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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下次旬假里举办的知音会。
众学子除了弟弟吴适,全都准备了一番!
分组:吴渊、吴悠、林黎、乌廉晋、迎棠、吴适一组与吴琪、李婏、李洳、林文泰、柳新棠、柳溪棠分别对座。
“议题相关内容谈论用词不限,找出“奇”点,可以多角度提出观点……开始!”
“知音会由二十多年前的勖南王府大小姐,如今的敬王妃开办!”吴悠是参加知音会最多的人,少见的首先发言。
“如今已开办十届了,众所周知,不够新奇!”另一方吴琪对她引起的论点不以为意,冷静地反驳。
“知音会的赛局太过……“独特”?”发话者林黎想到比较贴切的形容,出现两声小小的附和声,不过马上被大声反驳。
“放……”文泰接话反驳,不过旁边的新棠扯着他的袖子让他注意措辞。因此后一个糙口“屁”字在先生的目光下,没有发出。文泰感到委屈,不是任以一种角度谈论吗,他以市井之人角度不行吗?明明街上的屠夫讲话就是这么随性!
“……知音会最特色就是的随机性,开创性!”小伙伴们憋笑地看着他在先生的“逼视”下讲完自己的观点。
他最近总热衷于模仿周围人行为,此时在先生前一时惯性而起……
对面的阿晋此时解救他远离为难境地,提出新问题,“不是说,如今知音会每场输赢都没悬念了吗?”
最大的李婏与最小两“小棠”都赞同地点头。
自从袁雪芊请了一位称为大家的“察色师”,这两次知音会的胜局几乎没有悬念地落在了她的头上,要知道每获一次知音会胜利,就代表离获得“知音阁”的“音伏令”更近一步!目前也只有开办人敬王妃获得一枚,那次获得让她不仅获得“敬王妃”头衔,还洗刷了勖南王府冤屈!
上次吴悠虽获得胜利,但除了吴渊,各位不是去赶庙会,走亲戚,就是因私未能到场。对于她能够赢得一次知音会胜利,惊奇之下,一致默认是她“突破天际”的表现!
此时新棠提出知音会获胜因素。
新棠组织自己的思路:“知音会输赢事关“音伏令”,最近两次的确逐渐被尚书千金为首的斩获,那是因为她那个“察色师”……”
见大家忽略自己上次获胜结果,吴悠立马打断“大棠”新的思路,“上次有一局明明我赢了,下次我肯定还能赢!”
有渊姐姐在没问题,看大家一副“上次是你走狗屎运”的表情,她忙求证似的望向吴渊,以求支持!
“……”吴渊在她恳切目光下无奈点头。
李婏顺着话题说:“‘察色师’能力是知音会输赢的关键,我只见过两三次“察色师”比赛场景,倒是不清楚其中“察色”详情,但是“音伏令”可不是因一两次胜利或一两局得手就那么容易获得的。”
吴悠承认,其他听说过“音伏令”的也默认此观点,只有阿适满面茫然,他年岁小,几乎没出府过,对知音会也不了解。与他相差无几岁的溪棠、文泰都是“小皮猴”,天都城各处都要被他们逛遍了,倒是对此物了解得清楚!
柳溪棠见他们争论这么久,一刻时快到了,早没了耐心,脱口而出:“这样谈论下去有什么意思?干脆以下一场的输赢为赌,谁输谁请客“八仙宴”!”
全堂静默,此时连堂外的丫鬟仆童们,也意识到气氛微妙,渐渐消了窃语声。
溪棠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自以为无人注意观察着先生神态。
事涉先生口中“输赢”这种君子不该看重的常事,“赌博”更不该提!他懊恼地打了下自己嘴巴,自己怎么老是管不住自己嘴!
连常帮他的两人也阻挡不及,此时也不看他了。
新棠关爱地摸摸同样调皮的文泰发顶,弟弟该被先生多多教训了……
阿晋低首暗暗望向爷爷,爷爷虽和善,但也最看不得“输赢”与“赌博”放一起!
先生脾气温和,但惹怒他也不容忽视,距离他上一次发怒有很长时间了,但他们对此印象却没有减少多少……
其他人无言望向先生等着他发话。
先生只“哼”了一声,用手点着他,似乎觉得他“孺子不可教”,还设赌注!
乌先生看小子丫头们不发一言,全等自己表态,随即缓和了下自己表情,拈起胡子,沉吟道:“好吧,辩论到此为止,后续就以下场输赢为论!”况且下次知音会他也在场,跟着老友就去看看孙儿口中的“知音”,见识小子丫头的本事!
溪棠松了一口气……
先生敲着手中戒尺,“一尺定音”。
一场辩论却以一个赌博收场!
☆、八卦
辩论结束,乌先生对各位学子表现作陈词——
“其他人都有进步,敢于展现自己观点。”乌先生说着意有所指瞥向吴悠等人。“……渊丫头以后仍然有进步的空间……”他说罢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后者一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