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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时间,并要他发誓不能插手,保持中立。
“哼,你不要诅咒我。”他狠盯常墨文一眼。“为什么说我今年年底逃不过?请你解释一下。”
“呃……这是我屈指算出来的。”常墨文暗暗佩服自己的急智。
“你什么时候跑去学算命?”班风恒水波不兴的问道。
“最近才开始上了几堂课。”
“还没出师就出来‘唬烂’,是会误人一生的。”
这时,吧台上那位女酒保又送来了招待的小菜,长得帅的男人来PUB就是有这点好处,总能得到免费点心,其实这是一种暗示,女酒保在暗示他们她也是点心。
“好久没在PUB钓一夜情对象了。”班风恒的眼神锁定在女酒保身上。头发微烫、挑染、脸蛋秀气、身材不错,这种绝对是骚底的,没有问题。
“我回家有老婆可抱,你孤家寡人一个,请便。”常墨文嚼着夏威夷豆,旁观着班风恒跟女酒保搭讪。
从在文化大学时代,他和风恒同一间寝室开始,两人的情谊就好得没话说,彼此常交换心得,谈论事业大计划、时事,当然也谈马子。
大学时的风恒羞涩而拘谨,连单独和女孩相处,进行简单的约会都还不太会,遇到喜欢的女孩便口干舌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别提体验过女孩的身体,常被他笑逊,后来经过他的开导,于当兵前夕第一次在女孩子的身体登陆成功,从此泡妞对他愈来愈是件得心应手的事。
说起来,风恒是被他带坏的。常墨文悲哀的想着,这是不是叫天理循环,他种的恶因,结的恶果到头来报在他妹妹身上。
班风恒扭头过来对常墨文说:“美眉要我等她下班,去她套房看录影带。”人长得帅,随随便便就能让女人倾倒,这也没啥好奇怪。
“你还真有气力打下半场啊,怎么,琳达没吸干你?”
“琳达”他现出烦闷的神色来。
“看你一张苦瓜脸,八九不离十,琳达准备走进历史。”
“知我者莫若你。”他扯了扯嘴角,讪讪说道:“我以为琳达┉┉哼,没有一个女人玩得起,她想把我拖进坟墓里,她也太没智慧了。”
常墨文摇着头,“又有一个女人要加入伤心俱乐部。”
“你少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以前为你伤心的女人不知有多少┉┉”班风恒眸光一闪,突然环过常墨文的宽肩,“你就要出国了,不妨老老实实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你和熊思思是什么关系?”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她是我干妹妹。”尽管他和风恒像手足,但父命如山,规定不能把思思身世讲出去,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讲。
“你根本没把我当兄弟嘛。”班风但对他的坚不吐实大大不爽。
他察觉到了?“请问你以为她是我什么人?”常墨文小心翼翼地探问。
“情妇!”
常墨文眼睛张得老大,“老天,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你不去演戏很可惜,瞧你这震惊的表情,叫影帝安东尼霍普金斯来演也不过如此,但识者不相瞒,我早就看出你们关系匪浅,在泡妞的领域里,你是我的启蒙师父,道行果然就是比我高,搞上这么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
常墨文脑中很快地思索着:原来,原来风恒没追思思的原因在此;这傻小子居然以为思思是他的女人,天哪,这误会真是大了,该怎么解释呢?可是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风恒都不会相信…
正在伤脑筋之际,突然灵光一闪,思思说算命先生说只要风恒和她发生关系,今年年底他就准备做总招待,虽然他不相信算命的事,但妹妹的心事他能了解,唯今之计也只有将错就错,看能不能歪打正着。
“好吧,我招了,熊思思确实是我的情妇,你可要替我守口如瓶,不能说溜嘴,让艾云知道可不得了。”
“我不会破坏你的幸福婚姻。”他言语里有一丝丝嘲讽。
常墨文苦笑一下,“你不要以为齐人之福很好享,时间和精力很不容易分配唉,熊思思是个好女孩,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全都是我不好,脚踏两条船,这次出国我没告诉她,想就此跟她恩断义绝。”
“你这样不告而别,她不伤心死了。”他打心里同情起熊思思,并觉得墨文这种行为令人发指。暧,这心态怎么对?他自己不也常做这种始乱终弃的事┉┉
等等,班风恒又想,墨文跟熊思思之间是有感情的,而他和那些女人是互取所需,男欢女爱而已,所以这和那不能相提并沦!
“我想她可能会想不开。”常墨文哭丧着脸说。
“不会吧……”班风恒的头皮一阵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