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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糟糕,在面对一个个问题和不断的错误,可能会崩溃。自己一个人还好,如果在所有人面前崩溃,我的事业就完了。
夏至也不管,拉着我就往外走。我也不想管其他事,只想灌醉自己,任凭他带着去哪儿吧。
没想到他这能找到大清早就开着门还卖酒的店,一坐下,两个人就叫了一堆。
我一句话也没说,从头到尾闷着喝酒,就想尽快灌醉自己。夏至就再一旁陪我,乖乖的什么也不问,很少这么安静。
酒像是神奇药水一样,越喝越蒙,喝到大脑无法思考,就能忘掉快乐与忧愁。
……
再醒来时,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迷迷糊糊揉自己眼睛,“这哪儿啊?”
“我家啊。”夏至端过来一杯水,“你又不说你家钥匙在哪儿,我总不能把你送回办公室吧?”
“也对哦。”我躺在沙发上就开始傻笑。
夏至对我翻了个大白眼,把我扶着做起来:“喝水!”
我推开水杯:“我要喝酒!我还没喝够呢!”
“我家有的是酒。”他满脸无语,放开手走去倒了杯酒回来放在我手心。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拿着酒杯低着头,不知怎的就哭了。
“葡萄汁有这么难喝吗?”夏至把杯子拿过去,闻了闻,“没过期啊。”
我抬起头看他,眼泪汪汪的,“我好难受啊……好难受……”
他有些心疼的样子,靠过来捧着我的脸:“哪里难受?”
“心疼……”我摸摸自己的小胸脯,“我心疼……”
夏至慢慢靠过来,给了我一个轻轻的吻,然后问:“还疼吗?”
我愣了愣,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不能思考,一字一句地答:“好一点点,可是还……”
(简称扑倒)。
本来就喝了酒,在他强烈的攻势下我很快放弃了挣扎,(某种颜色,大概是人类大和谐吧)。这次没喝到全蒙,还剩一点理智,可那点理智早被痛苦掩盖,做事完全不经过大脑。
他的手没有一点茧,碰到时不会有那种指甲刮黑板的不适感。下巴上的胡子今天刮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刺。头发长短正合适,摸起来毛茸茸又不大结。整个人都好暖,抱着他好暖、吻到他好暖,每一点接触都温暖。
他的热烈,让我们就这样在沙发上(嗯嗯嗯你懂)了好久。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距离,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只有面前的那个人。直到精疲力尽我才在恍惚中被他抱回床上(真的不好天天打地铺),只记得就这样被他轻轻楼了好久,直到完全安静地睡着。
……
一觉睡到傍晚,一睁眼就看见夏至坐在旁边看书。
他是不知醒了多久了,穿着舒服的家居服拿着本专业书看,还不下床。我一睁眼看到这情景真是有点儿懵,然后猛然想起今天早上自己干了些什么,完全不理解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
“好能睡啊你。”夏至见我醒了,伸只手来摸摸头。
我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怀疑自己活在梦里。
“想什么呢?”他放下书,跑过来面对我躺着。
我看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好吧这就是我们家准博士夏至同学。
“你……”我有点难以启齿,“你……这个……”
这小子笑得别提多开心了,“现在还难受吗?”
都被他问懵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之前的场景,天啊我又干了什么……
之前那次不是师生,也不知情,完全是个陌生人还能解释得通。这次……这怎么解释啊……
“那个……”我深深叹口气,然后说:“你现在能失忆吗?”
夏至笑着摇摇头,“不行。”
“拿给我个花瓶,我把你打失忆。”
“你以为演电视剧呢,会死人的!”
“我已经差不多凉了。”
“没有啊。”夏至扑过来抱住我,“挺暖和的。”
“摸着暖和,其实已经半只脚踏进坟地了。”我面无表情地说。
夏至看向我:“你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
“……”我忍住暴脾气,“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真实存在的,陵园里面那种坟地明白了吗?”
“人家那个叫公墓。”他说玩又笑着抱我。
我不服气:“你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死孩子凭什么汉语这么好!”
“我小时候实在国内长大的,小学才出去的。”夏至说,“不算从小。”
“你至少给我带点儿口音吧?”
“哪种口音?”
“那种有点乡土有点声调不准确的……”
“是你吧!”夏至说话跟撒娇一样,“你说英语就有东北口音。”
“屁!”我手边要是有个凳子就顺手砸死他了,“我这是标准的英音!”
“好,勉强算吧。”夏至放开我,问:“现在不心疼吧?”
“我肾疼……”我捂着自己的肚子。
“那儿是胃。”夏至抓着我的手,偷摸人家肚子,“你个博导连这都分不清吗?”
我推开他的爪子,“我隔空摸肾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