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2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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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啦,男孩子不都喜欢舞刀弄枪的么。”张璇妈妈不在意地笑笑,“小峯,你再按一下。”
    我拿稳圆柱手柄,又按下按钮,嗖,金线颤抖了一下,快速回收,金刀又从那个小洞退回,咣当戳回圆筒,幸亏我运气抵挡,否则强大的冲击力,至少会让我的手心握刀的地方破皮,后面的肚子被圆筒戳穿也不是不可能,感觉比子弹的冲击力都大!
    “这是什么原理?火药吗?”我疑惑地问,但并未闻到火药香。
    弹簧?弹簧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劲儿。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张璇妈妈笑着摇头,“从我父亲那里传下来就是这样用,我用了十几年,一直很强劲,没有威力衰减的迹象,反倒会跟着我的内力增长而增长,很奇怪的一个东西……”
    我的天,那这是个宝贝啊,比枪好用多了!
    “只不过,你得随身带着它才行。”张璇妈妈又说,“而且,它会持续地吸收你的内力,并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这把金翎刀,你得内功极其深厚才行,本想给璇儿的,可惜她不争气啊,都快三十岁还是驾驭不了。”
    张璇吐了吐舌头:“他都是我的,给他不跟给我一样嘛!”
    我听明白了,这刀有邪气,靠吸收主人的真气来“充电”,我有长生诀,不怕被吸一些,吸了会自动补充,想必张璇妈妈也是位绝顶高手,从她刚才打开我出刀的手腕的那一下就看得出来,其实力远在张璇之上,故而才能驾驭这把金翎刀。
    “多谢妈,我会用好它的!”我将刀还鞘,拱手正色道。
    “沈静冰。”张璇妈妈又沉下脸,转向静冰,“既然你是我女婿的新娘子,那咱们两家的仇,就一笔勾销了罢,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噢?真的吗?”沈静冰受宠若惊。
    “你别高兴,我知道你是‘两个人’,所以这礼物也是送你们两个人的,要不是含贞公主在你体内,你觉得我会送你嘛?”张璇妈妈虎着脸道。
    “您说的是。”沈静冰苦笑,我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沈静冰还是萧雅了。
    张璇妈妈看我一眼:“转过脸去。”
    “是!”我转过身,可能是要从衣服里面掏东西吧。
    哗啦啦,我听到一声清脆的金属片晃动的动静,回头过来,只见张璇妈妈手里拿着一把软剑,剑尖儿瑟瑟发抖。
    这东西能藏哪儿?不过我看张璇正解萧雅的牛仔裤皮带,明白了,这是张璇妈妈的腰带!
    “青莲剑,青莲居士传下来的宝剑。”张璇妈妈介绍,按下剑柄的一个按钮,原本飘摇不定的剑身立即绷直,剑的两侧没有刃,只是剑尖儿非常锋利,毕竟剑是用来刺死人,而非划伤人的武器。
    “青莲居士是谁?”我问。
    “就是李白,猪!”开车的林瑶不屑地说。
    “卧槽,文物啊!”我惊讶道,“肯定很值钱……”
    “咳咳。”张璇轻咳,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本线装书递给沈静冰,“冰妹、雅妹,好好学,很厉害的剑法呢!”
    “谢谢璇嫂,谢谢璇姐姐!”萧雅沈静冰分别致谢,我瞟了线装书封面一眼,青莲剑歌。
    “咦……我好想听说过这剑法。”我沉吟片刻,“以前这剑的主人,是不是叫斯沫沫?”
    “正是斯师姐。”张璇笑道,“她跟夏朗师兄归隐前,把这把剑和剑谱送给了妈妈。”
    我点了点头,记性不太好,但我肯定在哪部小说里读到过这个剑法,据说练到最高级别,是可以分身的!
