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司的？你们是怎么签下他的？他很贵吧？”
    梁默笑得意味深长。“不贵。”见叶小夏不解，接着道：“两年前签的，签了八年，两年前他还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能贵道哪里去？要不是公司运作他能火？什么阳光情人，还不是刷人设刷出来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叶小夏愣了半晌才回过味来，一直以为明星风光无线，赚钱赚到手软，原来背后的经济公司赚的才是大头。为了维持面上的风光，保持门面的钱也不能省，竞争舆论压力大，粉丝更是分分钟可能移情别恋。这份工作实在没什么保障，红了就赚大发了，不红，大好的青春搭进去血本无归。怪不得女明星都想找富商嫁了，做阔太太比当女艺人舒坦太多了。
    这么一想，叶小夏又觉得自己是妥妥的人生大赢家，她可是老板娘呢。
    没坐多久，那边的拍摄告一段落，大家纷纷回来休息。远远地，叶小夏看到林远廷朝这边来了，井冬香跟他一起过来，看着两人还颇为亲密。叶小夏有些不解，井冬香刚刚还对唐哲献身，怎么转眼就跟林远廷一副亲密好友的模样？她指着林远廷的方向，问梁默，“他们……”
    梁默扯着嘴角，“捆绑炒作。”
    第39章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捆绑炒作？”叶小夏不是懂炒作，而是以为写个新闻炒个热度就好了，有必要假戏真做吗？
    梁默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灌了几口，道：“无图无真相，谁都有可能是消息的发布者。”
    这么一说，叶小夏了然，网络上自称是娱记、十八线小演员、跑龙套、酒店服务员、空姐，或者声称自家七大姑八大姨是娱乐圈高层的人海了去了，这些人就喜欢爆料。片场鱼龙混杂，说不准谁就偷偷拍了照片去爆料。对头艺人也可能捣鬼，这圈子太乱。
    转眼的功夫林远廷和井冬香到了近前，叶小夏初次次见井冬香时没多留心，一是因为她不关注井冬香，二是因为井冬香对唐泽电话骚扰。但是，林远廷不一样，她看过林远廷演的电视剧，对他印象不错。虽然网络上盛传他喜欢耍帅刷脸又有点娘，可是她还是觉得他长的挺帅的，至少是她愿意看的款。
    休息区就两张沙滩椅，她跟梁默坐了林远廷就只能站着，她见人走近了连忙起来腾出位置，梁默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也是，他是老板，哪有老板站着员工坐着的道理？林远廷根本就没留意到叶小夏，笑着跟梁默打招呼。虽然笑得挺阳光，叶小夏还是瞧出一丝拘谨来。
    梁默点点头，：“我过来看看，都还顺利吗？”
    “都好，梁总费心了。”林远廷在叶小夏腾出的位置上坐下跟梁默套近乎reads;。叶小夏突然有点失望，电视剧里林远廷可不这样，八卦版块里的他也不这样，阳光情人应该充满正能量，耿直向上，怎么能在老板面前带着卑躬屈膝的态度？哦，不不不，这样的人设根本就不该给人打工！应该是富贵家庭出身，不为生计发愁，每天都要打扮得帅帅的，到处吃喝玩乐的拍照刷脸。现在，人设崩了！
    林远廷的注意力全在梁默那边，井冬香却恶狠狠地盯着叶小夏，恨不得用目光剐了她的脸。“叶小姐，你跑这来做什么？片场可不是你能随便跑的。”
    林远廷这才意识到还有张生面孔，谁啊？看井冬香的态度，难道是梁总新签的艺人？唔……长相最多算甜美，这样的颜值混娱乐圈不太够吧？这样的新人会对井冬香构成威胁？
    叶小夏朝林远廷笑了笑，“你好，我看过你的电视剧。”
