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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瞧不出一丝一毫的虚伪,精明如他,都分不清狂介说的话到底是不是出自内心。
“信雅卿,你输了。”
说着话,狂介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盘上,笑吟吟的摊开手:“掏钱吧。”
围棋之道,最主要的还是心境。信雅卿不得不分心想他们的对话,而狂介显然心态平和的很,没有一点苦大仇深的样子。信雅苦笑着将五百贯钱扔到那张白皙修长的手中:“再跟你下几盘棋,不光你先前给我的那些钱全要输回去,而且这几天的食宿我都得贴给你了!”
狂介将钱小心包好,塞到怀中:“那放我回去怎样?”
“过段时间再说吧。”信雅卿摇摇头:“好久没碰到你这么有趣的家伙了,放你走,我会很无聊。”
“你有这么多优秀的弟子啊,”北条狂介干笑一声:“何况,骏府人斩也在。”他倒不知道清雅也是被软禁的。
“小子,你就算很想回去做你的幕后卿家,也不要找这么烂的理由啊。”信雅冷笑:“你再说一遍看看?”
北条狂介用眼中余光将四散坐着的‘优秀弟子’和骏府人斩看了一遍:没表情的冷酷面瘫、还是个孩子的小姑娘、貌似纯良的腹黑少年、一头血发的傲慢剑客、从来都是男装的火爆女人以及魅惑的人妖。他叹了口气,收回了自己方才的话:总和这些人呆在一起,难怪信雅卿会舍不得放自己走了。
然而总停留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先不说自己消失这些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地位权势会不会出现变故,单只让他和这些人相处就很头疼。比如,红发佐佐木与人妖清雅旁若无人的‘两两相望’,眼中喷出的‘热情’火焰恨不得把对方烤来吃了;再比如,很喜欢看美人(怎么跟礼一个人品的嗜好)的小姑娘水牙总是主动蹭上来找自己说话,本来小姑娘是个美人胚子,他倒也不讨厌,只是这个时候,什么时候手中都捧着卷书的温和少年白神薰就会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表情任何人看了都不会理解错误的,分明就是:若不老实点就尝尝我‘天才剑客’的乱雪纹月光吧!而剩下的面瘫侍奈川流枫和男装火爆美人离梦院花翎无时无刻不在‘真剑胜负’,别说只是聊个天了,贸然闯过去性命都很难保。于是干笑着,他又只得乖乖呆在唯一一个看上去比较正常的信雅卿身边。
信雅卿很满意他。他简直就是自己理想的继承人:俊美过人,而且风趣,很有格调的同时却也很滑头。说他高贵,貌似比谁都高贵,但是说他阴险,却也能想出很多让人哭笑不得的法子。信雅卿不止一次的懊悔:为何我就教不出这样的弟子,多么像我啊!
只是信雅卿同时也很郁闷,因为这个北条狂介显然敛财功力并不亚于自己,每次打赌、下棋或者别的什么输了,爱财如命的信雅卿的手就开始颤抖——谁让他总是学不乖,订下这样没有把握的赌约,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北条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必输的赌他是死活也不肯打的,反正老子都已经落在你们手里,除了命什么也没有,再不捞回点本来就说不过去了。
这个时候,本来光明正大说话的两人突然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刚才还分散在各个地方的人们纷纷注意到,狂介几乎在咬着信雅卿的耳朵在说着什么,而信雅卿听得认真,不时的点头。
末了,狂介释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脸平静的坐下,而信雅卿想了想,道:“倒是也可以,不过你确定么?”
“当然。”北条狂介诡秘一笑,‘啪’的打开折扇掩住口齿,“早听说信雅卿在朝中的风流韵事,那可真的是男女通吃难攻不落的偶像级人物啊。”
“那你还敢说的这么肯定?”信雅卿也笑了,挑眉看着他:“何况我可不是毫无节操的。”
“要不要打个赌?”北条立即道:“如果事实是我说的那样,如何?”
“我立即放人。”信雅卿毫不犹豫的回答:“并且承诺影之里永远欠你个请求。”
“影之里价钱很贵啊——”狂介拖长了音调,摇头叹气。
“免费。”信雅卿不等他说完就下了石破天惊的定语。
然后这句话音还没落,四周已经一片惊叹的吸气声。
——到底这两个人打了什么样的赌,那个财迷师父居然肯说出‘免费’这两个字!
不等大家多想,两人已经一先一后起身离去,看着师父和狂介神神秘秘的进了内室,就连一向表情有缺陷的侍奈川流枫都露出个回味的神色:“能让师父这守财奴抛开金钱不谈的事情,莫过于美色当前了吧……”
流枫开了个好头,其他人立即滔滔不绝的接了下去,综合大家的热烈讨论,得出的结果大致是这样的:谁都知道真宫寺信雅一身不良嗜好,既爱豪饮又贪财并且还好色,除了外形俊美风度优雅等表面现象之外,本质上几乎欠缺人类一切应有的美德,所以一定是那位俊雅过人的北条狂介‘以身相许’或是‘**’,使师父痛快答应放人并且表示出‘情人’的绝对忠诚:免费帮你任何忙!
“虽然事情很像你们说的那样,但是刚才他们打赌又是怎么回事?”清雅看着这些大名鼎鼎的刽子手热火朝天的讨论师父‘**’的模样,忍不住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