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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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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大人,小女子随你差遣!这样总行了吧!”
    电梯抵达,项子恒阔步走了上去,调侃她,“暖床丫鬟,还不赶紧跟上!”
    黎夏念心里碎碎骂着,亏她以为他是个绅士善良的真男人,呸,绝对是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
    “有胆子骂出口啊!”
    黎夏念瘪了嘴,这男人学过读心术吗?为什么对她这么了如指掌?
    项子恒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微微扬起,给她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师,可不是白当的,别的女人或许他看不透,不过她心里那点小九九,他一眼就能看穿。
    李闯的车子一直等在医院外,黎夏念这才想起黄钰婷的事情,刚才有点混乱,她也没问,不过看情形李闯应该就是当年那个渣男,她排斥着不上车。
    项子恒冷了脸,“半夜三更,这么喜欢冷风吹?”
    “除非你让他下车我来开车,要不我今天就先回……回家!”黎夏念固执的站在车边敌视着李闯。
    项子恒砰地一下关了车门,“还想着回沈诺那里,你是挨打没够!”
    见项子恒关门,李闯马上启动了车子……
    第76章    为了报恩,全方位的伺候
    车子转了个弯驶离医院正门,上了大马路,黎夏念心里微微失落,那个男人明知道她根本就无家可归,却还是狠心的将她丢在了这里。
    片刻,她自嘲的笑了笑,怪她自己,不过被温暖了那么一下下就燃起了希望。
    黎夏念抬头看了一眼医院高耸的大楼,病房还没退,她只能在医院等待天明了,然而明天呢,她要何去何从?
    黎夏念疲惫的走上几层台阶,身后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车门被摔得闷响,她回头,男人已经近在眼前,扯着她的胳膊就往驾驶位走。
    拉开驾驶位朝李闯说了一句,“先下来。”
    李闯有点发蒙,听话的下了车。
    项子恒将黎夏念塞进驾驶位,他则是坐到后排座,朝着黎夏念命令,“这回行了吧,开车。”
    李闯这才反应过来,“不会吧,老大,你居然把我轰下来?半夜三更的,你让我去哪打车啊!”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黎夏念耷拉的嘴角微微扬起,一脚油门。
    “喂……回来,你,你狐狸精!老大,你这是见色忘友!”
    李闯追着车子跑了十多米,气得在马路中间直喊,“老大,我记住你了!”
    项子恒看着后视镜里那张窃笑的小脸,也不由得嘴角弯起,掩饰的扭头看向了窗外。
    宽阔的路笔直向前,路面上偶尔飞驰过一辆车,一盏盏的路灯将车厢照亮,昏黄的灯光下,寂静的两个人各怀心事。
    很快车子转进裕龙花园,项子恒阔步走到院门前,“愣着干嘛?拿钥匙开门!”
    黎夏念撇嘴,伸手到他裤兜里翻,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她翻的很小心,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幸好一下就摸到了钥匙,只是她用力拽了一下,钥匙貌似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快点,拿个钥匙都这么费劲!”她的小手带着微凉的温度,在他的裤兜里,那触感早就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他的大.腿.根部了,让他整条腿都刺挠得酥掉了。
    “躲什么躲,你别乱动啊,裤兜坏了,勾住了!”
    实在是有点难拿,越是着急就越是缠的紧,黎夏念干脆蹲下,将他的裤兜彻底翻出来,“是钥匙上栓的钥匙链,要是不贵重我就使劲儿扯了!”
    “不行!”项子恒声音有点急,这钥匙链对他有着很重要的意义。
    黎夏念似乎想到了什么,抿了嘴,小心翼翼的解着上面的死结。
    “我滴天啊,也、也不避讳点,在家门口就……就那个上了,吓死我了!”
    住在隔壁的大姨吓得手中拎着的包裹都掉了,捂着脸仓惶的跑进了屋。
    黎夏念迷茫着,“怎么了?”
    项子恒脸都黑了,咬牙切齿的命令,“还不快点!”
    “那人跑什么?把我们俩当成鬼了?”
    项子恒咬了咬牙,扶着她的脑袋往自己特殊部位撞了一下,“大姨以为你在给我干这个,吃香蕉!”
    黎夏念蹭地站起来,脸都红成了绛紫色,拿着终于取下来的钥匙开了门,也捂着脸狼狈的跑了进去。
    “往哪走,上楼!”
    黎夏念正要推开一楼的客房门就被项子恒一句话制止住了。
    “我为什么要上楼?你之前不是说这间房是给特别助理准备的。”
    项子恒脚步不停,越过她上了楼梯,“我洁癖。”
    黎夏念反应了一下,不会吧,他要让她帮忙洗澡?
    她倒是知道他是个不洗澡就不上.床的麻烦精,可现在不是特殊情况吗?胳膊都残了,就不能先将就一下?
    走上两个台阶,发生身后没有脚步声,项子恒停住朝她瞥去一眼,“黎佳……”
    黎夏念趾高气扬的表情一下就垮了,快步跟了上去。
    太过整洁的房间,太过单一的色彩,一迈进来就让人有种冷冷的感觉,房如其人。
    项子恒走到衣柜前找换穿的衣服和浴巾,她杵在门口,混乱的大脑飘过好多画面,全都是跟瑞瑞一起时的点滴,她现在太怕一个人、太怕寂静了,那些转身就泛滥的思念能将她生生吞噬了。
    项子恒看着出神的女孩,冷冷的丢出一句,“愣着干什么,让你来是当苦力的,可不是让你想着其他男人的。”
    “我没想其他男人!”
