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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飘荡的衣摆。
自从来这时空后,她还一直没有连续多日不见父母二人一面,竟然还有一点想念。
吴渊不一会注意力就抽离出来,顺着衣摆打量着眼前易匪的身姿,因骏马奔跑起来而带来的冷风被它挡住了些许。又看向比她与易匪姿态无意识更加亲密的覃岳二人不由会心一笑。
陡然想起,婧姐姐说的零嘴她忘记了!算了,不要也罢……
只有安之陵独坐在马上,身后一匹马上还是处于昏睡的蒋嫌疑人……
吴渊皱了皱眉——还是那张见过的脸,但衣服……
她只犹豫了一瞬,立即扯住易匪的衣服。
“三哥,等等!”
吴渊一时情急,忘记控制了音量,随行的人显然听见了。
“怎么了?”覃岳等人缓下马匹速度。
“我有东西落在客栈了……”吴渊视线落在易匪衣摆上,不好意思道。
“阿岳你们先行一步,我们随后就到!”易匪打断她的解释,主动向覃岳说明,不待他们回话,就调转马头。
“驾!”
在剩下几人走后,易匪停下马匹。
“说吧。”
“三哥,你……看出来了?我确实有东西落在客栈了,当务之急是赶回客栈,路上我详细说明。 ”
早上覃岳提人时,吴渊并没有多疑,甚至看到“昏睡”的泄密人时,也仅仅觉得迷药比预想的厉害,他“睡”的时间太过长久了,在覃岳说明自己砍晕的时候,便即时打消了疑虑。
而当发觉自己东西忘记在客栈,犹豫之时,视线无意扫过马上的人。
回想起覃岳当时对于草棚杂乱的不解与意外。她清楚的记得那个姓蒋的泄密人,被抓时所穿的是城守府上家仆专配的服饰衣帽。
或许因为耳朵听不见,她的眼力是反而更加精准,确实注意到他的帽檐属于城守府名讳的标志不见了,明明是相同款式与颜色的帽子。
他被横放在马背上,从吴渊的角度正好可以注意到这点。
他们不过在客栈停留了半个时辰左右,小二是完全不可能替他换了帽子。
回想到情愿当时覃岳说泄密人醒来挣扎过,这就更奇怪了。吴渊记得,他们对下的那点迷药,是不能让他昏睡许久。但也不会让他醒来,能有力气挣扎将草棚弄乱。
而方才她顾不得自己怀疑,直接要返回客栈,一是及时补救,二是觉得不宜声张,他们煞费苦心找有同样面貌之人必有其用意。
吴渊的声音随着马匹奔跑起起伏伏,说明了情况。
不过转眼他们已经到了客栈,吴渊知时间紧迫,顾不得难为情,再次搭着易匪伸出的手下了马。
“客官慢走!”出门正送客的小二发现他们回来,忙招呼道:“客官您回来了,我这就交给您。”[看来没口福了]
要知道,他小侄女最喜欢零嘴呢,可惜他不会,一包零嘴还是精致品要他一个月工钱……
“……东西不用了,你留着吧。“吴渊趁机询问:“敢问小二可是在我们走后发现奇怪的事?”
“真的吗?奇怪的事……啊——有一个与你们带着的人……”[我还奇怪呢,怎么前后长相一样的……]
吴渊与易匪转头相视一眼,两人明白此事必不仅仅是巧合。
“时间过去多久?他们往哪走了?”
“哦,他们……”
俩人商量着随即上马往桦城的方向而去。
“我们尽快,或许还能“解救”真正的疑犯。”
*
眼见到了城里,蒋大不由对解救一伙人喜道:
“多谢各位相助,还是大人想得周到,等到怀王一伙人将与我长得一样的孪生兄弟当作是我,我就能重获自由,而他们必是不能从我“好”兄弟那得到大人的一点线索,娘娘也该无后顾之忧了!”
蒋大说到自己兄弟时,却并无亲情之感,且他对从小与自己天各一方,命运与他截然不同的好命弟弟充满恨意。明明长得一样,同胞兄弟,为何他就能毫无所觉,不知他这个哥哥存在,自在生活,而他却一直生活在他阴影之下。
此次事件,当然少不了城守的参与,然娘娘有远见,知晓他还有个孪生兄弟在,从一开始就联合了城主以他为首安排,最后把一切推到“无辜”的弟弟,即便听说了怀王与他部下是圣上亲封的监察使,他们也无顾忌,除了双胞中自己知晓哪位是“真凶”,可是连他的好弟弟只会自己认为受了无妄之灾,怎么会想到他还有没听过的兄弟呢!
“是啊,蒋大你立了大功,娘娘与城守必会好好赏赐你。”
落于蒋大身后几人连忙附和着他,不约而同互望一眼,却不屑望向洋洋得意的蒋大。
若不是城守需要确认一下结果,现在他们就可以直接除之而后快。
追赶至桦城附近,吴渊见到他们要找的一行人,“三哥,在那!”
“不急,送把柄在手里,哪有不要的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