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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这是怎么了?
她被勾了舌,双手放在他胸膛上,想推拒的动作,慢慢却成了圈抱在他腰间。
不管他是怎么了,这时候,她不想推开他。
直到唇发麻发疼,赵晏清才算是离开了肆虐的唇瓣。
他深深看她一眼:“初芙,这事先不要和寺卿说,我先去查查。”
谢初芙点点头,他似乎就松一口气,看着她像是被雨露滋润过的娇艳面庞,转身大步离开。
初芙追了两步,喊他也没有没头。
——他唇上沾有她饭后补妆的胭脂啊。
她抿抿唇,站在门口无言。两个嬷嬷其实早看到了,再侧头一见她双唇比抹了胭脂还艳红,哪里还用再确定。
他们殿下真的很喜爱准王妃。
叶嬷嬷就上前笑着说:“王妃,我看今儿就到这里吧,您好好歇休,明儿奴婢再来。”
林嬷嬷闻言变了脸色,暗恨地掐着帕子,都能用目光在叶嬷嬷身上戳个洞来。
这该死的老东西,居然抢先去讨好王妃了!
林嬷嬷不示弱道:“奴婢觉得早晨来也没必要了,以后都改到午后吧。”
叶嬷嬷当即也瞪了过去,这心机老婆子,来抢功了。
谢初芙站在门口,莫名奇妙。
这两人怎么了,不过能偷闲,她有什么不应的,全两人回了个温婉的笑。两位嬷嬷也眯了眼笑,这算是讨好成功了。
赵晏清从国公府正门离开,好不容易才潜进国公府的谢擎宇气得脸都红了。
这……这厮居然都光明正大出入国公府,这且不说,他一个大男人,嘴上那么艳红的是做了什么!!
第40章
赵晏清从护国公府出来,一路回了王府。
他吩咐永湛给自己换衣裳。
永湛惊道:“殿下, 你要去睿王府?怎么去?!现在正是白日, 睿王府即便封着, 也还是有侍卫巡守的!”
“你只管把我送到睿王府后巷就可以。”
“殿下。”
永湛心中忐忑, 但赵晏清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听他的劝, 最终也只能帮着给他更衣。
在更衣的时候,看到他还包扎着的伤, 上面有点点血迹。
血迹已经干了, 呈现出深暗的颜色。
这是昨晚上和那个猪八戒面具人动手时绷伤的。
从受伤到上朝, 他们家殿下不过歇了一天。永湛心疼, 帮他整理着腰带说:“殿下, 您要找什么,让属下去就是。您再乱动,烧伤好不容易才结痂, 再裂开又得再受苦。”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家殿下十分能忍伤痛,就好像是铁打的一样。对这些伤痛完全不屑一顾。
“我要找的东西你找不到。”
赵晏清不欲多言, 一身不起眼的藏蓝粗布衣穿好,再带了个家仆常用的玄色帽巾, 暗中又出了府。
他要回自己书房找以前收起来的东西, 一份早年在宫中抄录出来的卷宗。
若不是出了贾永望被烧死的事, 他可能还想不起来有这么样东西。
早些年, 刘皇后有一回大病, 太医说病情以前刘皇后也有过,这个早前是刘皇后刚进宫的时候。
刘皇后犯病后就什么都用不下,有时迷糊中还会呢喃几句春云。
春云就是贾春云,贾永望的妹妹。他和太子急得没有办法,就去翻刘皇后的起居注,看看那些时间都是吃用什么。因为贾春云早不在了,他顺带还去调了贾春云的档案。
今天谢初芙问他贾春云是真病假病,他沉默是因为档案确实写的病死,但却没有记录病症。
宫中很多时候会在处理莫名死亡的人就记个病而不治、身亡,其实这死就是有蹊跷,只是宫里每年死的人不少,久而久之真真假假掺一起,也没有人提出过什么疑虑。
他查完贾春云的记档后,还顺带把在他母后身边当差的宫人都翻了个遍,后来记在脑子里,索性就顺手抄了下来。
那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了。
赵晏清对睿王府再熟悉不过,很快就从隐秘的一处顺利进府再到正院。
如今睿王府都封锁了,是有人巡逻,却也懒散,他没有惊动人到了书房。来到书柜的时候,他右肩又在隐隐作痛,应该是拉扯到结痂的伤处了。
他缓了会,才在书架角落最下方找到先前抄写的东西。
纸张已经泛黄,他快速的翻阅,直到看见几个名字,抽了这一张收进衣襟里。转身离开的时候,猛然看到挂在墙上一张弓。
那是他父皇在一年围猎时赠他的。
弓身刻有五爪飞龙,是帝王之物。
他上前,伸手轻轻去摩挲,这张弓是他父皇登基后打造的。他父皇骑射功夫出采,但小时候太子身为储君每天都是在听学,他父皇就教他骑射功夫,时常能听到感慨说可惜太子没时间来学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