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3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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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聂臻终于有了反应,却低沉着声音喃喃道:“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她,我那么爱她,我怎么忍心伤害她了。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为什么她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乖巧,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想过让那个催眠师再次给她催眠吗?”聂兰也知道他掌控苏暮然的方法。
    聂臻点头,沉声说:“他说虽然他的催眠术很厉害。可是也要在人愿意配合的情况下,才会有效果。现在她的反抗意识这么强烈,根本进行不了的。甚至,还建议我解除她的催眠术,我一直没答应,就是怕真的解除了她记起谭宗扬,就更加想要离开我。”
    聂兰心疼地说:“大哥,你是聂臻,你可是聂臻啊!你是聂门的门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你就对她这么执迷不悟。”
    “你知道我是跟她怎么认识的吗?”聂臻喃喃道。
    聂兰摇头,她只知道聂臻身边一直隐藏了一个女人。等后来带着出现在聂门人面前,就是所谓的郑南笙了。
    只是看到她的确让她很失望,无论是长相还是才华,似乎都没有出众的地方。
    曾经有很多次她也一再疑惑,为什么聂臻会喜欢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女人。
    “七年前,那时候我刚刚十八岁成年。父亲派我去执行一个任务,可是中间出了一点差错,我受了伤,躲进了一家酒店的房间里。却没想到,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却死了,南笙就是当时要被陷害的那个人。我知道一旦警察过来,我连想要逃走的机会都没有。我根本解释不清,毕竟那个女人死了,凶手不是我就是南笙。而我当时受了伤,很显然我是那个凶手的可能性更大。于是我要挟南笙,让她马上带我离开。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她就会成为目标,被判定为凶手。可是我没有办法,你也知道我们聂家人在什么时候,都要学会自保。不过我低估了我所受的伤,开到野外后我就昏过去了。而她大可以将我丢在那里不管不问,一个人逃跑。甚至可以报警,洗刷自己的冤情。但是她都没有做,而是用我的手机给我熟悉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应我。”
    “所以,你就喜欢上她了?”聂兰苦笑。
    这段故事何其相似,只不过是外人给了他们一点点温暖,便珍若至宝再不肯放手。
    “我当时处于半昏迷之中,发烧也烧的厉害。她就那样抱着我,不断地安抚我,那个温暖的怀抱,像极了像极了我们的母亲。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那样的温暖了,那种从身体到心灵的温暖,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根本没办法体会。但是后来她走了,我也知道她被冤枉入狱的事。于是便让一个人去自首,将她保释出来。那时候的聂门风雨飘摇,我连自保都没有,渐渐地也将她慢慢放下。直到后来在海上,看到海里抱着一个橡皮圈飘过来的人,我才再次和她见面。聂兰,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相信人和人之间是有缘分的。我已经将她放下了。她却又来到我身边,难道不是上天给我的缘分?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不好好把握,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五年的相处,她依然要离开我。”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五年的岁月,并不是上天给你的一个机会。而是给他们一个彼此考验的机会,让他们更加明白对方的重要性。”聂兰道。
    聂臻眼眸一沉,似乎从自我的意识中回过神,咬着牙说:“不可能,即便是这样。我也要改变上天的意思。南笙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聂兰皱眉,看聂臻似乎已经陷入了癫狂之中,便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不管怎么劝他都不会管用,沉默,倒是能让他渐渐冷静下来。
    果然,过了一会聂臻慢慢地冷静下来。
    又皱着眉头看着聂兰问:“谭宗扬怎么样了?”
    “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不过选择回避,在自己房间里休息呢。”聂兰耸了耸肩。
    聂臻冷笑:“他当真不关心?”
