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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此地光亮不显,逆着光她都没看清对面样貌,然而对方不给她这个机会,感觉到危险时她已下意识逃离。
朝左、朝右……不久她已经跑开茶馆附近,跑进居民巷子里,追赶之人脚步声她听不了,然而其中一两句恶言恶语的心思持续着响在身后。
幸而她所穿服饰轻便,才得以拉开距离,然而体力已经不支,再跑下去,难保可以脱身。
“我记得跑到这了!”[可恶,别让我逮到]
声音越发近了,吴渊一惊,忙冲进一户人家。
幸运的是天色虽晚,门钥还没落,吴渊进来就与将要关门的丫头撞在一起。
“啊!你是谁?”
丫头一声惊叫,惊扰了屋内的主人。
杜娘与冯生的走出房门:“彭丫,怎么了?”
“抱歉,我被坏人追赶,还望……”吴渊说着抬起头来。
“杜娘?冯生?”
“阿渊!”
“彭丫关门!”杜娘立即吩咐一声。
堂厅中,杜娘一脸惊喜拉住吴渊:“阿渊,真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
然而她说说停停,见对方甚少追问,才点点自己的耳朵,担忧地询问:“阿渊,你不会又听不见了?”
“是,兴许因为被人追赶受惊所致。”杜娘是知晓她耳朵常有问题的唯一一人,曾询问过她原因,她推不过去,告知她是小时受惊动导致,以后一旦受到惊扰,耳朵便出现问题。
“对了,方才到底谁追你?”
[怎么惹到了坏人?]
吴渊摇头,她也很委屈。
一旁的冯生一边时不时紧张望着絮叨不停的杜娘,一边盯着滴漏看时辰。听见所闻之语,也回神惊异看着他的“媒人”——听不见?
吴渊注意到他,指指冯生,杜娘回头见他一脸紧张忧虑,娇美的脸庞上不由浮现出一抹幸福,嗔笑解释:“自从我有孕后,夫君总是一脸紧张。”
似意识到对方听不见,忙在肚前比划一个孕肚的形状。
吴渊早已探知,一脸惊喜回道:“太好了,真为你高兴,上次我从岑姐姐给的信中还没提到呢!”。
”我们也刚知不久,阿渊你也不小了,也该考虑……”
或许一旦成了妇人或母亲就热衷于劝着相熟人早日成家。
待杜娘说完,冯生终于忍不住劝道:娘子,该歇息了!”
“杜娘,你如今不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杜娘嗔怪看了冯生一眼,“别管他,你今晚留住在这吧,那伙人若是等着你出现可怎么好?夫君会派送人去你说的茶馆找一下你朋友,天色已晚,你耳朵又不灵光了,我怎么放心?”
她边说,边带比划着表达自己的意思。
一旁的冯生见她又要操心没完,忙目光恳求示意她听话。
吴渊推拒不得,“好,听你的。”
待得第二天,吴渊晨起洗簌好,就听彭丫说人到了。
“昨晚,夫君找到你同行的几人,想必他们担心你,天刚亮就来了。”
一夜没见吴渊的陈思婧见她安然无恙,着实松了口气,代表三人询问。
“幸好阿渊你没事,昨晚怎么了?”
“我恰好遇到了故人,让你们担心了。”吴渊接着说起前一晚的事:“昨日……冯夫人是我的故友……”
“希望你接下来也这么好运气!”一旁的易匪听她还对随意闯进人家遇到却遇故友沾沾自喜,不由讽刺。
无法知晓其内心想法的吴渊无奈,还好能猜出他语气带着责怪,忙认错:“我真的错了。”
横竖她听不见,说了也别说。——吴渊不由暗自窃喜。
杜娘一见易匪等人,就从他们气度上知道,他们身份不凡。见吴渊自然向易匪认错,不由惊奇,可见他的身份更能压住阿渊,必是她口中的上司。
在杜娘冯生的挽留下,一行人在冯宅吃过饭,便要离去,继续追查案件。
“杜娘,此次是为公事才得以离都,不能逗留多久,你们既然打算就风泉镇安定了下来,以后有空,我再来看你。”
“行,下次我们要好好聚聚,你耳朵不好,小心点。”后一句是压低声音叮嘱。
[耳朵总出状况,阿渊怎么能不着急呢?要大夫给她看看,又不在意。]
“杜娘,放心吧。”若是能治好就好了……
杜娘见吴渊上马车,不由对身旁同关注的易匪见面道:“大人……民妇有事相请。”
易匪转首望向她身侧的冯生,对方作了个想请姿势,与杜娘一块而去。
易匪颔首,来到门侧。
上了马车的吴渊,掀帘正准备与杜娘交待一两句,却没发现其身影,只得作罢。
门侧的格间内,杜娘道:“大人,多有唐突,民妇知阿渊此次离都是为大事,她作为下属,必要尽能出力,然而……”
在对方目光下,杜娘鼓起勇气:“兴许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