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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济于事,也试图离开这个房间,却发现开门不过两步,再也无法前行,原本她以为这个房间有何玄妙之处,在一次无法跨越到房间一角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只是不能离开自己身体一定距离而已,这也令自己有了感觉生命存在的踏实。
令吴渊值得安慰的则是自己的听觉完全无碍,不管易匪在否。
自己昏睡的一个月里,父母常常坐在她的床尾凳上,吴渊不止一次发觉母亲趁父亲不注意泪流不止,连小小的阿适也知道他的阿姐像祖父一样开始了“偷懒”,来过知音阁几次。
他们也曾想将吴渊转移到宣武侯府,但最终被医者和易匪以对吴渊不利的借口否决了。
好在他们无官无职,父亲最近取消了外出的运货的差事,因近年关,最近事务比较忙,只有
母亲大部分时间来此,让吴渊不至于对他们起了想念 。
堂姐吴琪为照顾她与来来往往几次安之陵关系有了变化。
吴悠则奉旨要做好去往桑兰的准备,偶尔才能来看她,因年岁尚小,与沐槐倒是在天都订了亲,因沐清姐弟住在了她房子旁边,倒是见了二人订亲着喜服的模样,但仪式还是在泊夷馆、宣武侯府举行的,拜房间方位,她飘到了房顶上,踮着脚尖远远看了一场热闹。
覃岳与陈思婧在等着安大将军回都来举办婚礼。
只有吴渊自己一如既往地睡着,由知福照料,随后连知青、知墨也来了。
这一天,吴渊像往常一样以阿飘的状态醒来,就听到前阁吵吵闹闹的声音传到自己耳际。
发生了什么事?离魂状态她的听觉虽然正常了,但也没有“顺风耳”的效果,此处不说离前阁距离远,怎么福管事任由动静惊动到扇院啊?
不待她弄清楚,发觉扇院前住所也开始吵闹起来。
☆、建议
吴渊站在屋顶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越来越多的挎着医药箱的大夫被领进扇院。
福管事在前,随后的大夫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甚至还有哪个乡野找到的铃医,惹得吴渊和前院及知音阁中的人一样伸着脖子来看。
好在人多而不乱,眼见就要进入扇院,发现有相互认识的,悄悄议论着。
“你也是知音找来的?”
“可不是?听说我们这些都是……喏……还有外城的,竟也被找来了。”
“你说要这么多大夫干什么?”
“你没见外面皇榜贴着吗?八成与那为疯丫头有关。”
随着进入扇院,他们似乎被要求过,议论声渐渐止了,但不妨碍吴渊从他们的心中得知易匪变更知音会大小赛事中易物的决定。
说来自从她“醒”来十多天内,一直未见易匪来看她,对面住所中也无他的踪迹。时近年关,监察司事务难免繁多,搬回司内或怀王府入住也是预料之中的。吴渊还记得自己当初突然昏睡前对方担忧的模样,改变规则是让她早日苏醒吧,可是自己也无能为力。
*
吴渊飘到房间内,发现刚来不久的章御医几人正与新来的大夫相对。
福管事站在两者之间,左右为难。
章御医道:“福管事,我不管她是不是你真的小主子,但她既是我的患者,怎么又随意让他人插手呢?”
福管事劝道:“章老就算不了解主子的性情,但主子既能因此说动圣上如今改了知音的规则,那么这些大夫必要去看看的……”总不能让主子所为打了水漂。
“况且……小主子昏睡一月有余,才改了规则不是没有信赖尊重章老医术意思在里,当初不是您主动请求主子多召医者,以尽快救治小主子吗?”
章御医闻言,羞窘道:“没错,可一方的医对一疾同脉,如此异地求医恐不利于患。”
他当初提议,想到依怀王之令早日消睡才宜,哪想到怀王竟如此注重这位吴察使,暗令阁中称这位为“小主子”,欲倾知音阁之力求众医,幸好当初福管事劝阻了……可一月至,见吴察使没有起色,他还是出手了,连圣上都同意了……
作为“易”出医术的新到众大夫来说,只要按照要求,解出某一病患的病情,证明医术有知音易的价值即可,却不料只听前方谈话声不断,却没一点准入看诊的指示。
站于“易”术大夫队伍前方,一位耳力好的,听到他们对话,越众而出,走了两步向章御医拱手礼道:
“这位大人不必多虑,我们大家的医术此次作为知音的“易物”不假,但也不是可轻易估量,你我都是同行,道理我们自然理解,可缓出定策。
听大人之言便知大人乃以解疾除患为先的善医,何不先让我等瞧瞧病症,说说与大人的差距之处,取长补漏,以观后效。”
吴渊听着他们前前后后的对话,却对其中有关她的问题百般不解。
她是听过知福叫过自己“小主子”,却这称呼是三哥亲自下令所有知音阁中人的,为何福管事在自己面前反而没有如此称呼?看他也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