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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眉看她要走,催促她回来,陈与星装作没听到,已经到了车库门口。
她看了看手机,还能用,今年刚考的驾照,她驱车回去,到了楼下就给他打电话,等上了楼他才接通。
“宝宝?”
“哥哥。”她打开门,夹着手机进屋,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冰块,给自己敷上。
他那边很乱,陈与星害怕了,问他:“你是不起在忙?”
“没有。”陈沉包扎着伤口,夹着手机跟她讲话,身后确实一片狼藉,但是结束了,所以没关系,他说,“怎么了?现在准备睡觉了吗?”
她看看时钟,“没有,还有两分钟就过年啦。”
他笑了,嘴角疼,又赶紧和上,和她说:“那聊聊,一块过年。”
陈与星抿唇笑着答应,跟他闲聊,说了说考试的事时间就到了,新的一年开始,陈与星还是忍不住问,“你回来吗?什么时候?”
他沉默一会儿,跟她说:“有时间就会回去。”
陈沉不安心。
死了那么多人,他不能清闲,要把离开的人的事做完。
他尽量平衡这些,他的与与长大了,也没必要让他分分秒秒都陪着。
“那你回来之前,跟我通个话。”
他答应着,哄她,很快的,只要有时间,有休息,他就会回去。
陈与星流着泪,听他说完,这才道:“好。”
陈沉的心里紧了,他放下绷带,用沾了血污和泥土的手拿起手机,心疼地问她:“与与,怎么哭了?”
陈与星捂着眼睛,哽咽道:“想你,哥,我好想你。”
禁区沉沦(骨科)呼吸
呼吸
陈沉想长对翅膀,要不然借个火箭,反正得赶紧回她那里,看看她怎么了,可他不行。
这时走不开,他只能用电话问她:“与与乖,怎么了?”
陈与星抹着眼泪,抽哒哒地说:“就是想你了,没别的。”
“真的?”
“嗯。”她没想到陈沉总是能听出来她在哭,只能撒谎,转移话题,“你那边好乱啊,听不清你讲话。”
“我走远些…”
他方起身,旁边又来人敬礼,他捂着电话应下,而后拿起放在耳边,压着喉咙哄她:“宝宝,有了急事。”
“知道啦。”陈与星甜甜地跟他说,“你挂吧。”
“你挂。”
谁都放不下这两寸呼吸。
她又舍不得,听到他说:“乖。”
陈与星忍不住,贴着手机告诉他:“爱你。”
陈沉顿了会儿,温声回她:“我也爱你。”
她觉得耳朵酥酥的,心里很舒服,这才把电话挂了。
春末的时候,陈与星周六在家写论文作业,写到十一点便困了,合上电脑睡觉,迷糊听到水声,是有人在淋浴,她正在睡眠中,不知道是不是梦,撑着床铺起来,晃晃悠悠来了浴室,确实有人。
陈沉看到她懵懂地站在外面,推开门问她是不是吵到她了。
隔音不如家里,他忘了。
陈与星摇摇头,踩着水过去把他抱住,蹭了一身香波泡泡。
他洗好将她擦干放在床上,也没给她重新拿衣裳,光溜溜的抱在怀里,抱着一条小鱼一样。
“怎么不说一声。”
“晚点了,怕你睡着,就先过来了。”
陈与星确实还没清醒,缩在他的怀抱,很快就睡得香沉,等早晨惊醒,还以为是做梦,看到他真的在才放心。
陈沉只来了一天,他挑她没课的时候回来,然后抱着她,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晚上又要去赶飞机。
陈与星在飞机场送他,还说:“下次别这样匆匆忙忙的,也不差这一天。”
他把她举起来抱着,问她:“哥回来不高兴?”
她笑起来:“高兴。”
“我有空就回。”
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回来,在半夜来,陈与星有时翻个身就能碰到他。其实连好好说话的时间都不够,但是她乐意。
他的体温和味道,都让她想要接着活下去。
年末仍是忙乱,陈与星大三,学校安排了实习工作,等真接触社会她才觉得自己真的不是这块料,笨手笨脚的,总是挨骂。
认识了一些朋友,偶尔一起发发牢骚,然后接着干活。
还好用人单位并没有为难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