    看着他手里的长裙,左闻溪咬咬牙嫌弃的拽了过来,转身背对他把裙子套在身上,当她背过的时候,她后背上的一大片红色印记让陈季和眉尾一跳,昨晚他虽然在车盖上垫了衣服,结果还是把她的后背磨出了一片红肿。
    穿好裙子之后,左闻溪扶着他的手下床,刚走两步身子就晃了一下,陈季和手疾眼快的抱住她,接着勾住她的腿把她打横抱起往外走。
    “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她现在感觉四肢和躯干都不是自己的,说话的时候嗓子也在疼,嘴角貌似也破了皮,不知道还以为她去打仗了。
    这个问题还真的问到点上了,陈季和低头看了她一眼,决定还是保密的好,不然至少有大半个月吃不上肉。
    吃着饭的时候,左闻溪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昨晚一夜未归,父母怕是已经急的要报警了。
    “我手机呢?”
    “手机?没看见,你昨天放哪里了。”
    左闻溪眨巴眼睛想了想,最近给了个肯定的答案。
    “上衣口袋!”
    陈季和听完,扶着下巴思索一番,终于想到了她的上衣在哪里。
    “车库!”
    得到答案之后,左闻溪推开椅子就想下来,陈季和把她按住了。
    “我先给你拿双拖鞋,别急。”
    穿着拖鞋跟着他从别墅的侧门到了车库后,左闻溪被眼前看见的画面惊呆了,他的车前散落着他们的衣物,当看清车灯上悬挂的黑色物体为何物时,左闻溪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你…你…你昨晚不会就是在这里做的吧?”
    看着她一副见鬼了的表情,陈季和也很无奈,甚至有点委屈。
    “昨晚你那个样子,差点让我在路上就办了你,到家之后你就扑到我身上来,根本没机会进屋。”
    他一番暧昧的话,听得她心惊肉跳,想到家中的父母,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去,在一群衣物中找到自己的手机,拨下号码等待接通的时候,却看见车身上已经干涸的某种白色液体。
    见她突然瞪大了眼睛,陈季和觉得这个画面有些少儿不宜,就把她拉开了,让她到一边打电话,自己弯腰去把那些衣服捡起来。
    “左左,你到哪里去了?”
    一晚上没有女儿的消息,左家父母都急的上火了。
    听着父亲十万火急的声音,左闻溪把脸憋到一边,不去看陈季和正在做的事,神情纠结的说。
    “爸,我没事,昨晚出了点小意外,我现在和陈季和待在一起,过一会儿,我就回去。”
    听到这话,左父沉默了两秒,随即暴怒。
    “你怎么跑到他那里去了?”
    听着耳边振聋发聩的声音,左闻溪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个等我回去了再和你解释,我很快就回去了,你和妈妈别担心。”
    说完,也不管父亲的态度,就先挂了电话,她是真的心累了,父亲刚才反应太激动了,吵得她耳朵疼。
    挂了电话之后,左闻溪慢吞吞的走到正在用西服擦车的陈季和身边。
    “等会儿,你陪我去一趟我家。”
    “好啊,要准备礼物吗?”
    看他还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左闻溪就忍不住炸毛。
    “准备屁的礼物,你给自己准备一件防弹衣就好了。”
    左闻溪觉得,这次回去十有八*九又会被训斥,可她却不得不带他回去,如果他这次不出现,只会让父母觉得陈季和没有半点担当。
    听出她话里的烦躁,陈季和扔下手里的衣服把她抱起来,放在昨晚上的位置上,低头抬起她的下巴。
    “你慌什么?有我在,天塌下来也是我来扛。”
    “你说我慌什么?”
    心烦意乱的左闻溪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我当然是怕我爸又动手打你,你个笨蛋,就不知躲吗?站在那里挨打。”
    想起上次父亲的一记耳光,左闻溪现在还心口一颤,可能这么多年,父亲是唯一一个打陈季和耳光还能活下来的人。
    知道她是在担心和心疼自己,陈季和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抬起她的脸,认真凝视她的眼睛。
    “如果我躲开了,他就会打到你,脸疼和心疼之间,我选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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