    梁默也笑道：“你的粉丝，我特意带她来一睹你的真容。”
    不得不说有关系待遇就是不一样，林远廷一听就立即起身连道你好，又问叶小夏看过他哪些电视剧，最喜欢那个角色。叶小夏有些受宠若惊，到底谁是谁的粉丝？难道不该她花痴地围着他求拍照求签名，再追着问他接下来的工作行程吗？
    井冬香哼了一声往自己的休息区去，林远廷就是个吃软饭的！一个男人有点骨气好不好，对梁默带来的人都这么狗腿！呸！贱人！
    不过她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林远廷正热情地邀请叶小夏合影。叶小夏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心想他的人设虽然崩了，但也算真实有趣，对位高者放低姿态是大多数人的处世之道，这无可厚非，毕竟他要在梁默手下讨生活。
    林远廷用自己的手机拍照，还很亲昵地勾肩搭背地拍了两张，梁默看着他们，起了玩心，忙说他也要一起拍。三个人挤进镜头拍了几张，林远廷要了叶小夏的微信号，说把照片传给她。收到照片，叶小夏看了看，不得不说林远廷很会拍照，知道怎么拍才最帅，那两张勾肩搭背的照片算是给粉丝的福利。
    意外的是梁默，平时看着就只觉得这个男人爱笑，三人一起入镜，他的颜值居然跟林远廷不相上下。她忍不住把照片跟真人做对比，最后得出结论，梁默果然也是帅哥一枚啊。她忽然想，不知道唐哲跟林远廷合影会怎么样。又想了想，自己这是要证明唐哲能艳压群芳吗？无聊到脑抽。
    从林远廷那离开，叶小夏立即挑了几张照片片怒刷朋友圈。她平时不追星也没机会追星，难得见到实物，必须显摆！梁默见了说她刷得太早，片场走一圈有好多明星，她可以拍一圈搞个九宫格。叶小夏没什么兴致了，太阳这么毒，还是回去歇着吧。
    回去时唐哲正低头看手机，叶小夏又意外了，在她印象中除了打电话，他根本不会用手机来娱乐。现在，他是在玩手机游戏？见他们回来，唐哲随意地问：“转完了？怎么样？”
    叶小夏把几张照片给他看，指着三人合影道：“没想到梁默这么帅，看不出来呢。”
    梁默不满道：“什么话？素颜无ps，童叟无欺，货真价实的帅哥！”
    叶小夏笑起来，拿着手机后退了几步，对他们道：“来，靠近一点，我给你们拍一张。”唐哲端坐着没动，梁默拉着椅子靠过来，一手搭在唐哲肩上，嘴角翘得老高。手机咔嚓一声定格了瞬间，看了看。唐哲盯着镜头，眼神淡漠中带着凌厉；梁默眉眼含情带笑，亲和力爆表。叶小夏抱怨，“阿哲，你就不能带点笑？”
    梁默凑过来看，眼里都是笑，“天生丽质难自弃，我真帅！”
    唐哲低头继续看手机，慢条斯理地反问：“有什么好笑的？”
    梁默打趣说他的魅力就在不苟言笑，一笑就破功。为了避免被艳压，他只能板着脸用气势压人，还说他这种属于伪帅哥。唐哲跟没听见一样，头都没抬。叶小夏好奇地凑过去，他看什么呢？这么投入reads;。不是又看小言情吧？探头一看，惊出一身汗，他在看她的小说！赶紧伸手挡住屏幕，尴尬道：“你……你怎么看这个？”看她小说的都是不认识的人，突然被熟人围观让她觉得很不自在。他会不会觉得她写的很烂？会不会笑话她？特别是看到那些床戏，他会怎么想？
    天哪！她不敢想象他看到那些描写时会是怎样的心情，依他的脑回路，会不会说，原来你喜欢这样，那我们照着做一边吧！光用想的她就心底发毛，她似乎写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怎么办？
    梁默也瞄到手机屏幕，道：“这文我看了，写的不错，尤其是……”他嘿嘿笑了两声，“你们可真有情趣，这部分是实况转播吗？”
    叶小夏整个人如遭雷击，她就想着别让唐哲看，却忘了还有个梁默！什么实况转播，哪来的实况转播？她跟唐哲也就这个把月才开始如胶似漆好不好？之前根本没这么激情。要实况转播，那就是一汪清泉，清澈见底！
