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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那日只不过将灵果咬了很小一口,流筝低浅的修为却是承受不住,受不住灵气在体内横冲直撞, 那只冒出一小截的灵根太瘦小,根本无法一下子将这些灵气吸收干净,于是乎流筝便产生了像喝醉了一般这种状态。
她怕是又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吸灵气把自己吸醉的人, 不,妖。
见那两片花瓣把自己的手愈抱愈紧,魏煊放纵了她一会,抬手轻轻扯开,刚扯开怀里的白莲花又抱过来,花身还扭来扭去。
魏煊惨白的面颊不自禁晕出几丝红绸。
“哈哈哈哈好多钱,我要从长横复第一富婆成为留都第一富婆,然后是……嗯……然后成为天界第一富婆!”
那抱住他的花身突然醉醺醺地说,微微含住的花瓣展开,又收拢回去,只剩下那两片死皮赖脸抱住他手的两片花瓣掀在外面。
这种情况下,魏煊除了等流筝自己将体内的灵气消化殆尽恢复神智,别无他法,他若强行用自己的灵气将流筝弄醒,那反倒会使得流筝体内聚盛更多的灵气而暴毙生亡。
“嘿嘿嘿便宜道侣,快看快看,我开了。”流筝终于肯松开魏煊的手,挪到旁边一点儿,对魏煊炫耀一般含苞绽放,粉粉白白的花瓣完全对魏煊展开,似孔雀开屏一般。
魏煊静静地看着她。
“我美吗?嗯?”腿上的白莲花往他腹上爬,两片花瓣揪住他的袍子,因为神志不清,爬一会儿就跌了回去,花身在魏煊腿上打了个滚,不甘心,她又凑过来爬,魏煊也不拦她,流筝抖抖花瓣,继续吭哧吭哧往上爬,爬到魏煊左边肩膀上,蹭了蹭魏煊的脖子。
花瓣一滑,倏忽踩到什么会动的玩意儿,一低头,是一朵比自己丑多了的火红色曼陀罗花,流筝嫌弃地用花瓣踩了他好几脚。
曼陀罗:“……”
流筝踩踩踩,将曼陀罗冒出的头给踩回衣服里。
魏煊蹙眉,揪起流筝的花瓣,将她拎到自己的右边肩膀。
流筝刚被扔到肩膀上,旋即顺着魏煊的脊背滑了下去,啪叽一声砸在地上,“哇”了一声,滋出两溜水:“你欺负我!”
魏煊没想到流筝会这般没出息就摔了下去,转身将地上那朵滋水滋个不停的白莲花捡起来,丢到桌上。
白莲花还在滋水,跟停不下来似的,哭得花身一抖一抖,可怜巴巴,魏煊最终不忍,将她又捞到自己怀里。
跟有什么神奇力量一般,流筝一沾上魏煊的腿就不哭了,抹抹泪水,两片花瓣揪住魏煊的袍子睡了过去,花蕊又蹭了蹭他的手指。
一鬼抱着一花,瘫在椅子上,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徐徐住停,乌云拨开,明媚的彩虹悬在天边。
流筝不知何时化出人形,吧唧了一下小嘴,醒来时刷子一般的眼睫毛眨巴眨巴,抖落两颗小小的眼屎,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抱在身上,她的下颌磕在男人胸膛上,小手揪着他的袍子。
“我怎么在你怀里?”松开魏煊的袍子,流筝揉揉眼睛,懵懵地左右看了看,仰头看头顶的惨白大脸,却没有赶紧从魏煊腿上跳下地的自觉性。
魏煊大掌掐住流筝水嫩如豆腐的小脸。
被魏煊那般一掐,流筝的两片唇瓣被迫张开,她睁着眼睛看他。
“还没醒?”魏煊松开又掐住,掐两边变成掐一边,流筝的皮肤很嫩,他这么一折腾,已然显出红印。
看着那红印,魏煊舍不得掐了。
流筝瞪了瞪魏煊,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摸住脸,“痛。”
见她泫然欲泣,魏煊想起她花身不停滋水的可怜样,眉梢浅绷直,捏过流筝的小手丢到自己脸上,“你掐回来就是。”
流筝:“……”
“哼,你那粗皮糙肉的,我才不稀罕呢。”流筝从魏煊腿上跳下来,猛地想起什么。
“不是,这里是哪里?!还在长横复吗?”流筝蹬蹬蹬跑到窗边,窗外的环境陌生又有几分熟悉。
这地儿她好像来过,但印象不深,看街景瑰丽,完全不是长横复的乡村风情,流筝猜到什么,“我们都到留都了?”
魏煊:“嗯。”
“那现在什么日子?”流筝意识里隐隐约约能想起来她怎么就晕了这件事儿,看来嘴馋这个习惯非常危险,她不过是咬了那颗灵果一口,竟就神志不清。
不过一想到长横复的灵果被自己咬过一口,她又觉得此生无憾,晕了也就晕了,也值当的。
“十一月中旬。”魏煊淡淡说。
“什么?!”流筝差点没晕过去,她竟然晕了半!个!多!月!!
啊,她的年薪百万,还在吗!
“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我家中有一老父,他突发恶疾,这些日子,为了给老父治病,我奔波千里,踏破上百双鞋,熬落万根青丝,到处寻名医,近日才堪将老父治好,绝非有心失约,邺主府小少爷护卫如此优渥的差事,我怎会轻易放鸽子,实在是无奈之举啊,还请小哥通融通融,准我进去与你们家副管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