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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王旱虎眸一瞪,小二吓得说不出话来,刚要退下,梁岫转头看向他问,“你们县里最好看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小二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回答,“回这位爷她叫潘秀秀!”
“成亲了吗?”
“还没有,不过已经订了亲!”
“家住何处?”
“她家开医馆的,您往前再走一段路就能瞧见了!”小二在心里默默地向潘娘子赔了句不是,他也是被逼的,潘娘子你也要谅解呀。果然长得好看是非多呀,被这么个穷凶极恶的人看上,那身上的肃杀之气,保准杀过人!
梁岫眉眼一动,丢了块碎银,起身走出了茶楼。
小二目送两位瘟神离开,松了口气,想起梁岫问过的问题,晃着头,又嘀咕了一句,“其实除了潘家娘子,我们县令也是生得盘靓条顺,若不是个男子,可比潘娘子还要好看哩。”
可惜梁岫没有听到,就这么错过了重要的线索。
唐晚意猜想梁岫这几天一定会想尽办法寻找她,所以她干脆装起病来,接连几日不曾出门,待在宅院里弹琴练字。
直到五日后听说他们走了,一颗心才放下。
今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吧。
她这么想着,心中浮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惘然。
这一日,她拿着布条正奋力地裹着胸,她听闻医馆的潘娘子成亲,准备出门去道声喜。
身上斑驳的吻痕已经散去不少,但她肤白,仍有些显眼。
她蓦地发觉一件事,那姓王的既然能从她的身段就看出她是女子,会不会在都城已经有人也发现了呀。
这个念头吓得她不寒而栗,咽了咽口水,安抚自个,应该是多想了,否则她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没了驴子,她只好徒步走去。
走到拐路口,被一辆华贵无比的马车拦住了去路,马车外面镶嵌宝石,就连驾车的小厮穿得也是绫罗绸缎,不禁让她羡慕的咬牙,同时感慨,曾几何时,她可是视金钱为粪土的清高人士。
“大人,到了。”
“恩。”马车内的人慵懒地应了声,略微嘶哑,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唐晚意愣了愣,却觉得这声音怪耳熟的。
马车内传来一身响动,小厮这时掀开了垂帘,身着苍青宽袍的男人垂首,从内漫步走出。
男人长发披散,束在身后,宽袖衣摆绣着祥云纹,姿态闲雅风流,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向目瞪口呆的唐晚意看去,随即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笑,“莫大人好呀。”
唐晚意注视着对方俊美无俦的面容,显然不是被其摄了魂,反之是被吓到了。
“许玉弦..!”
唐晚意在国子监的时候,不敢引起旁人的注意,谨慎微小,毫无存在感。
被许玉弦缠上前,的确是这样。
他外祖父原是当朝太师,那时在国子监里可谓是呼风唤雨,一次发现了她的存在后,常常捉弄她。
于是她想低调都难了。也曾因为他好几次险些被人发现了女儿身。
多年的习惯,让她下意识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着实因为被他坑得太太太惨了。
将春宫图塞在她的枕下被先生责罚,写艳诗给已婚配的女子栽赃给她被其夫君追打又被先生责罚,洗浴时将她衣物偷去害她染了风寒险些被发现...等等类似之事数不胜数。
他他他怎么来了?!
——
许玉弦:我什么时候可以吃到晚晚
me掐指一算:看情况hiahiahia??ω??
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傻透了
傻透了
小厮搀扶许玉弦下了马车,他眉眼弯起,笑得肆意,松垮的宽袍更显他的不羁,不像个在朝为官,行事应该谨慎严明的佥都御史,倒似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
相比他的热切,唐晚意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这两年唐晚意与许玉弦的交集少了许多,远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