    唐哲虽然才看了个开头，可梁默的话不难理解，看了他一眼，问：“掐去床戏还有内容吗？”
    叶小夏一头黑线，什么叫做掐去床戏还有内容吗？她又不是写小黄文！虽然名字《如浪似虎》听着浪了一点，可绝对是脚踏实地的言情，不黄！幸好梁默没胡说八道，如实道：“整体构思还不错，从剩女宁缺毋滥主动追求优质男的角度出发，算励志吧。配角身上也有典型的时代特点，男二号也有别于传统的完美男二，总体来说剧情比较丰满。按照原文，拍十五集左右差不多。”
    唐哲点点头，按照梁默的说法文章架构不错，他看了一点，故事还算有趣。作为试水的剧，稍微改编充实一下，拍个二十集不成问题。梁默意味深长地看了叶小夏一眼，对唐哲道：“你有没有发现，男主角跟你很像？”
    叶小夏脸刷得红了，瞪着梁默不说话。她承认男主角身上有唐哲的特质，她写小说yy自己的老公怎么了？不行吗？干嘛用那种眼神看人？梁默无辜地摊手，“瞪我干嘛？要不是你秀恩爱把你们的那点事写出来，我能知道？”啧啧啧，一个写文秀恩爱，另一个更凶残，还要拍成电视剧让全国人民围观，他们这样秀恩爱真的好吗？
    “谁说我写的是我们的事？”
    “不是吗？”梁默笑着，“看得我都脸红了。”
    很明显，这话是调侃，他一个大男人脸红什么？叶小夏抿着嘴不知道怎么辩驳，写都写了，再怎么辩驳都是徒劳。梁默觉得自己在口头上占了上风，满足地叹了口气，转而问：“你没有中意的男演员出演男主角？”说着看看唐哲，建议道：“阿哲你不如亲自出演，反正就是照着你写的。”
    唐哲瞥他一眼，不理会这种不靠谱的建议。叶小夏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行！”
    梁默反问：“怎么不行？吻戏不行还是床戏不行？”
    叶小夏又答不上来了，怎么觉得梁默挖坑等她跳？唐哲怎么不行？他是太行了好吗？梁默见她不上当，就道：“吻替，裸替，床替都有，没什么不行的。”
    忽然，唐哲站起身，“好了，你先把版权买了再安排后续的事。”选角还远着呢。
    叶小夏跟着起身，忙道：“你们不是说真的吧？”听着就像开玩笑，怎么就要去买版权了？拍成电视剧，想都不敢想。
    梁默摊手，“不然呢？真当我有闲情看言情小说？”都是工作需要好不好？
    叶小夏看着眼前的两人久久不能言语，忽然间，她又怒刷朋友圈，把唐哲跟梁默的合影发了上去，写道：我的小说要拍成电视剧了，这两个帅哥谁当男猪脚好？
    没多久收获无数回复，绝大多数人都建议一个出演男一号，另外一个出演男二号。只有黄总格格不入，她说：秀恩爱死的快，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第40章 猜猜他是谁
    从海南回来之前唐哲就已经把《如浪似虎》看完，他没对文中的床戏有任何表示，可越是这样越让叶小夏心里毛毛的。唐哲这个人最喜欢出其不意，谁知道他在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这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实在难受，她支支吾吾拐弯抹角地问过他读后感，他说等梁默买下版权就交由编剧改编，会最大限度地保留原著内容。
    最大限度的保留原著内容？那床戏……他似乎知道她的想法，补充说亲热戏只能保留吻戏，然后就什么都不说了。叶小夏琢磨了很久也琢磨不出他的意思，也许他真的没有其他意思。谁知道？
    从机场出来，叶小夏不免又点感慨，短短几天时间发生了太多事。重新回到这个城市，她有点恍惚，像是经历了一场穿越。去之前她只是一个小职员，利用空闲时间写文自娱自乐；回来时，她的文要拍电视剧了。先前她问唐哲她是不是要迎来事业的高峰，显然是，只不过助她登顶的不是李怀贤，是他。
