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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口罩,一个自己戴上,一个递给江颖,“不然明天这个小区就该被全网眼熟了。”
江颖接过口罩,大言不惭地说:“口罩哪能遮住我们的绝美脸蛋啊。”
她低头,在背包里翻了翻,拿出两顶帽子和两幅墨镜,说:“这才是作为话题黑洞应该有的自觉。”
严修哲接过江颖的防偷拍装备,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说:“你挺上道啊。”
“我也这么觉得。没办法,毕竟在那些比我亲姥姥还要关心我的镜头下,我还要苟命。”
江颖还挺感慨的,几个月前,她不曾为隐蔽在暗处的监视而提心吊胆。她以前甚至觉得,走到哪里都有人追着跟拍是一种只有塔尖才能体验的无与伦比的快感。而现在,她发自内心地抵触这“快感”。
她知道,严修哲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一定承担着比自己更大的压力。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人们总爱对公众人物鸡蛋里挑骨头,找到一个一个细微的动静就拿出高倍显微镜放大,然后理直气壮、断章取义地说:“看啊,这就是污点!”。尤其是对于处于相对弱势的公众人物,这种恶意显得更加肆无忌惮。一些无关自己痒痛的人借着网络这层遮羞布,随意施加自己在现实中积累的屈辱与恶意,还趾高气昂,把自己手里的键盘当法槌,仿佛摁下几个键,就可以给别人判死刑。
所以,她想要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不触发那些敏感的心的爆发点,不把身边的人牵扯进来。
要是让她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些难题,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乱了阵脚。好在,自己的身边还岿然不动着一个面对倒悬之危却面不改色,安若泰山的他。这个人的存在让她如同在心里加了一道保险栓一般安定。
坐在隔壁的那位泰山此刻发了话:“你盯着我干什么?”
“啊?”
“停车场到了,下车吧。”
“哦。那我们现在上楼吧,说不定还能赶上早饭,我妈做的千层春饼可好吃了。”
“等等,”严修哲到后备箱拎出了两个挺有质感的礼袋,说:“你拿着这个。”
江颖说:“这是什么?”
严修哲:“你现在可是以我的男朋友的身份出现的,去见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不要拿出点心意?”
江颖:“你也挺上道嘛。哦对了,等会见到那两个话痨,他们可能十句不离九句‘小宝贝’‘小棉袄’,甚至是‘小崽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
电梯升到六楼,江颖拉着严修哲直奔“B602”这个房门而去,她轻车熟路地输入密码,推开门,探入半颗脑袋。
听到动静,坐在沙发上翻报纸的江伟廷听到动静,扭头往门这边一看,只见一个戴着黑超口罩,还顶着一顶纯黑的帽子的脑袋突然出现在自家的门缝,活像一个意欲入室盗窃的小偷。
这小偷还不怕人,摘下口罩咧着嘴喊了一声:“爸……哦不,伯父!”
江伟廷以为自己幻听了,说:“你是谁?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叫你伯父啊,”江颖一边说着,一边把门敞开到最大,露出背后那个站得笔挺的人,“您看看这是谁!”
说完,她用胳膊肘顶了严修哲一下,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跟我爸妈打声招呼啊,现在你才是江颖。”
江伟廷看到自家的门被完全推开,这个小偷后边还站着一个娇小一点的同伙,同样黑超口罩,小偷模样。只是和前边那个嬉皮笑脸的小偷看起来不同,后边那位的站姿笔挺到似乎有些局促,透露着淡淡的隔阂感。
真是两个奇怪的人——江伟廷心想,他站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说:“你们什么人?不说我可报警了啊。”
严修哲把口罩和墨镜摘了下来,一句“爸爸”别扭地在喉头憋了半天,硬是没能挤出来。
厨房里头的李夏英闻声走了出来,说:“老头子,一大早干嘛呢这么大动静。”
她看见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不就是她捧在手心的小宝贝嘛!
李夏英围裙都来不及脱,直接走上前去捧住严修哲的脸,左瞧右看,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说:“才几个月没见啊,我家小宝贝都廋成这样了。叫你好好继承你爸的公司,你偏不听,非说要在影视界留下自己的姓名,瞧瞧你这段时间,演员表里没见你的名字多蹦跶几下,网上乱七八糟的新闻里倒是留了不少姓名,真叫我操碎了心。”
严修哲颇不习惯这种直接而热烈的亲情,他一面挤着僵硬的微笑,一面使劲朝江颖使着小眼神。
江颖知道她家老母亲的热情一般人招架不住,便拎起手中的两个礼袋,强行转移李夏英的注意力:“伯母你好,我叫严修哲,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请笑纳。”
李夏英终于把目光移到这个还带着墨镜的男人身上,她问:“你就是那个在网上传得轰轰烈烈的我家小颖的男朋友?”
江颖立刻回答:“是的。”
“你先进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