    两个长生诀持有者,配给了两把绝世兵刃,我猜测,这才是张璇妈妈此行前来的主要目的。
    果不其然,到了酒店之后,张璇妈妈并未停留太久,跟沈冬英会见,谈了十几分钟,冰释沈、林两家前嫌后,她又跟夏树密谈了半小时,然后便去机场,跟林碧的团队汇合,晚上飞去了港岛。
    不过张璇留了下来,因为她要做伴娘。
    婚礼筹备,一切正常,到晚饭的时候,甚至已经有早到的客人入住酒店了,从今早开始我和萧雅就一直在使用隐气诀(主动技能变成被动技能),以防被会观气的江湖中人知道我们的身份。
    当夜无事,跟张璇和沈静冰滚床单来着,一次又一次,确实不会感到疲惫,可惜没凑够十个妞,可以实践一下夏树的预言。
    次日早上起床,按照省城的习俗,婚礼应该定在上午,下午是二婚,但因为准备仓促,很多宾客都还在赶来的路上,咨询过树哥后,他把时间改在了下午五点一刻,也是个吉利的时辰。
    上午十点的时候,夏树让我去桃仙机场接贵客,张无念,就是我那个“二姐”,她是婚礼的男方家属,自然得我去接了,虽然我特么不认识她,林瑶和张璇在陪沈静冰试婚纱,我就自己开了台跑车去了,因为树哥说就张无念一个人。
    到了机场查旧金山来的航班,机场广播通知晚点大概半小时,我无聊去航站楼外面抽烟,不时有穿着僧袍、道袍的人出来,相互寒暄、握手,热情地打招呼,估计十有八九都是来参加沈家婚礼的,换言之,这次我和沈静冰大婚,可以算是一次武林大会。
    我隐隐觉得,今晚会有大事发生。
    第354章 守正笃实,久久为功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我回到候机厅里,找到旧金山来的航班出口,等待张无念,夏树没给我二姐的手机号,只是给了我一个用烟盒的硬纸板反面做的牌子(随手撕给我的),上面写着由他亲笔题写的“张无念”三个字,歪歪扭扭,字如其人。
    我举着牌子,享受众人鄙视的目光,这么low的接机方式,恐怕也就夏树能想的出来。
    不多时,客人们从里面出来,虽是米国来的航班,但还是华人居多,听说旧金山已经快被华人占领了。
    一波一波客人或从我眼前经过,或找到了接机的人,都走了,二姐还没出来,可能是大人物都喜欢压轴出场的缘故吧。
    最后,只剩下我自己孤零零地面对着空荡荡的出站口,难道不是这趟航班?我又等了三分钟,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工作人员出来,把出站口拉上了绳索,封住了。
    “麻烦问一下,cz3601的客人都下来了么?”
    “是啊。”工作人员头也不回地说。
    “再麻烦您帮忙查一下,航班上有没有这个人?”待女工作人员转过脸来,我指了指手里的烟盒牌子,航班必须要实名登记的,机场可以查询得到。
    工作人员撇了撇嘴:“我不管这事儿,请去前面的服务台好吗?”
    “你这什么态度……”我皱眉。
    “我大姨妈来了,心情不好,不行吗?”工作人员骄娇地说。
    “我看您老是更年期提前了吧。”我笑笑,转身走向服务台,空留身后那货说了半天“你、你、你!”
    来到服务台,里面只有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美女,正在站着跟服务台外面一个戴着大墨镜的美女用英文对话,这位旅客是个白人洋妞,好像就是刚才从那个航班里出来的,因为身材好,我还多看了她两眼,下巴很尖,可惜墨镜太大,看不见脸。
    我在后面排队等着,洋妞问了两句就拉着行李走了,我过去问空姐制服美女:“请问,刚才落地的cz3601航班上,是否有一位叫‘张无念’的客人?”
    “啊?您是来接机的吗?”小空姐笑了,我点头,这不是废话么,不接机来鸡店,啊不是,来机场干嘛,难道来泡妞的么?
    “刚才那位就是张无念小姐啊!”小空姐指了指那个洋妞。
    “啊?”我转头看向洋妞的背影,她就是张无念?我潜意识里觉得是个东方人,没想到是个白种人!
    “伊斯寇斯米?”我赶紧跑过去,绕到洋妞身前,晃了晃手里的牌子。
    洋妞面露疑惑,用蹩脚的中文问:“你是谁?”
    “她只会说些简单汉语,不认识汉字的。”那个小空姐轻声提醒。
    “搜嘎。”我恍然大悟,将名牌夹在腋下,伸出右手,“twosister,你好,我是张无忌!”
