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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着扶手,脚跟死蹭着椅脚。
“陛下需得忍耐,不然以后宫妃可都要红杏出墙了。”萧钰一边说着一边舔,语气如同教授经文一般正经。
容曦极力地忍着那股冲动,别刮那!”萧钰在用指尖轻轻刮着根处的茎纹,又舔又刮的容曦就一十三岁少年郎,自是承受不住此等情事,萧钰放开了按住那处的手,孽根立刻抖了几下全交在他手上。
督主,请自重(1v1,高h)血洒案前
血洒案前
容曦醒来时,天还没亮。
动了动身,一种疲惫的无力酸楚由体内发出,连金丝锦被亦如千斤压在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双手伸出被褥瞬间,冷得他又缩了回去。
这天一日比一日寒,眼看就要步入难熬的寒冬。
毓池殿内的窗门都禁闭着,他身上还盖了三床被子,怪不得他觉得喘不过气,这小福寿是不是想压死他?
容曦还有些懵地看向窗边,还是黑的,估摸着也只睡了两个时辰。
他昨夜睡得不安稳,醒醒睡睡迷迷糊糊的。
毓池殿中的床榻虽是比不上紫金殿的高床软枕来得舒服,可他从不是骄纵之人,只因某人也在殿内,他无法安然入眠。人还有些混沌,虽说上早朝这回事,他可去可不去,他在与不在都没啥区别,做决断的从来都是站他座下不远的太监总领萧督主。
正想再睡个回笼觉,殿外却响起了尖细的声音,“陛下?陛下?该起了。”
怎么今日这般早?
“陛下?”
“进来吧。”
得令后太监小福寿领着几个小宫女进来服侍他梳洗更衣,自个洗漱完毕后便平举双手让女官为他穿衣,这些女官都比他高上一个头,视线也正落在那对欲露未露的雪峰白乳上。
这么冷的天,这些女官为何还能穿得如此袒胸露背,不冷吗?
“小福寿,不用准备这么多床被子。”
“啊?那....”小福寿看去床榻上那三床被子顿时醒悟过来。“陛下,那是给督主备的,昨夜里骤然降温,您睡得不安稳直喊冷,给您加了一床锦被您还是冷得发抖,督主便......”话还未说完,小福寿已经感受到容曦的沉默,头微微抬起偷偷瞄他一眼,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那人昨晚就睡在他身侧?
真把他当成小宠吗?
“陛下?”
“萧督主呢?”
“在殿外,与纪大人比剑。”
走出殿外便看见萧钰正和纪钧过招,一身素墨长袍,腰间就系一根粗带,发髻上只用一根木簪装饰,简朴得一点都不像大权在握的宦官阉人,倒多了几分利落冷冽神清气爽,最是让他移不开视线的是那双眸中露出的兴奋。
他从未见过。
犹记得在冷宫见他时,那狭长的眸里尽是冰冷与打量,至于在毓池殿里是,那双眸子也是冷的,对于一切皆是淡漠,既然如此无所谓,为何那要那般玩弄他羞辱于他!
在容曦沉思间,萧钰已与纪钧过招数十回,一个旋身收剑而立。“督主神功盖世,卑职甘拜下风。”
“行了,别拍马屁。”把剑扔给一旁的侍卫,拿起茶杯一灌而下,“陛下昨夜睡得可好?”
容曦扁扁嘴不答,总觉得这话问得有些若有所指。
萧钰也未多说什么,只吩咐纪钧要好好地教容曦,便离去了。
时至午间,容曦用膳时拿筷子的手都是发抖的,看他这状况纪钧有些不忍,陛下虽已年满十三但常年居于冷宫放养,与先帝其他子嗣自然不同,可督主的担忧也着实在理,若陛下孱弱得无法自保,终究是个祸根。
这顿午膳容曦用得奇香,也许是练了一早着实消耗得厉害,胃口大开添了两碗饭。
午睡也睡得沉,一觉醒来已未时过半。
“小福寿,怎不唤朕起来。”
“陛下,杨大人还在南书阁未过来呢。”
估计是被萧钰留下来问他的功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