    回到家里，叶母忙前忙后地张罗，少不了问叶小夏手机的事，埋怨说她办事不牢靠，好端端的能把手机给掉水里，害她找不到人担心。叶小夏干笑着敷衍过去，手机的事她一点也不愿去回想，想起来就犯恶心。好在叶母就唠叨一下，很坏就转了话锋，夸唐哲体贴，大老远地跑去海南，就因为担心她。
    这回叶小夏没说他做戏，只是笑。唐哲是真的丢开了手头的工作陪了她几天，回家稍作休整就去了公司，走的时候还交代说晚上加班，不回来吃饭。叶母听了直皱眉，劝了几句没劝住，也只能作罢。
    当天唐哲加班到很晚才回来，具体几点叶小夏不知道，大概是旅途劳累，她早早就睡了，只在迷迷糊糊地知道他回来了。第二天醒来时唐哲早已经起来，她突然觉得海南行像做梦一样，回来之后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什么都没变。
    吃过早饭，唐哲照例送她上班，看着熟悉的街道，叶小夏还是觉得不真实。唐哲看她魂不守舍的，问：“怎么了？没睡好？”
    她摇头，“没有，感觉像放了个长假，玩心收不住。”
    唐哲笑了笑，过了一会儿，道：“这两天去把工作辞了吧。”
    辞职的事她早做了决定，可这会儿她面露愁色，不是舍不得，而是穆芷汐是她的直属上司，要辞职就要去找她，实在不想更她多接触。叹了口气，心想辞职而已，干嘛心里惴惴的？又没对不起谁，顿了好半天才道：“嗯，好……”
    临下车前她又长长叹了口气，“我心里有些忐忑，辞职了干嘛？”这份工作做了好几年，都成习惯了，要不是李怀贤恶心人，做得还算开心，就这么辞了？有些茫然啊。
    “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写小说也好，重新找工作也好，或者开个小店。她想做什么都行，他都支持。
    她睨着他，突然一笑，在他脸颊上印了吻，然后麻利地下车甩上门大步朝公司去。喜欢什么就做什么，他愿意这么宠着她，她就让他这么宠。
    公司还跟往常一样，叶小夏却觉得一进办公室就不自在，没来由的一阵胸闷气短。经过陈宇的位置，陈宇叫住她，“你们的照片我挑了一些处理了，等会儿发你邮箱。”
    叶小夏总算提起了精神，陈宇的拍照技巧没得说，她早就看过照片，不处理都很赞，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忙道：“我先看看。”
    陈宇打开文件夹，第一张是唐哲在海边亲吻她，遮阳帽遮了脸却挡不住观众脑补。在蓝天碧海的映衬下，海岸上的两个人显得尤为甜蜜。陈宇加了文字，我要夏天。她忍不住想起那天中午吃饭时梁默的调侃，连陈宇都拿这个做标题，假的都被他们说成真的了。
    很多照片被剪切重新构图，叶小夏看得有些傻，没想到陈宇做图也这么牛。都是抓拍的瞬间，她的表情被一个个剪下来重组，生动有趣到连她自己都吃惊。她忍不住道：“我怎么觉得我变漂亮了？你帮我美颜了？”
    “没有。”陈宇摇头，她不就长这样吗？还有唐哲，几乎每张照片都是浑然天成的大片，他所做的只是抓拍他们之间的互动，在处理照片时他也惊讶，看着冷淡的人眼里竟满是爱意。
    叶小夏看着照片笑，每一张都能叫她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抓寄居蟹，牵手而行，唐哲帮她戴遮阳帽，还有那张在冷饮店的抓拍。唐哲的颜值高出她好几个档次，可是照片中看着很和谐很美好，就像看偶像剧一样。
    看着正开心，突然听见李怀贤的声音，“拍得这么好，正的不考虑情怀椰汁的广告？”
    叶小夏的笑容瞬间僵硬，抬头对上李怀贤含笑的眼，干笑了两声，“总监……”
