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两厢误会,两厢愁(微H)
终於将阵营转到监狱了,各种piay轮番上。
不过向警官你这麽虐雅雅,真不怕到时候火葬场都没你的位置吗?
我会尽快更完,嗯,作者暂时飞奔逃走~
下车时天空飘起了细雨,向天从驾驶座下来,撑开手里的伞还没走到姜南雅跟前,後颈骤然壹痛,晕了过去。
“你把他怎麽了?”姜南雅也被吓到了,小步跑过来,正要将手放到向天的鼻翼下方。
“放心,只是晕过去了,我不会在你面前杀人。”
面前的男人黑衣长裤,汗湿的长发盖过半边眉眼,下巴上的壹片伤疤透着股森冷之气。
双手自然张开垂在身侧,谨慎的看了几遍周围,走到姜南雅身侧,低声说:“先上车,我们可能要换个地方说话了。”
晚上十点多,向司言双手插兜站在壹台机器前,眉眼黑沈沈的,看不出喜乐,他身後的几个人也是闭气凝神不敢喘声。
只听监听器里的女人说:“你怎麽能为我冒这麽大的险,你知不知道南亭监狱的向司言他们在蓝家给你设了局,你要是被抓了,我还怎麽心平气和的离开安城。”
顺着无线网过去,封闭的车内,裴枭男不自然的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眼泪,故作轻松的说:“他们抓不到我,怎麽说我也是吃黑多年的毒枭,怎麽会轻易被几个条子抓住。”
怕她有心里负担,他於是坦白说:“雅雅,你背着我壹个人来安城替蓝姨翻案,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宁可利用向司言帮你除掉蓝家,也不愿让我帮你。”
姜南雅坐在副驾驶,听他说的到利用两字,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又挑不出错来,她的确是在利用他的权和势,嗓子眼微堵,壹时答不上话来。
裴枭男还在说,“像蓝家那般禽兽不如的家庭要我看就直接灭门,反正我身上的血债也不多这几个人。”
“所以你就问都不问我直接去杀蓝氏壹家,枭男哥,你的脾气什麽时候能改改,这样做事很危险。”姜南雅是真的心疼眼前的这个看着凶狠,却对她掏心掏肺的男人。
当年母亲枉死,父亲跟着殉情,长江以南的黑道教父裴远山以她母亲故友的名义收养了她,所以她自小生长在裴家故居,裴远山的小儿子裴枭男更是对她关爱有加。
裴枭男听她这麽说,挠挠头,撇过脸说了句:“那等我们结婚了,你就管着我,我事事都听你的。”
“砰!”
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听他们俩闲谈时,壹直站着不动的向司言突然擡脚踢翻了桌上的仪器,室内陷入壹片诡异的安静。
离他最近的警察厅厅长很快反应过来,转过身大声开始部署。
“向警官的车已经被锁定了,就在郊外的汾湖边上,你们几个马上让近处的同志全力以赴做好抓捕工作,务必将这枚毒瘤给我剜掉。”
“是!”众人起身用力敬了个礼,转身跑步要走。
“等会,”厅长叫住他们,摸着下巴犹豫了会,硬着头皮问向司言。
“司言,那个女的,我们要不要……”
“抓!”
壹个抓字像是从男人候骨中硬生生蹦出来的。
两周後的壹个下午,外头的太阳穿过窗口直直射进来,打在雪白的床单上。
床上的女人光着下半身,上面只穿着件蓝色的马甲蜷缩在角落里,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过去了。
整整两周,姜南雅被南亭监狱的向警官亲手拷进这间人间炼狱,开始了无休止强奸。
是的,她没有壹次是自愿的,舒服的。
她是他的女人,全安城只有他敢抓她进监狱。
她是他的女人,他不会让别人碰她,可他有千百种法子叫她生不如死。
谁叫她得罪他了呢,谁叫他是这里的头。
原来他可以这麽冷血,原来他对她的宠爱真的是壹念天堂壹念地狱。
向天让她给向司言说句软话,可她能说什麽?
是他霸道无礼的强占了她,也是他逼着她去利用他,他该知道那只是交易,难道就因为她没有爱上他,他就要这麽对她,谁规定女人必须要去爱壹个恶劣至极的强奸犯。
哼!
两天前,姜南雅终於见到了跟她壹起抓进来的裴枭男。
壹个铁骨铮铮的江南毒枭,被他的铁鞭打的只能绑在铁柱上站着,就为了想端掉裴家的窝点,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从来没有这麽恨过壹个人,知道他是害死裴远山的时候她没有恨他,正邪不两立。他将她压在浴心苑的床上非要强奸时,她是恨过,可没有这麽恨。
他真的是壹个魔鬼,壹个变态,壹个恶魔。
向司言让她全裸的趴在壹块玻璃上,玻璃那边是绑在铁柱上的裴枭男,他看不见这边,却能听到声音。
他从背後毫不怜惜的进入她,从壹开始就是大起大落的快节奏。
壹下接壹下入的极深,像要把她钉在玻璃上,也不准她咬唇,故意要她像个荡妇似的叫出来。
她看到裴枭男在那边歇斯底里的大吼,整根铁柱被他震的鲜血淋漓。
姜南雅被他这种把她当玩物的恶行气的心颤。
“世上竟然会有你这种变态!人渣!恶魔!”女人愤怒至极的绯色红唇几乎要咬上他的下巴。
男人冰冷浅淡的眸子危险寂静,近无人气的唇缓缓靠过去,刀刻的五官终於蓄起壹层霜寒之气:“我不变态能把你干的这麽爽?嗯?”手上的力气徒然加大,重重揉捏着壹手掌握不住的丰软雪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