    “你也是男人,一个男人真的变了心,那是连应付都不愿意应付的。”聂兰说。
    聂臻皱着眉头没说话,好一会才缓缓说:“我打算出去一段时间。过两天就走。”
    “这么突然?”聂兰皱眉。
    虽然早就盼着他赶紧出去,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之前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聂臻苦笑说:“等南笙醒来了,我还有什么面目面对她。所以,倒不如先离开,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不过聂兰,我也警告你,别跟我耍什么花招,尤其是联合谭宗扬这个外人。否则,我会很不高兴的。”
    最后几句话,聂臻几乎是警告地对聂兰说。
    聂兰笑道:“大哥,你还不相信我吗?我怎么可能联合外人对付你。还有谭宗扬,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会看着他,不让他耍什么花招。他可是我男人,要是还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别说是你生气,我都不会轻易饶过他。”
    “你知道就好,无论怎么样,我们两个才是彼此相互扶持的人。”聂臻道。
    聂兰点头,表示对他的话十分认同。
    聂臻又扭过头看了看苏暮然,苏暮然的脸白的跟一张纸似得。折让他想起他在海上将她救起来的时候,她也是如此,仿佛下一秒就会离开人世。
    聂臻连忙扭过头站起来离开。他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害怕自己会承受不住这种愧疚。
    聂兰等聂臻走后,倒是又晃悠到苏暮然床前,坐在聂臻之前坐的位置。
    “你说呢,也没有长得多好看,还没我好看呢。看你的真实年龄,也已经不小了,又没我年轻。可是为什么还能那么吸引男人?还是最优秀的两个男人,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聂兰摩挲着苏暮然的脸颊,无比叹息地叹了口气。
    聂臻说要离开,果真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因为聂臻走的动静太大,弄得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谭宗扬自然也已经知晓。
    聂兰在他房间里,靠坐在沙发上露出自己的两条大长腿,嗤笑着说:“我大哥这么惊天动地的离开,你觉得是真的离开吗?我怎么感觉,就是故意让你知道,然后看你的反应呢。”
    “或许吧!”谭宗扬沉沉地说。
    聂兰挑眉:“那你现在想去看她吗?”
    “你也说了,这是他给我下的套,我现在过去岂不是正好中套?”谭宗扬冷笑说。
    聂兰更加好奇了,翻了个身趴着看着他。
    这个姿势,刚好让她低胸装里的风景一览无遗。
    不过可惜,她卖弄风姿卖弄错了对象。谭宗扬微微侧目,压根看都不看。
    聂兰又嘟了嘟嘴说:“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忍得住,我还以为我大哥前脚出门,后脚你就马上奔向三楼。”
    “她现在怎么样了?”谭宗扬问。
    聂兰撇嘴,心里暗想,有本事你就别问。看吧!还是憋不住了。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他说:“还好,不算太严重。她当时本来就身体虚弱,我大哥的那一巴掌看似很用力,其实手底下留了几分情面了。不然,别说磕在床沿上,就算是那一巴掌就够她消受的。医生换了药,估计再过两天就结疤了。暂时会有一点细微的疤痕,时间长了应该就能淡化。再不行,去整个容呗,反正现在科技那么发达。”
    “你说聂臻动手打了她?”谭宗扬的声音腊月寒冰。
    虽然早就猜到是这么回事,可是亲耳听到又是另外回事。、
    心里的愤怒,像爆炸的洪流,挡也挡不住。
    聂兰连忙说:“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现在又这么生气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人没事。但是我哥也很无辜,他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了那么久,可是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绝,他也很可怜的好不好。”
    谭宗扬拳头握得紧紧的,一言不发。
    现在的任何愤怒和冲动,都毫无意义。
    所以,连那些想要反驳和发狠的话都说不出来。
    聂兰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趴在沙发上目光痴痴地看着他,仿佛真的对他用情至深的样子。
    又过了两天,聂兰从外面回来,怒气冲冲地推开谭宗扬的门。
    “谭宗扬,你到底对我大哥做了什么?”聂兰一进来便愤怒地质问。
    谭宗扬淡淡地瞥她一眼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聂兰冷笑:“你还在装吗?我大哥出门遇到了麻烦,原本已经投诚的一个头目,现在突然反了。恰巧,我大哥就在他所在的城市,现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连你都知道了,看来这条消息是真的。”谭宗扬平静地说。
    不过他眼眸里闪动着的兴奋地光芒。却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聂兰皱着眉头道:“真的是你做的?你怎么可以。”
    “你还不相信你大哥吗?既然能够在聂门坐稳了自己的位置,想必是有他自己的一套生存能力。所以,你又担心什么?”谭宗扬急匆匆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去。
    聂兰急声道:“你去干什么?找苏暮然吗?你这话说的倒是挺好听,人有祸兮旦福,万一我大哥在这次事件中真的出事你?”
