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流量下滑，也不至于吧。”
    杨青嘴里没个把，憋了一天的气终于得到了宣泄。
    “算啦，置什么气，吃了十个鸡腿都没用，累死我了。”舒童打了个哈欠，又说：“不过宋辰，你穿成这样，你是去走穴了吗？”
    宋辰听到她前半句时，还有点洋洋自得，心想‘我还是很厉害的’，以后得悠着点，不能太过度。
    可听到后半句，他的世界遭到了一记闷雷，再看她一副‘缺钱跟我说，别去那种地方’的表情：“……”
    *
    杨青的话，引起了宋辰的注意。
    他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关注舒童的动向，现在事情已经靠一段落，回到家，他上网看了看。
    那些黑粉十分猖狂，还建立了专门的超话广场，有喷演技烂的，喷她人品差的，还有嘴毒不饶人的，说她是害人害己大作精。
    怪不得，那天她那么自责，全网都以为是她害了他下岗。
    他心里有一丝抽痛。
    他跑到‘宋书CP’超话广场看了眼，解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当年我为什么瞎了眼，站他们的CP。’
    【心疼宋经纪人五秒钟】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对啊，被作精害惨了。】
    宋辰：“……”
    网上的形势，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他买了点东西，去了贺云菁家里。
    贺云菁见到他的时候，白眼差点翻不回来。
    “菁姨，鹤叔在吗？”
    贺云菁不情不愿地朝里面努了努嘴。
    宋辰和周鹤坐在沙发上，对视了一眼，沉默，等待暴风雨来临。
    贺云菁开始了，“我当时就是瞎了眼，让你们去拍那个什么综艺，她舒童糊了不要紧，你呢？宋辰？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妈妈吗？”
    宋辰望天，说：“妈，对不起。”
    “我也对不起宋颖啊，你说要不是为了让你成为天羽的继承人，我何必把你送到宋家去受这个苦？你吃了这么苦，现在功亏一篑了，该死的宋长春，他有没有良心！”
    宋辰和周鹤点头。
    “宋辰我真的被你气死了！”贺云菁接近咆哮。
    宋辰殷勤帮她倒了杯水，贺云菁憋了一肚子气，这回发泄完了，才问他：“你小子来干嘛，你才不会好心来听我教训你，哼。”
    宋辰说：“鹤叔，你发个微博，挺一下舒童呗，还有菁姨，你看现在舒童在你手下，她网络上的名声现在都这样了，咱们是不是……”
    “你还是为她而来的啊，你走，你可以走了。”贺云菁气急败坏打断他的话。
    宋辰沉默。
    良久后，宋辰才开口，“菁姨，我并不想继承天羽，我爸爸并不信任我，他的遗嘱里，财产都是两个妹妹的，我对于他们而言，只是个高级经理人，我妈妈临终前对我说，希望我在我爸庇护几年下里多学本领，快速成长，至于天羽的股份，她一字未提。”
    贺云菁顿在原地，然后顿怒，疾言厉色说：“你小子到现在还骗我，你妈明明跟我说要我培养你，成为天羽的继承人！”
    宋辰说：“她说，天羽有她的心血，宋长春是我爸爸，宋家养我几年不过分，你对她有恩，她不想让我成为你的负担。”
    贺云菁像被当头棒喝，木讷开口，“所以，你现在告诉我，我之前的坚持都是错的？我的心血白费了？”
    宋辰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菁姨，没有白费。”
    贺云菁皮笑肉不笑，说：“没白费？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在哪里混啊，你现在来找我们帮她澄清？为了舒童？你甘愿堕落成这样？”
    看贺云菁一副老母亲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周鹤朝他使了使眼色，让他下次再来。
    没想到，宋辰站起来，说：“我让鹤叔发个微博说句实话而已，本来舒童就是他举荐给《大使者》剧组的，还有菁姨，您一向公私分明，可这段时间却对舒童不管不顾，任由她在网上被黑，我当时是信任你才把她交到你手下，还有菁姨，你的心血没有白费，天下谁规定只能有一个天羽，谁规定没有比天羽更强的集团，为什么一定要是天羽呢。”
    贺云菁不可思议笑笑，“你的意思是你要创造另一个天羽？宋辰，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被舒童蛊惑了？整天白日做梦呢，就跟梦《走进成明山》综艺节目会火一样？”
    “菁姨，我图她，我爱她。”
    “很爱她。”
    周鹤给了宋辰一个‘你赶紧滚蛋，剩下的我来搞定’的眼神，然后瞪着眼睛，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赶紧走，臭小子。”
    宋辰意会，赶紧溜了。
    周鹤摇摇头，这小子整天一副屁事都不放在心上的佛系样，没想到还是个愣头青，不过千金难买真情流露，他倒是看到了宋辰不一样的一面。
    “你给我回来！你想溜，没门！”贺云菁对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