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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带着小姑娘去旁边楼房底下避了会儿风,才送她回家。
谢梓洲不在楼底下,鱼淼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儿生气。
明明是他错了,为什么还不理她?
谢梓洲大猪头,再也不理谢梓洲了。
鱼淼生气地想。
鱼淼是偷偷溜出来玩儿的,陈炀送她到楼底下的时候,何若正好火急火燎地下楼来找女儿。见到女儿,她顿时又急又气:“鱼淼你怎么回事儿,妈妈跟你说过什么?没有爸爸妈妈的允许不可以自己乱跑,烧退了吗?过来妈妈看看。”
鱼淼自知理亏,心虚地乖巧任由妈妈拉过去。
还好她自己还知道全副武装,在下面待了这么会儿也没再起烧。
何若不知道女儿是怎么跟陈烺玩儿到一起去的,但女儿是人家给送回来的,少年眉目清正,比他那个调皮捣蛋的弟弟陈炀看上去靠谱多了。
道了谢,何若抱起鱼淼上楼。
鱼淼朝陈烺挥手:“哥哥再见。”
陈烺笑笑,抬了抬手。
何若气消了,问鱼淼:“苗苗去哪儿了?”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鱼淼就气闷:“我去找谢梓洲了……”
小区里那么多孩子,女儿只和谢梓洲玩儿得最好,何若倒是不意外:“那怎么没见他人?”
“妈妈,”鱼淼扶着妈妈肩膀,郑重其事,“我以后再也不跟谢梓洲玩儿了,他是大猪头!”
敢情是闹矛盾了?
何若哭笑不得:“你们吵架了?为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鱼淼蔫儿下,立马又挺起身子,“反正是他不对!”
“那苗苗以后真的就不跟他玩儿了?”
“嗯!”
看着小姑娘斩钉截铁的模样,何若只觉得有趣,小孩子之间的不愉快其实只要稍微引导一下,很快就能和好,她没说什么指责的话,继续打趣道:“苗苗确定吗?再过几天我们就回宣江过春节了哦,就见不到谢梓洲了哦。”
鱼淼愣了愣,突然惊呼一声:“我忘记告诉谢梓洲了!”
春节临近,鱼昌戎和何若也快休息,宣江那边老人家们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想他们、想鱼淼了,思来想去,两人算了算时间,决定回宣江过个春节。
这也是这两天才定下来的事儿。
小姑娘惊呼完,看见妈妈促狭的笑容,小脸一红,急忙改口:“就不告诉他!谁让他不来跟我道歉!”
何若忍住笑意,又问:“那送你回家的那个哥哥呢?”
鱼淼不假思索:“陈烺哥哥是好人!”
“怎么个好人法?”
“陈烺哥哥骂了陈炀他们,让他们给我和谢梓洲道歉,还给我糖吃,陪我玩儿……”她数着数着,又跟谢梓洲过不去了,“才不像谢梓洲,害得我雪人都没堆!”
小姑娘义愤填膺的,何若被她这小模样逗乐了,笑个不停。
鱼淼脾气也是倔,说不理,还真的就没再去找谢梓洲,只每天写完寒假作业后就掏出日记本,在日记本上偷偷记录谢梓洲的过分。
三天后,她跟着爸爸妈妈回了宣江。
作者有话要说: 特大型喇叭扬声器开到最大:谢梓洲你媳妇儿没啦!!!跟人跑啦!!!!!!!
第12章 果糖涂鸦(12)
临城的雪下得停停歇歇,大年三十早上又下了一场雪,飘飘摇摇直到中午才停。
温煦日光从厚重云层中渗出,将城市银装照耀成剔透的珍珠色。
“别他妈催,催催催,老子拿命给你还吗?!”
……
“我什么态度?哈,你当初问我借钱的时候不也挺牛逼哄哄的,老子当初帮你多少忙,你后来帮过我吗?现在你跟我说亲兄弟明算账了?”
……
“妈的!”
酒瓶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房门由内锁着,谢梓洲坐在书桌前,撑着脸,铅笔笔尖在草稿纸上漫无目的地随意游走,习题册翻开的一面是空白的。
老旧玻璃窗紧闭,依然挡不住侵略进来的冷空气。窗外正对着楼前的大树,风吹过,偶尔带走枝丫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房间背阳,光照不进来,屋内色调阴冷。
房门外不再有声响。
直到铅笔碳印即将铺满整张草稿纸,两下冷不丁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沉寂。
“出来。”
谢承的声音像窗外被风带走的积雪雪末一样摇摇晃晃,含着口微醺的醉意。
谢梓洲停了笔,笔尖在草稿纸辗转两圈,抬起,被碳末打.黑的草稿纸凹陷下去一道印子。
他烦躁地拂开这张纸,重新撕了张。
没听见回应,门外的谢承失去耐心,甩腿踢在门上:“狗娘养的,长本事了,给老子出来!”
“行啊你,连你老子都治不住你了是不是?”
“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