    “oh,mygod!你就是我那个弟弟!”洋妞摘下大墨镜,也是英汉语混杂着说。
    长得可真标致,有一股高贵又温文尔雅的气质,一双深邃的眼睛,乍一看很像苏菲玛索,关键身高还很高,穿的是一双棕色的翻毛高跟皮靴,看起来比我还要高一些,我得略微仰视她才行。
    “二姐舟车劳顿,辛苦了!”我接过她手里的拉杆箱,挥手向那个小空姐致谢,带着张无念走向候机楼门口。
    一开始还略显生疏,不过聊了一会儿,张无念就放得很开,叽叽哇哇地开始自我介绍,可能是为了让我更好地“融入”他们张家。
    她父亲是张家家主,但母亲却是地地道道的纯种白人,她的长相完全随她妈,没有一点东方人特征,一出生就是,为此张家主还偷偷做过亲子鉴定,确实是张家的种,她中文名是张无念,英文名是sherry,雪莉,我觉得这名字不错,比张无念好听,以后这么称呼她了。
    到了酒店,我先带雪莉二姐上顶楼见新娘子,但我没介绍张璇和林瑶,只说是伴娘团成员,因为不想把张家牵扯进来,我就借了人家一个名而已。
    寒暄后,我又带雪莉去下面见沈冬英和夏树,她跟夏树认识,一见面就热情拥抱,叽哩嘎啦地用英语说了一大堆。
    妈的,雪莉居然称沈冬英为“亲家”,沈家家主面露尴尬,夏树也没有纠正,那就这么叫吧。
    下午无事,客人越到越多,沈冬英带着我和沈静冰,会见了几个重要家族的家主,还有大门派的掌门人,隆重将我介绍给他们,长得都老气横秋的,除了一个龙虎门的门主,江湖人称“铁扇张守正”,其他人的名字我都没记住,记住他,是因为他送了我一把扇子当礼物,扇面上写着“守正笃实,久久为功”八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意思是让我咬定青山不放松,要有恒心,有毅力,才能成大事。
    他跟沈冬英是世交,才有资格在婚礼前送礼,其他家主、门主当然也有礼物,但都是交给了婚礼筹备小组,并未直接交给我和沈静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扫过一眼礼单,跟普通人家的婚礼不同,没有送钱的,都是物品,字画、书法、古玩居多,最土的也是豪车、钻石之类的贵重礼物,但不能免俗的是,物品的后面,都用括号标上了价值……
    其中价值最高的,当属京城王家公子送给她静冰妹子、妹夫的一台法拉利恩佐,全球限量版,一共401台,开法拉利多半都会时常飙车,撞毁一台少一台,现在只剩下不到350台了,车的纪念意义远大于实际价值,如果拍卖的话,标价至少得2000万。
    我之前在省城见过王家公子一面,救林瑶和林溪的时候,当时我还是个小菜鸟,被他的保镖暴打了一顿,幸亏王公子没难为我,把我给放了,当时觉得他是了不起的大人物,现在看来,跟我差不多嘛!
    晚上四点,酒店封了大门,横了一条七八米长的铁轨“门槛子”,不再允许客人进入,这是夏树要求的,似乎跟风水有关,迟到的客人,可以在外面沈家家丁的引导下从侧门进来,上二楼的宴会厅,这里就是婚礼举办地。
    四点半,我换上新郎装,来到宴会厅候场区,沈静冰正在化妆,我说我是不是也得化一下,张璇借来岛国美女化妆师的化妆包,半骑坐在我腿上,亲自操刀给我化,可能是怕近距离接触,让化妆师看出我这张脸是假的。
    化完妆,外面音乐响起,主持人跑进来,让我先上台,沈静冰得从婚礼场地中间的花棚处,由沈冬英拉着走到台上交给我。
    我没怎么结过婚,多少有点紧张,主持人是在东北四郡很火的大兵,他很幽默,鼓励了我几句,等真正到了台上,我就不怕了,因为光打得很足,台下黑压压一大片,人声嘈杂,除了亲属席的几个人,剩下的客人根本看不见,跟上次和林峰、张璇、林碧在奥体中心唱歌时候的感觉差不多。
    音乐声中,主持人先念开场白,浓郁东北二人转风格的主持词,逗得来自五湖四海的宾客哈哈大笑。
    介绍双方家庭背景、年龄、职业,沈静冰的职业是沈家旗下某公司的董事长,那是她真实的职业,介绍我的职业的时候,大兵故意隐藏,含混带过,说我一位年轻有为的商人。
    再介绍新人相识、相知的过程,说我们是一年前在咖啡馆无意中认识,彼此情投意合,相互仰慕,但都隐瞒了自己显赫的身份,以两个普通年轻人的身份走到了一起,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式的爱情,大兵说的非常浪漫,说道感人处,催人泪下,连我都差点信了他的鬼话,当然,这都是树哥写的剧本,他是这场大戏的总导演。
