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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他这一点。
这位新晋家主身上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距离与亲和力并存,二者把控得极有分寸。
其他都不打紧,周迟写了什么是第一件。
“你猜猜,小姑娘会写什么?”
“公主心思玲珑,属下难以推测。”
李一尘拆信,见八个大字,龙飞凤舞。他捻了捻信纸,拇指划过周迟下笔的地方,唇角含笑,终于越来越止不住笑意,变为开怀大笑,笑声之轻快爽朗,完全震撼了李承业。
“食少事烦,焉能久乎?瞧她,哈哈哈哈。”
“哈哈,公主很有趣。”
李承业陪着笑,却又腹诽,司马老贼激诸葛丞相的话,有什么好笑的。
不过,倒比他想象中要来的好。周迟拖到第二天才给阿柒治疗内伤,他认定了周迟记仇,还以为会写点什么胡话,令李一尘迁怒于他。
看李一尘因周迟而乐,啧,他后知后觉地品出了一股别样的味道。
从邻县回城,李承业一旋身又进了销金窟。
时局乱归乱,生意还是要开张的。
他在一片罗帏绣幕中寻找能看对眼的人。上床这事要男女双方都乐意,强迫女人的事他干不出来,即便出来嫖,他也会保持基本的风度。
“将军,您又来啦。”一位娇娘自身后迎上来,十分惊喜地挽住他的胳膊。
李承业不记得这张脸,但他看得出来这女人不反感他,甚至很欢喜。
灯影朦胧,小娘子娥眉轻扫,淡妆示人。
嗯,眼睛倒是有点好看。
李承业低声说:“去你房里,还是就在这纱幔后面?”
小娘子害羞地躲进他怀中。 |po`po小`说`屋`整`理|Q群 7*8.6/0.9·9`89·5
“但凭将军吩咐。”
李承业见胸前那块衣物被蹭得粉白,深深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进了门,李承业看见桌上的铜镜才发觉,这是他昨晚歇息的房间。
女人给李承业倒酒,喂了两口,吻在一处。
“有件事,我很烦恼。”李承业咬她耳垂,“你可否和我说说,女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小娘子也亲他,唇舌缱绻,口涎濡湿他下巴,又上移到嘴角,蜻蜓点水舔了一下,很快收回舌头。李承业追上去含住,又是一番缠绵。
女人喘息不歇,媚声道:“自然是喜欢将军这样的。”
小娘子一只手不规矩地在他脐下三寸探路,若即若离地撩拨,企图唤醒丛林间沉睡的凶兽。
李承业拧眉。
这是要跟他比床上工夫?
他换了个说法:“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女人立刻攀住他脖子,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身上,柳腰扭了两下,挺起胸房蹭他,没把李承业蹭上火,倒先把自己蹭湿了。她身子本就敏感,不用手指逗弄,光想着李承业那处,身子已水意涟涟。
见李承业不动,小娘子急出了泪。
“求将军疼惜。”
李承业执杯饮一口酒,渡到娇娘嘴里,两舌交缠之际,往上托起女人的身子,单手解开腰带,也不脱衣服,大致找准蜜穴,把勃起的阳物送了进去。女人一声呜咽,绷直双腿喷了,水液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他,吸吮他,花道深处的小孔为他张开。他耐心等女人缓过去,开始细细密密地向上顶送。
算了算了。
这男女之爱,他是整不明白了。反正光靠做的也没什么不舒服。
明白固然好。
……不明白也罢。
两处欢
周迟的月信正式到来。
将军夫人引她穿戴月事带,拉着她的双手说话,嘱咐她这几日勿见风,勿碰生水。
女孩刚来月信时不规律,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换下来的贴身衣裙有新鲜的血迹,冶艳的嫣红盛放,宛如一枝凝着露水的玫瑰。
经血依旧不多,除了人站起来的时候会突然涌出一点,没有奇怪的感觉。阴部暖暖的,被缝了草木灰的丝绵温柔包裹。
李一尘迟迟没来将
军府。
他人还在邻县,春耕完,祭祀、采桑、养蚕、挖渠、兴修堤坝,命人编撰税法,各处交际、会客,大多时候他像彻底融入了田野的生活。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自从收到周迟的字,李一尘开始差人每天晚饭时交给周迟一封书信。书信内容简短,有十三封是日常见闻,有两封写吃食,有一封认真倾吐自己的抱负,有一封是一朵桃花,附了一句酸涩的相思诗。
他甚至寥寥几笔提到周珩和温君蕙,说他们俩在南方很快乐,很安宁。
去他的安宁。
以寻芳镇为界,北边群雄争霸,南方百姓安居乐业,吴王周珩功不可没。
他唯独对北方的战局避而不谈。
周迟疑心他爱上了这种鸿雁传书的感觉,仿佛他们是什么分隔两地的小夫妻,只言片语,聊表寸心。
偏偏她寄人篱下,李一尘全然在讲自己,他的主动没勾起她多少热情。
她当然也会回信。
但她有时候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