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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婶知道,作为老公的他却不知道。
容宿一派骄矜,掩饰住心底的阴沉,点了点头,“她说过,但我忘了。”
容宿打开电视,如今进入10月,气势汹汹的秋老虎变成了秋风瑟瑟,庭院里的银杏叶落了大半,树枝干枯,气温转换得让很多人还没缓过神,就要入冬了。
电视上已经开始播双11广告了,循环洗脑,不断告诉大家一年一度的剁手日又要来了。
容宿突然想起宴一刚醒来的那一天。
他浑身戾气,只想将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掐死,如果不是观察敏锐,在短短时间内便发现她不是本人,他想,以他那会儿的心态,她刚醒来,就得再躺回去。
每每想起来,他便忍不住后怕。
还有庆幸。
虽然这样说,显得过分凉薄无情,可他本就是这样的人,是“宴一”先踩了底线,伙同别人对付他,在容宿心里,她必须付出代价。
但此时,他居然有一丝感激她。
感激她把自己作死了,然后将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送到这儿。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间已经接近7点,晚餐做好了。
容宿踢了踢坐酸的腿,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木然的拿起筷子,食不知味。
吃完饭,洗完澡,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感受到身侧的凉意,还有空无一人的寂寥,他突然坐起身,几步作跑,到楼下找到了手机。
不再犹豫,直接点开视频通话。
嘟嘟声持续,在耐心快要告罄时,终于接通了。
他的不满和委屈在视频接通,看到宴一的脸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宴一一,你出门怎么不跟亲爱的老公说一声?”你知道我回来没见到你是有多失落吗?小没良心的。
宴一刚收拾好帐篷,脸上红扑扑的,额头还渗着汗水,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嗯”了一下,“……我没说吗?”
就看容宿怨夫的定定看着她,闷声闷气:“嗯。”
宴一尴尬的笑了笑,“呃,可能太忙,乖啦,原谅人家一次,我忘了……”
容宿继续幽怨的看着她。
直把宴一看得不敢跟他的眼神对上,眸子躲闪着,随后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不对啊!!!她愧疚个毛线。
当即立正言辞指责容宿:“我昨天是准备说的,结果你一回来就精虫上脑,你……你你你说说到底是谁的错……”宴一实在不好意思说起容宿的坏,别墅里的阳台和楼梯间见证了他无法无天的放纵。
大家都是同一个起跑线的,结果容宿一跃成了高手,而宴一就是那个被高手按在身下摩擦的渣渣,每次刚升起反抗的想法,容宿就有一千一万个办法让她沉沦颤抖。
一想到这儿,她脸蛋绯红,冷凝的眸光也因想到那些血脉偾张的场面而蒙上了一层水色。
容宿愣住,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的画面,嘴角慢慢浮出笑意,一脸荡漾。
宴一看他舔了舔唇,一脸回味,本就通红的脸更是爆红,血液上涌,直冲脑门。
恨恨掐断视频。
打上一个字:“滚”。
对面秒回语音。
宴一点开。
“老婆,我错了,等你回来,罚我跪键盘!!!”后面跟了个捧着花扭屁股的小人儿。
宴一忍住笑:“哼哼,跪什么键盘,跪泡面或者榴莲吧。”
容宿:“好狠的心,明明你也有爽到不是吗?”
宴一:“……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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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一一行人到的时候,正好是汶南镇赶集的日子。
不太宽阔的路两旁,摆满了各种箩筐,或卖菜,或卖当地的水果,镇上当然没有特异处,最早到的一批是驻守在贵阳市的人员,听说迦若吴道文几位大师到了,立刻派车接人。
古墓是在一个叫雅拉的村落附近发现的。
雅拉是少数民族寨子,近些年乡村五通后,跟周围汉人村里走动频繁,渐渐变成了混居村落。
“……古墓是5天前发现的,文物局那边判定是一座汉代墓,目前还没人敢下墓,村民也只是从滑坡处钻进去,进了第一重墓室,拿出来的东西不多,大多是漆器和陶器,我们看过了,那些漆器和陶器上并没有附着诅咒或者某种病毒,也没有篆刻跟墓主人相关的信息。”
迦若捻着念珠,没有说话,一派大师模样。
自从宴一上回听到他偷偷嘀咕打麻将三缺一后,就不相信他表现出来的高深了。
吴道文急性子,当即问:“死去的村民身上有找到线索吗?”
张亮沉重的点头:“起初不知道那么厉害,市里派了法医过来,结果解剖过后,那具尸体凭空消失了,王法医也在当晚去世了,最麻烦的是,王法医也不见了。现在已经封锁了汶南,尤其是雅拉村这边,任何人不得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