    “那就是命,强求不得。”谭宗扬回答说。
    很快,谭宗扬就走到三楼,推开苏暮然的房门。
    苏暮然已经能够起床了,不过却坐在窗口发呆。
    谭宗扬猛地推开门,吓得她一颤,连忙回过头。
    “谭宗扬?”苏暮然惊诧。
    谭宗扬疾步走过去。微笑着说:“如果能把第一个字去掉,我会更高兴。”
    苏暮然眼眶一红,等他走到身边的时候便扑到他怀里。
    谭宗扬紧紧地抱住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紧紧地闭上眼睛。
    聂兰跟着来到这里,在门口的时候就停下脚步。
    看到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她露出一抹苦笑。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好一会,等到谭宗扬松开苏暮然后才开口讽刺说:“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逃走吗?”
    苏暮然这才注意到聂兰也来了,吓得脸一白,连忙将谭宗扬往她身后扯。
    聂兰讽刺说:“你用不着如此,我要是想伤害他,早就伤害了。就刚才冲他这么急匆匆地来找你,我就一枪崩了他。没这么做就是因为我早就知道,他早晚会这样的。”
    “你们之间。”苏暮然皱眉。
    谭宗扬对她温柔地说:“要谢谢聂兰,如果不是她一直帮我掩护我,我也不可能在聂门住下。”
    “原来是这样。”苏暮然马上明白了。
    可是她却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聂兰。
    谭宗扬不了解聂兰的性格,但是她在聂门却是很清楚的。
    聂兰的心狠手辣,甚至连聂臻都比不了。听说她有一个哥哥,就是死在她手下,被她活活地用刀子在身上割了十几道口子,活活地疼死的。
    那可是她的兄长,听说小时候也是背着她抱着她长大。却被她那样对待,就连聂臻的父亲在世时都说,聂兰是符合了最毒妇人心的这条规则。
    而且她生情随意,身边的男人像走马观花一样数也数不清。不高兴了就踹,听说有一个死活不肯分手,还曾被她剁掉了一只手。
    这样一个女人,又怎么会甘心被谭宗扬利用。
    她对她的真实目的,产生了深深地质疑态度。
    “怎么?你很诧异吗?”聂兰看到苏暮然的表情,挑着眉问。
    苏暮然抿了抿唇,却点点头。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我大哥现在生死未卜,你们还是赶紧走吧!再晚一点,我怕我都控制不了局面。”聂兰叹息道。
    要是被他大哥知道是谭宗扬背后捣鬼。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他吧!
    “聂臻出事了?”苏暮然皱眉。
    聂兰讽刺说:“怎么?你还关心他?”
    “当然。”苏暮然义正言辞道:“虽然我很想离开这里,但是我也不希望他出事。”
    说着眼眸突然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聂兰问:“是你?是你做的吗?这才是你最终的目的?你想要取代聂臻?”
    “我还没有这个野心。”聂兰撇嘴说,然后看向谭宗扬。
    谭宗扬会意,连忙对苏暮然道:“暖暖,我们先走吧!再不走真的就来不及了。”
    苏暮然皱眉,心里还是担心聂臻的安全。可是这个时候如果提出想要确认聂臻的安危,无疑是对谭宗扬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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