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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了起来。
慧安只觉侧腰被一个东西顶了下,偏头一看登时大惊,忙挣扎了起来。关元鹤却一下子压在了她身上,闷哼了一声,这才在她耳边哑声道:“别动,你再动我可忍不住了!明儿你下不了床却是不能怨我。”
他压在身上,那处便又抵在了两腿间,慧安当即便僵住了,心中只道方才就该叫了丫头进来,如今这般只怕还要遭罪,想着方才那难言的刺痛,身子就越发僵硬。
关元鹤岂能感受不到她的害怕,心中只怪自己方才太过失控,若不然这会子说不定还能再来一回……如今她这样却是不能了,她是自己的妻,是他要捧在手心护着的人儿,不能乱来!
慧安正胆怯,以为关元鹤又要乱来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她,接着慧安便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她诧异地抬头正瞧见关元鹤从水盆中拧了帕子出来。慧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惊之下忙欲拢了衣裳起身,谁知刚抬起身子肩头便被关元鹤抓住,接着便被他一手按住又压回了床上,然后他便俯在了身侧,轻声道:“乖,别动,我伺候你……”
慧安的脸当即就红了,想要挣脱他,偏他侧俯在身边,那火热还贴着她的右腿侧处抖着,慧安身子僵直,便听到关元鹤又道:“乖乖的,我给你抹了药,保证不动你。”慧安心想着他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也没算数过,只欲还嘴,可又羞怯不已,心底到底还是愿意信他,便偏开头将脸半埋在了枕头里。
关元鹤只觉掌下的肩头松了力,柔顺了起来,这才笑着起身,盘腿坐在了慧安的身侧,撩开了她腿上的衣裳,只瞧了一眼便目光黑沉了起来。他见慧安身下的白绫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心一触,压了压心火,这才道:“乖,抬抬屁股。”
慧安羞得全身僵硬,哪里还能动?闻言只紧紧捏住了床单,睫毛颤抖不已。关元鹤瞧她没反应,便一手探到她腰下,揽起她的腰,将那白绫抽了出来,只瞧了一眼,便扔到了床边,闷声道:“这东西可害惨了爷!”
慧安闻言想到上次在雁州的那夜,想到他那夜的隐忍,心中就软了几分,埋在枕头里的面上挂了甜蜜的笑。
关元鹤却已用热帕子轻轻为慧安擦拭起腿上的红丝来,只他动作间目光却是越发灼热,,呼吸也越发沉重。他的动作极慢,极为认真,慧安能感到他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下碰触,她心跳如鼓,只觉时间都变得凝滞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帕子丢进了水中,却又拨了那药瓶子,挑了些药细细地涂抹在了慧安的身下。
感觉他的手伸进去,慧安身子一颤,险些尖叫出来。偏他却轻笑了一声,又揉弄了几下,这才伏在她的身边,咬着她的耳朵道:“真好看,比花儿还好看……”慧安被他那语气撩拨得全身酥软,娇羞难当,干脆一个翻身死死埋在了他的怀里,用手臂紧紧抱着了他,心里想着,瞧你看,这下却是看不到了吧。
关元鹤一愣,接着便发出一阵低低的开怀的笑声,只他那下身却越发的肿疼,可想着方才瞧见的,那娇嫩如花瓣的所在,那点点血色,他便心疼。听说女人第一次会极疼,方才自己偏没忍住,她还小,若是真伤了,以后却是要……
来日方长,还有明晚,皇上准了他一个月的沐修,能在京待上一个月呢……一个月日日都能这般,等到明晚,也许不用等到天黑……关元鹤脑中胡思乱想着,半晌才舔了舔干燥的唇舌,抬手便啪的一声拍在了慧安的小屁股上,叹声道:“莫撩我了……快松开,我去叫人进来。”
关元鹤使了狠力,慧安被他一拍,只觉生疼,可她没想着他还真如方才所言放过了自己,愣了一下,这才快速地松了手抓起被子便躲了进去。关元鹤又瞪她一眼,这才喊了一声,瞧了眼身下还挺立着的物事便苦笑开来,随手又将帐幔给扯了下来。
外头丫头听到喊声,忙将热水提进去,春儿和冬儿今日守在外头,她们一直没听到慧安叫人,心中就有些担忧,如今也跟着进了屋。
春儿瞧了眼那垂落的幔帐,只那床下慧安的红色绣花鞋和关元鹤的大方皂靴胡乱地扔着,床沿儿上还挂着一件撕裂的衣裳,被垂下的帐幔挡住,半掉在那里,叫人瞧着只觉无限旖旎,而透过帐幔却响起男人温柔的说话声和隐约的调笑声。
春儿脸一红,也不敢再瞧了,拽着冬儿一溜烟儿地便进了净房。待水备好,关元鹤才不再逗弄慧安,替她将衣裳拉好,慧安这才跳下床逃命一般进了净房。
关元鹤听到屋中响起水声,又躺在床上舒了两口气,这才笑着从另一边也进了净房,挥退要上前伺候的丫头,自行解了衣裳泡进水中,闭着眼睛回味着,待身上的躁意下去,这才睁开眼睛问道:“方才什么事?”
方才两人在床上,慧安许是紧张,怕是没听到,但关元鹤却听到了外头的动静。院子里有一阵的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