    介绍完新人的情况之后,沈冬英拉着美如画中仙女的沈静冰,缓步走向舞台,我站在台边等待,灯光打在沈静冰娇羞的脸上,写满了幸福,想必此刻即便是萧雅,也会感动的流泪吧,她确实哭了,等我接到她手,把她拉到舞台上的时候,她那精心修饰的容妆已经哭花了,两道黑线顺着眼角留下,这不是意外,是另一种让人动容的美。
    我拉着她的手,趁主持人说台词的时候,往家属区那边瞅了一眼,伴娘张璇也哭的稀里哗啦的,林瑶和雪莉正搂着她肩膀轻声安慰,我心里有点难受,此刻,站在舞台上穿着圣洁婚纱的人,本应该是她才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手里拉着别的新娘,张璇的心情,也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吧,我……欠她一场婚礼。
    沈冬英和雪莉,分别代表双方家属讲话,最后的流程是新人致辞,台词也是夏树写的,很短但是很精致,我的是一首爱情诗,沈静冰的是一篇短散文,念完之后,台下沉默良久,宾客都沉浸在那种带着淡淡忧伤的幸福当中不能自拔。
    简短的婚礼仪式结束,大兵宣布开席,稍后我和沈静冰还得挨桌敬酒,此刻先回后台休息。
    回到后台,张璇一头扑进我怀里,委屈地哭了足有两分钟。
    “璇姐,你别难过了。”沈静冰过来拍了拍张璇肩膀,张璇没理她,沈静冰也没生气,这种情况下,就是再识大体的女人也受不了,张璇的一切任性,我觉得都可以得到原谅。
    哭完之后,张璇起身,擦了擦桃红的眼睛,努力挤出微笑,一手拉过沈静冰,一手拉着我:“老公,妹妹,祝你们新婚幸福!”
    “爱我草,够了你们仨。”林瑶脱下伴娘的蓬蓬纱裙,不解风情地说,“洞房都入一百八十遍了你们还这么肉麻,电视剧看多了吧!”
    看来林瑶骨子里还是个小男生,无法理解她大姐的复杂心情。
    张璇这么一“闹”,搞得沈静冰也很不好意思,我皱着眉头,分别安慰了俩人一阵,说实话,我心里没有丝毫的悲伤,反而很是暗爽!你懂得!
    休息了一会儿,沈冬英来到后台,我以为宾客几乎都是冲着沈家来的,得由他带着敬酒,没想到负责这项工作的是树哥,敬了一圈酒下来,我才明白树哥的真正可怕之处,不是他会什么紫阳门道法,而是每个江湖中人见到他,都跟见到自己的好基友似得,无论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还是七八十岁的老者,夏树都能与他们平起平坐,称兄道弟,交情匪浅的样子!
    这货的身上,到底还隐藏了多少秘密……
    第355章 太岁蛊
    一般来讲,新人敬酒都是用白水代替白酒,毕竟客人多,挨桌敬下来,如果真喝的话,至少得半斤下肚。
    但我和沈静冰都有长生诀护体,酒精也是一种毒,进入体内自动分解,可谓千杯不醉。
    酒宴从六点开始,一直持续到八点,客人才纷纷散去,本以为就这么完事,可以入洞房了,我和沈静冰在电梯间等电梯的时候,夏树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脸色通红,浑身酒气,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帮我把酒逼出去,还有要紧事做。”
    我掐住树哥手腕,灌注一道纯阳真气,夏树略显浑浊的眼珠子凸起不少,捂着嘴跑向洗手间,电梯门打开,我感觉他像是要跟我说事情,就让沈静冰和张璇、雪莉先上楼,林瑶那小婊砸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在卫生间门口等着,里面传来树哥的干呕声,不多时,夏树出来,洗脸漱口,抽出纸巾擦干净,从兜里掏出一包软中华,至少从眼神上来看,已经恢复了不少。
    “哥啊,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我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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