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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吴渊看出他的戏谑,在另一个颇有压力的目光下,与一旁安之陵同样看戏的目光中,开口补充:“只不过小小礼物,你们喜欢就再好不过了……当然也有大人的礼物!”
“她什么时候又成了你的妹子!”谁提议以名姓相称,加紧亲密的?
吴渊不晓得易匪说了什么,只见覃岳紧张观察着陈思婧的表情,听另两人心思——
覃岳:[阿蒙真是一点亏不吃]
安之陵:[活该]
事情交待完,四人出发,吴渊刚要回转房中,就感觉身后有人对她说话。
回过头来,才发现是易匪与安之陵,而说话的是安之陵。
安之陵瞥一眼面色突然不好的易匪,又看过回首来的吴渊,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吴渊风中凌乱,谁来告诉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过来!”易匪丢下两个字,似是命令,刚走开一步,才想起对方听不见,回首果然见她一脸茫然无措。
吴渊明明看到易匪嘴巴微动,讲了话,读心术却没有感知到,无奈发现一个事实——读心术对他的所有作用都没效应。
见对方望她,忙回神,点头跟上。
两人来到的是送别覃岳几人呆的包间,对面挂着一面雅致的翠枝湖山的墙屏,布置得温馨舒适,让人充满着惬意与放松,然而这些对吴渊无用,她低首坐于最靠门侧的一把圆椅上,准备一有可能就可以最快离开这个私密空间。
他们刚一入座,就有温泉侍童送上茶壶,倒上两盏茶水。
易匪进屋,直奔主题,然而想到对方问题,先是叫来门外侍童。
“请拿些笔墨来!”侍童应下,又听吩咐——两套,纸张多一点。
吴渊就见他自从进来后,对侍童一通吩咐,完全没有理她。
“在这边坐。”易匪指了指一旁的方案几。
吴渊看懂他的手势,无奈挪动脚步。她坐过来之后,后者又在对面坐下,重新为她添了茶水,一副将要长谈的架势。
两人原本在包间座位相当于上下主客的位置。
而两人相对坐,看起来“平起平坐”,吴渊却更加紧张。
不久侍童准备好笔墨,在易匪示意下放到他面前,侍童终于退下,出去时还“多事”地关上了门扉。
易匪见她还是一副沉默到底的模样,拿过纸张,提笔点墨写下。
吴渊低垂着头,余光瞥见他正写着什么?很想问一句:在干什么?
然而想到现实的身份,即便对方回答了,他也听不到,甚至还有可能露馅,不由更加丧气,不敢再瞟一眼,只出神看着案几边缘的梅花刻纹。
所以当一个大号的字移到吴渊眼前时,吴渊着实愣了一下。
如雪尚佳的银纹宣纸上,几乎布满在整张上一个硕大的墨黑“招”字。
招认?吴渊默,她都不知道招什么!
“殿下……此字何意?”吴渊终究忍不住问出口,不知为何此时此地她又自然称他为“殿下”。
易匪意外没有开口,只提笔书写,让吴渊不由猜到对方是不是哑了或知道她听不见。
【近日我失声之症愈重,据知,尔为失聪状】
吴渊还没从见前句的震惊中回转,就被后一句直接惊得抬起头,只见对面男子难得露出一抹微笑,满是安抚。
以后吴渊想起这个笑容,不由给它定义为“恶魔”的微笑。
然而此刻吴渊看到,不由觉得这些时日暗藏的不安全部得到了纾解。
吴渊不由问道:“可我见殿下与世子刚才交待事情一切如常……”
吴渊一心探他虚实,认为好不容易能得到此“把柄”,却完全忘记否认了他的后一句。
【吴姑娘未曾见本王讲话素来寡言吗】
难道这一直不是你的习惯吗?这么说,失声之症也是一直伴着?
吴渊是这么想的,也是如此问的。
对方将一张纸推到她面前,上面一个【也】。“难道你不是……”一直随着的?在吴渊没追问完之前,易匪点头。
吴渊松了一口气,见他点头,忙也点头。
“殿下,为何告诉我?”吴渊问出她最大的疑问。
若他没说,吴渊是无论如何察觉不了的,何况与怀王亲近的覃岳等人都没有发现,何必告诉她。
【尔为察使】
简单的四个字解释了原因,吴渊理解,若是有个同样“疾”的她共事,两人都会方便许多。
想到他的问题,就像宣武侯府不知她“耳背”一样,吴渊不由对他产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亲近。
不由将自己的疑惑一股脑问出:“殿下,既然知晓小使的问题,敢问因何而面露不快?”
当然你没听到我的呼唤,却感知到了阿陵的……
易匪转过一念,在纸上写道——知情忧耳。
展开来说,就是了解情况后,对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