    项子恒将手里拿着的衣服丢进她怀里,率先进了浴室,“瑞瑞也是男人!”
    黎夏念楞了一下,抿着嘴跟了进去。
    一分钟之后她就往后退,想要趁机溜走,这是什么展开,偶像剧桥段吗?
    “过来,帮我脱。”
    黎夏念承认此刻的男人一只手确实很难完成这一系列事情,可那不表明就一定要有她伺候着啊,“能不洗吗?”
    项子恒挑眉,“你说呢?我不喜欢多说废话,你自己掂量。况且……这种事你应该轻车熟路了吧!”
    黎夏念恶狠狠的沉了口气,她要是再执拗简直对不起江湖传言,她快步走到项子恒眼前,挂上了敷衍的笑容,“好啊,既然这位老先生这么喜欢被妙龄少女把玩,那就开始吧!”
    什么,说他是老先生?项子恒刚瞪眼要教训她,咔哒一声裤带就被解开了,原本站直的女孩瞬间蹲下,他腿上一凉,长裤掉了。
    主动跟被动的心理感受可是天壤之别的,项子恒连忙别开视线,“还有衣服。”
    黎夏念心跳噗通噗通的,绝对是意气用事,她一抬眼正看到不可描述的某处,脚下一滑朝后面仰去,为了不摔跤,她本能的伸手去抓。
    结果好死不死的抓住了项子恒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
    整个过程就好像慢动作一样,黎夏念亲眼目睹他的身体从子弹裤里弹出,她看瑞瑞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此刻被吓得都成哑巴了。
    项子恒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突然事件,他的脸颊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掩饰面子的说道,“故意的?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看?”
    黎夏念回了魂,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还没有瑞瑞的长得好看,谁稀罕,你到底要不要洗澡!”
    黎夏念视线一直回避着,将他的上衣纽扣解开。
    项子恒垂眸偷看了她一眼,回国之后他已经拿她开了两次荤了,他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怎么到最后搞得像是他被耍了一样。
    将他扶坐进浴缸里,小丫头就想跑,“站住,回来,给我搓背。”
    “我也要去洗澡,你自己搓!”黎夏念找借口,她现在脸颊烫的都要冒烟了,总觉得这间浴室跟桑拿房差不多。
    “要不一起洗,节能减排。”
    真的恨不得咬死他!黎夏念再度回到浴缸边,看着项子恒那张脸就能想起子弹裤被她抓掉那个瞬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那个部位的雄伟,难怪每次都痛得要死。
    接下来项子恒还算避讳,没有再让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在浴室里折腾了半个小时,男人裹着浴巾神清气爽的走了出去。
    黎夏念擦了擦额头的汗,将浴缸收拾干净,“我可以去一楼睡觉了吧?”
    项子恒坐在床边,转身的时候腰下的浴巾支开好大一个缝隙,黎夏念连忙闭眼,心脏又噗通了两下,以为还会看到惊心动魄的一幕。
    项子恒坏笑了一下,就这种心理素质还说是身经百战的女人,刚刚居然拿他跟瑞瑞的比,难道她连沈诺的都没见过?
    “头发这么湿,你不该帮我吹一吹吗?就你这种千金大小姐,当保姆都没人要!”
    千金大小姐这个称谓对黎夏念而言是道伤口,她无言,从浴室取了风筒,目光再度染上一层感伤。
    项子恒蹙眉,拉着她的手将她按坐在床边,身体一倒躺在了床上。
    黎夏念看着枕着自己大腿的男人,是不是搞反了,不应该是女人躺着,男人为女人温柔的吹头发吗?为什么到她这,她就是伺候人的。
    项子恒不耐烦了一句,“快点,你还有时间胡思乱想,是不是太闲了?”
    黎夏念打开风筒,指尖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不甘心,又被他给看透了。
    吹了好半天,头发终于干了,黎夏念看着已经睡熟的男人,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真不知道你是天使还是魔鬼,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我们现在会怎样?你取了关昕,我嫁了钟泽,你是我一生的恩师,我是你一世的徒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黎夏念叹了口气,声音很轻分量却很重,仿似叹尽了隔世的苍凉。
    “一直很想对你说声对不起,有些解释是徒劳的,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死,只要我身体里流淌着黎家的血,我对你就有愧!”
    黎夏念将他的脑袋捧到枕头上,又给他盖好被子,见他眉头皱着,伸手帮他抚平,“用那样的方式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还不信我不听我的解释。相比于害我失去一切的黎国智,其实我最恨的人是你!”
    黎夏念转身走到门边,关了灯,让身体疲惫一些也好,这样就没有力气去伤心什么了。
    房门关紧,大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77章   越甜蜜越负担
    凌晨四点黎夏念才辗转睡去,有太多让她夜不能寐的烦恼了。
    被沈建元带走的瑞瑞,给瑞瑞下毒的人,项子恒的刹车被动了手脚,鸠占鹊巢的于敏,即将被夺走的黎胜,勾上沈诺的黎佳……
    迷迷糊糊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她就烧起来了,身体每一个骨关节都痛得她难以承受,她咬着牙蜷缩成一团,紧紧裹住被子,却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有些甜总是没人分享,有些苦你要自己去尝……这样的人生她从20岁才真切的懂得,不过五年,心理年龄苍老了五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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