    李怀贤对陈宇道：“也发一份给我。”
    “总监，我们不打算参与情怀椰汁的广告。”这些照片是她私人的东西，他要去干嘛？现在他在她眼里就是个死变态，她可不想自己的照片落到变态狂手里。
    陈宇也觉得不妥，道：“总监，模特拍的片我这里处理了一部分，你要不要先过目？”
    李怀贤顺着台阶下了，点点头，“嗯，发到我邮箱。”说完举步离去。
    叶小夏跟陈宇对视一眼，陈宇小声道：“放心吧，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把照片给其他人。”
    叶小夏感激地笑笑，谢过之后回到座位。见她来上班，黄总头都没抬，心不在焉地道了声早，手指噼里啪啦地打字，速度飞快。不对劲！黄总平时可不是这么冷淡，一周不见，她怎么可能没有八卦要对她转述？
    “喂！你干嘛呢？”探头一看，聊q？再一看，还是公司内部群，这个群有个很豪很俗的名字——豪情女人！群主黄总，这种名字也只有黄总能想出来。平时这个群基本是死的，只有在有重大八卦时有点人气，现在居然热火朝天，出了什么事？“我不在的这几天有八卦？”
    黄总终于抬头看她，表情严肃而坚定，“我的abc出现了！”
    什么？abc总裁？不是吧？叶小夏觉得自己根本还没从梦里醒过来，黄总的abc总裁居然真的出现了？有些不确定，“abc总裁？你确定是总裁？不是外教？金发碧眼肤白貌美，不是黑人牙膏？”
    黄总鄙夷地看着她，“货真价实的abc总裁！跟双语幼儿园毕业的完全两回事！”
    呃……叶小夏一阵无语，忽然，她突然想起凌晨四点半的骚扰电话，问：“你失眠是因为abc？”真难得，黄总都对abc朝思暮想到了失眠，妥妥的真爱！
    黄总叹了一口气，可不是么？叶小夏好奇了，按照黄总流氓的性格，肯定得先扑倒再说，叹气？叹气代表什么？着急道：“别玩多愁善感那一套，跟你的画风不搭，到底怎么回事？”
    黄总瘫在椅子上长长叹了一声，有气无力道：“这个abc太正点，整个群都沸腾了，你觉得我有几分胜算？”说着翻了几页聊天记录，打开一张图指着道：“这就是那个abc，够不够正？”
    叶小夏看了看，果然够正！怪不得群里的饿女们都沸腾了。不过，“abc这么正点，会不会已经有主了？”
    黄总哼了一声，“谁知道，群里正在多方面推测打探，还没定论。”她又叹了一声，“这个abc总裁中文不太好。”
    “哦……”叶小夏有些茫然，abc中文不好不是很正常吗？“然后呢？”
    “然后？”黄总有些恼火，“我abc不好，勾搭不过业务部的女人！我能不失眠吗？”
    叶小夏不厚道地笑起来，好半天才止住笑，安慰道：“现在手机这么智能，你可以带上翻译软件。”唉，这个abc总裁没上过双语幼儿园啊，不给力！
    黄总白她一眼，“谢谢你的贱意！”
    叶小夏耸耸肩，难道带个翻译去？或者她能英语速成？不过，扯了半天也没说清楚abc的来历。黄总关了聊天窗口，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原来abc是公司客户，是个小老板，来过公司一趟，当时整个公司的女人都高潮了。虽然不是霸气侧漏的大总裁，却也是个有前途的个小老板，还带着abc光环，神秘得叫人想直接扒了他的衣服一探究竟。
    说完，黄总自己也觉得这个abc背景有些单薄，就转了话题，“你这几天在海南很滋润啊，勾三搭四的，连林远廷都跟你勾肩搭背。”
    叶小夏嘿嘿笑了两声，“我还加了他的微信。”这都是沾了梁默的光，老板带来的粉丝，面子得给足。
    黄总嗤之以鼻，“娘炮一个！”
    叶小夏翻出那几张照片给她看，一边道：“没想到梁默还挺帅的，我怎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