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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一不是缺席的, 没有任何仪式感。
“缺的太多了。”
“那我们一样一样补回来, 怎么样?”
霍书亭倒是真地想看他要怎么弥补。“可以啊。”
付向邺用自己那床被子裹住她, 把他们两个人紧紧绕在一起。“你说, 从哪个地方开始补?要不要……”
“你还睡不睡?”霍书亭观察出了异样,及时制止道, “你不是说明天还要回北京吗, 我睡眠不足可是要说胡话的, 在长辈面前丢人就不太好了。”
“也好。”付向邺又在她脖子上啃了几口。
霍书亭又打了个呵欠, 这回是真心实意的。
“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明天记得叫醒我。”
付向邺同意:“好。”
“你今天送的那束玫瑰,你拿回来了吗?”
付向邺:“在客厅。”
霍书亭:“我要把它带上飞机。”
“好。”
“呃,”霍书亭幡然清醒,强行把话圆回来, “买来的东西不能乱丢,最近上海扔垃圾挺麻烦的, 拿回去再说吧。”
付向邺:“好。”
霍书亭接着要求:“我们明天早点出发, 上飞机之前我想去吃鳝段鲜虾面,不然白来上海一趟了。”
霍书亭提了许多条件, 付向邺从头到尾就没说一个“不”字:“好。”
“别忘了我的行李箱, 我要骑新的行李箱上飞机。”
付向邺给霍书亭买的钻石珠宝, 统统被她放在家里堆灰,还不如一个万把块钱的箱子讨她喜欢,他有时候也会摸不准她的心意。付向邺无声地笑了笑, 为她戴上了婚戒。“这种东西也能丢?”
霍书亭打了个寒颤,倒吸一口凉气,闪烁其词解释说:“老公,这个,我是怕把婚戒弄丢了,所以才放家里的……”
“是吗?”
“我在家里沙发下找到的。”
完了完了,霍书亭绝望,她竟然丢三落四把婚戒给弄丢了。付向邺这么记仇,明面上没责怪她,心里肯定是记仇了。
“老公,婚戒呢只是个象征,不能代表我的真心,我们的感情不能用这个东西来衡量。”
“是吗?”
付向邺不表态,大有看她还能怎么编的意思。
霍书亭当即领会到,信口对他夸个不停,有的没的全部胡诌一通。也许是困了,霍书亭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说着说着就只有嘴唇在翕动,渐渐没了声音,睡了过去。付向邺见她睡熟,动作轻柔地松开她,走去了浴室。
因为霍书亭昨晚太累,付向邺跟家里说晚上才会回北京,任由她睡了个懒觉。霍书亭中午从噩梦里惊厥过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确认付向邺在不在家,等确认他还没走之后,又埋怨他不叫醒自己,忙碌地化起妆来。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颈项上的吻痕,想着今天要回去见长辈,确信这是付向邺存心给她找麻烦。
霍书亭敢怒不敢言,默默地尝试用遮瑕膏将痕迹盖住,但如果就这么算了,她却不甘心,所以只能玩些精神胜利法,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她听老人说颧骨高的女人克夫,于是她像泄愤一样地往自己颧骨上刷高光,显得颧骨越高越好,生拼硬凑一个“克夫相”,仿佛这样就能一雪前耻。
付向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旁,看见她一遍傻笑一遍往脸上刷粉,非常的不解:“这是做什么?”
“呃……嗯……”霍书亭做贼心虚,答不上话,愣着与他对视片刻,重新拿起粉扑将高光都盖住。霍书亭从来不信这些民间俗语,但今天莫名其妙地有了忌讳。“老公,你说我颧骨高吗?”
“合适。”
付向邺注意力全在镜子里,他看霍书亭涂了又画,更加不解。
“那你说我旺夫吗?”
付向邺:“你先真正当了妻子,再考虑旺夫的事情也不迟。”
什么意思?不承认她的身份?霍书亭没好气地剜他一眼,继续专注化妆。今天她要回北京见长辈,穿着打扮的特意走温婉的风格,自然粉嫩的唇色,温柔的珍珠耳饰,颜色清爽的丝巾,温暖简单的羊绒大衣,压低了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妖媚气质,格外清纯动人。
“走吗老公?”霍书亭为了提前适应角色,嗓音掐得细细的,叫得人柔肠百转。
“走吧,助理在楼下等。”
“好!”
三秒钟还没到,霍书亭箭步跑出客厅,骑上行李箱,不停地围着付向邺转圈。霍书亭骑着小行李箱,发丝飞扬,冷风嗖嗖地从脸颊上划过,特别畅快舒心,到机场骑了好大一圈儿才肯撒手。上了飞机,霍书亭心里总觉得自己有遗漏掉什么东西,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只好作罢,老老实实地与付向邺回了北京。
今天安家老老少少聚得齐,非常隆重地接待霍书亭,待她甚是友好亲切,似乎对她特别满意。虽然安家诸位长辈不端架子,霍书亭可不敢大意,对待长辈一律恭恭敬敬,显得颇为孝顺客气。她生得美,再加上刻意造作,很容易就给长辈留下一个好欺负的形象,可以说是我见犹怜。老人家看到这幅场景,慈爱之心泛滥,不止一次在私底下告诫付向邺:要过日子就得管住自己的脾气,不要辜负了霍书亭。
霍书亭之前本以为今晚有一场恶仗要打,回程的路上一直在想如何应对安家人的刁难,结果到了安家,霍书亭那些招数不仅通通没用上,还收获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