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苏恒哭笑不得。
    “啊，”路非非没有反驳，但面上的笑容却非常明朗，“好吃。”
    说着，她将冰激凌递到苏恒嘴边，苏恒跟她僵持了两秒后，低头咬了一口，冷得牙疼。
    可是，路非非却吃得倍儿开心。
    苏恒猜不透她的想法，但是，却尽职尽责地拿出手机，给路非非拍照。
    媳妇儿长得这么漂亮，还难得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不拍点照留念，实在是太可惜了。
    在下雪天，路非非可以找到无数玩乐的理由，前脚刚吃完冰激凌，后脚就脱了手套，抓了一把雪在手里，不知道想做什么，反正没有捏出个什么形状，手却被冻得通红。
    “苏恒……”
    路非非眼巴巴地瞅着苏恒。
    苏恒叹了口气，从她手里拿过那团雪球，然后把自己暖和的手套脱下来塞给她，问：“说吧，想捏什么样的？”
    路非非说：“你这样的。”
    苏恒一本正经，“想帅成我这样，那是真的有点困难。”
    “你会捏吗？”路非非眨巴着眼睛。
    “我试试？”苏恒笑眯眯地问。
    “嗯！”
    路非非高兴地点头。
    作为心灵手巧的田螺男孩，苏恒自然没有让路非非失望，不多时，一个没有规则的雪球就在苏恒手中慢慢化作人形。
    脑袋、身体、四肢，在有大致轮廓后，他随手折了一根树枝，用一端勾勒了几笔，竟然连细节都出来了。
    本来没报什么希望的路非非，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
    小脸都被冻得通红的，可她却不觉得冷似的，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恒的动作，看得痴了。
    很快，一个活灵活现的雪人·苏恒，就出现在路非非眼里。
    “怎么样？”苏恒将雪人放到路非非戴手套的手心里。
    “嗯！”路非非重重点头，继而问，“苏恒，你能给他做一对翅膀吗？”
    “哈？”
    路非非用手比划着解释，“就是白色的翅膀。”
    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但苏恒却莫名其妙，“为啥呀。”
    路非非很认真地说：“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个天使啊。”
    “……”
    “不行吗？”路非非小心地问，眼珠子黑亮黑亮的，触动着心弦。
    “好！”
    苏恒感觉自己这一应声的时候，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嗯。
    在路非非这种萌物面前，是不需要理智的。
    她就算说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得想法子把天上的星星给她摘来咯。
    因为雪人放在手心里容易融化，所以苏恒在做翅膀的时候，就将小雪人放到路边的花坛上，然后蹲在旁边给雪人加翅膀。
    路非非就挨在他旁边看着。
    天气很冷，可路非非跟感觉不到似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
    雪还在下，路非非抱着膝盖，后来，她的注意力，不知怎的从苏恒的动作上转移到苏恒这个人身上，她看着苏恒的脸发呆。
    苏恒做事时是很认真的，虽然有吊儿郎当的时候，但他从不应付他手中的事。
    而且，他就算会应付自己，也不会应付她。
    路非非揉了揉鼻子。
    她想，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光是想到他离开，她就觉得世界都没了光亮。
    “好了。”
    苏恒的声音飘落到耳中，温柔而喜悦。
    路非非一偏头，惊讶地看到苏恒的最终成果。
    苏恒不仅在雪人上加了一双翅膀，还在旁边堆了一个新的小雪人，手牵着手，同样加了翅膀，但明显是个女的，有着长达腰的卷发，针织衫竟然还勾勒出些许纹路，木屑和树叶做的五官，看起来栩栩如生。
    “那是我吗？”路非非愣怔地问。
    “不然呢？”苏恒反问着，用冰凉的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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