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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细腻的豆腐,骨质脆弱,宛如初生。
佣人脚步声只隔一扇门,景夏缩身子扭挣,衣料沙沙作响。
傅泊素不做声,把左侧肩带拨下,qun7/8/6/0!9/9/8/9!5拉到手肘。从镜子里,景夏看到自己半个乳暴露在空气中,前端嫣红迅速变硬挺立。
傅泊素西装袖子擦着乳根,手捏住嫣红,轻轻拧了拧,像要挤出什么东西来。他扳过景夏肩膀,呼吸落乳房上面,眼睛看得仔细。
景夏羞耻透顶,身体摇得更剧烈,拿背去撞傅泊素胸膛。
傅泊素单手接凉水,浇到景夏肩上,用力搓揉,如此反复。那块皮肤由白变红,红色渐暗,破皮出血。
景夏吃痛,低叫出声,下一刻傅泊素含住她的唇,欺她无经验,舌头快速顶进去舔弄搅动,绞住她的小舌吸弄啃咬。
景夏疼且窒息,脸憋红了。
傅泊素托住她后颈,舌头继续往里探,堵住呼吸,侵袭口腔每一寸。若说他没经验,可他动作驾轻就熟,若说他经验丰富,却没听说和老道的人接吻这般疼。
景夏第一次被男人亲,这辈子都不想接吻了。
傅泊素的手带茧,很凉,摸景夏的乳,在腿根流连,手指碰到安全裤,景夏忙夹紧膝盖挣扎。
他用唇轻轻吸景夏脖子,头靠景夏破皮的肩上。发根短硬扎得景夏脖子疼。大手掀开裙子,隔着安全裤揉她的小屁股,指头在细隙间滑动。没人碰过景夏这里,她受惊挣动,傅泊素用力捏了几下后松开。
他整整衣服,通过镜子和景夏坦然对视,然后一句话没说,出去时带上了门。
景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耻辱,无助,肩膀发抖,气得眼泪渗下来,和唾液、自来水、汗水融在一起。
晚上景仙仙亲自下厨,做一桌菜,给傅泊素庆生。
景夏中午吃得少,等得眼前发昏。看眼桌子,大半菜式没见过,想是景仙仙依傅泊素偏好现学的。她担忧傅泊素会无法下咽。
可傅泊素吃不下跟她有什么关系,中毒死了最好。
景仙仙给傅泊素盛汤端饭,嘴眼含笑,像初次恋爱的女生。
景夏食不下咽。
景仙仙终于注意景夏,见她穿长袖,头上冒汗,动筷频率很低,手背贴上景夏额头,问:“宝贝不舒服吗?”
景夏摇头。
景仙仙借顶灯观察,景夏除出汗外,脸上没不对劲,遂不再关注。
景夏的确没什么不对,只是舌头红肿,咀嚼吞咽困难。傅泊素狡猾,放着唇瓣不咬,只在内部啃吸,如此旁人看不出异常。
景夏用余光瞅傅泊素,抬头张嘴,发出一个音节,想说点什么。
景仙仙声音再次响起:“店里生意很好,资金很快就会回笼。多亏有你。”她给傅泊素夹菜,声音温柔,含羞。
傅泊素把菜送进嘴,眼睛看向景夏,咀嚼,吞下,说:“一家人,何必说这些,我只想你高兴。”
景仙仙笑,转头问景夏:“刚要说什么?”
触感和热度
景夏看着景仙仙的脸,什么都说不出口。
不知多大时,景夏已构建出景仙仙和她的关系图景。景仙仙年轻貌美,独自养育小景夏,不知错过多少男人;景仙仙关注孩子成长,不去更好城市发展,落得生活惨淡,当初不如她的人,都过得比她好。
众多人生路口,景仙仙都选择景夏,景夏呢,景夏没有选择,只有景仙仙,她抱紧景仙仙,像落水的人,抱紧那块浮木。
景夏垂眼,推桌站起,说:“没什么,不好吃,我不吃了。”
景夏一向装懂事,特别是在景仙仙面前,从未直白表露过喜恶。
景仙仙不习惯,更不悦,“你——”
景夏不等她说完,趿拉拖鞋,踢踢踏踏上楼,动静很大。
和景夏要好的男生从学校消失,景夏去他家,家具也被搬空。
再与傅泊素打照面,景夏不禁生出qun7/8/6/0!9/9/8/9!5更多警惕,把自己锁房间的时间越来越长。
小姨一家来玩,表弟吵着爬长城。
景夏试图想象,傅泊素爬长城的模样,觉得不搭调,很滑稽。他一定不会去,所以她去。可她算错了,人家当真陪同。
日头毒辣,人群挤攘。景夏气喘吁吁,汗如雨下,遮阳帽浸汗水里,她简直怀疑人生。
熊孩子跑跳正欢,小姨姨夫追之不及,景仙仙日练瑜伽,体力极好。景夏远远落后,回头一瞥,傅泊素在身后,落后几阶,定定看她。
他姿态悠闲,滴汗未出。
景夏注意力松脱,一腿踩空。傅泊素及时阻拦,单手臂环绕景夏肋前,手掌包握一侧肋骨。他大拇指紧贴胸衣下缘,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注意。”他说。
景夏下意识挣动。
傅泊素抽另一只手控住她肩膀,踩上台阶,身影隔绝路人。路人会认为他帮她稳住了脚跟,只有景夏知道,他阻着上百双眼睛,把她按到了墙上,迫她面对群山和天空。
视线之外,她的腿被紧压,傅泊素腿部的触感和热度,隔着布料,传到她光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