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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压上壁柜时候,景夏脑子里竟浮现景仙仙苦口婆心的面容。
她说:“我只望你做个讲道德的人,不要插足别人婚姻,更不要被男人骗,没名没分的,太苦了,找个老实男人嫁,疼你护你,做不做得到?”
景夏牙根发酸,深吸几口气。生活没给她选择,对不起,她会食言。
男人气息好闻,滚烫,她避不开,因为皮带捆了手腕,磨得发红。
“可不可以签合同?”她问。
他回:“如果你想,可以。”
景夏终于闭眼。
皮带扣声响,没有前戏,一处硕大直直闯进来,很疼。
裙子落地,细跟高跟鞋边,堆出一叠嫣然水红。
——
伦敦不过年,过圣诞。
阳台外,雪如鹅毛,广告牌闪耀,节日气氛很浓。
景夏失神,眼睛望着楼下来往的行人。
她以前很喜欢过节,因为那代表亲人团聚、欢笑喜乐。
“礼物。”骆廷御半躺沙发上,用下巴示意。
景夏拆开桌上的礼物盒,是一块百达翡丽的钻表。
骆廷御对她极大方,上年礼物是条项链,心形蓝宝石,鸽子蛋大小,她在杂志的拍卖版见过。那时她不过才跟他半个月。
项链锁在公寓保险柜,一次没戴过。
她没让人知道包养的事,而她这样的阶层,戴这些会让人以为是A货,像试穿人类衣服的猴子,可怜可笑。况且把几百万戴身上,像背着个炸弹行走,她一刻都忍受不了。
骆廷御问:“不喜欢?”
景夏摇头,笑:“喜欢,谢谢。”qun7/8/6/0!9/9/8/9!5骆廷御盯着她,景夏坐到他腿上,手摸到了他的男性反应。
他不喜说话,每次进门不到几分钟,就一味看着她,眼睛里的东西让她不敢直视。
有好几次,他一进来就把她按到门上,弄得外面都能听见声响。
若不是亲身体会,旁人一定想不到骆廷御温和雅致的外表下,藏着一具重欲的身体。
骆廷御今日一反常态,不疾不徐地用手指把玩景夏身体。
景夏软在沙发上,成了一滩泥时,骆廷御说:“我明天回国。”
他的语气不同以往,景夏很快意识到,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该结束了。
她说:“我今晚就搬走。”
骆廷御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下身突然逞入。
景夏娇叫,蜜穴紧紧收缩,颤栗中大脑一片空白。
“不用,房子在你名下。桌上那张卡,足够你毕业后再读研。”
骆廷御气息不稳,为了尽兴,冲撞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猛。
天花板摇晃,墙壁震荡,景夏咬唇望着水晶灯,全身像在火里烘烤。
骆廷御不是第一个对她有欲望的男人,另一个叫傅泊素,景仙仙的男人,景夏的继父。
那一年,景仙仙刚死,傅泊素失去了做男人的功能,他把景夏绑在凳子上,红着眼,把按摩棒插进了她的身体,教她从女孩变成女人。
请别伤害我
景夏恨那场意外,让她失去了生命中唯一的倚仗,同时也心怀感激,因为这样傅泊素就没办法亲身上阵奸污她的身子,只能借助于工具。饶是如此,景夏也差点没活下来。
景夏本来不明白,傅泊素英俊多金,手握权势,为什么要和大他许多的景仙仙结婚,何况后者还带着个拖油瓶;直到景夏独自面对傅泊素,看到他的眼神,她想起了那本叫《洛丽塔》的书。
景夏躲到伦敦,无亲无友,撑了三年,最穷的时候,她在垃圾桶里捡别人吃剩的汉堡充饥。
一周前,曾经的室友拉住景夏,恶意地问,一个叫傅泊素的男人在找她,是她的金主还是姘头。
景夏知道,她完了,那次后,她再也没去过学校。
骆廷御搂着景夏从客厅做到卧房的床,结束后已凌晨。
景夏睡不着,披上睡袍,光脚走到客厅,见到茶几上骆廷御的金属打火机,她把打火机和烟盒捏手里,到阳台挨栏杆坐下,光裸的小腿伸出楼外,悬在百米高的夜空中。
冬日风寒,阳台没有暖气,地板冰凉,景夏紧了紧丝质睡袍,“叮”一声打燃打火机,点了根烟。
骆廷御睡到半夜口渴,起身到客厅喝水,转头见到女孩坐在阳台上,风雪吹起单薄的衣袖,削肩瘦得可怜。
她回头,巴掌小脸,殷红嘴唇,抬眼看人时流露出一种脆弱,仿佛时时刻刻在说——请别伤害我行吗?
那次饭局骆廷御本没打算带人走,见到景夏的眼睛,他的计划变了。
景夏的手脚冻得青白,眼神颓暗,那种孤独的感觉不好形容。
骆廷御什么都没说,放下水杯,走回房间睡了。
景夏被电话叫醒,看了眼在睡梦中皱眉的骆廷御,按下接听,来到客厅。
“Hello?”
那边很长时间没人说话,景夏重复问一句,刚要挂断,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很想你,夏夏。”
景夏手指在一瞬间收紧,颤意从脚心传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