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她是不是泄慾工具
陌生的床她本是睡不惯的,只可惜夜里实在累着了,竟睡到日上三竿也未醒。
白玉无瑕的酮体上布满青紫红痕,让人忍不住去想,那到底是壹晚怎样的欢合场。
向司言浅合着眸子陪她睡着,从他的呼吸能听出人已经醒了,却是不愿离了这怀中温香软骨的销魂人儿,敞开每根骨头去感受她的妙处。
疯狂了壹晚上的灼硬巨物未见丝毫疲态,硬杵杵的埋在她体内,被她含的极紧,时不时被甬道里贪吃的小嘴悄悄吸咬。
“嗯唔……”
她醒了,入在她体内的肉棒跟着跳动起来,本能的反应令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反而又是壹阵想哭出来的快感。
“向司言,你出去。”
姜南雅恼羞成怒地去咬他手臂,才发现连牙都是酥的,那壹咬更像是幼猫磨牙,壹者使不上力,壹者酥痒难耐。
“真的要我出去,昨晚你求我要你时也是这样咬我,你这女人怎麽这般口是心非,嗯?”
床上赤裸的两具身体发生细微的交缠挪动,向司言贴到她耳边温情脉脉的取笑她。
她的嗓子仍旧哑着,没有力气呛他,只在他将她翻平在床上时飞出壹个漂亮的白眼。
男人翻身压在她身上,勾着唇角再次分开她的腿,说道:“我每天都有晨练。”
什麽?
姜南雅壹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却听出他话里有话,迎上他的视线,正要说话,他的下壹句便是:“今天陪你睡了壹上午,你是不是该还我壹个晨运。”
呵!
“向警官的表现真像个没尝过女人的色中恶鬼。”
什麽晨运?明摆着是要压榨她,谁知道他不起床是不是就是为了等她醒了继续折腾她。
这男人的脸皮绝对厚过他腿间的那坨肉!
浅眸深邃,向司言也不恼,气定神闲的抚开她额上的发丝,欣赏着眼底红白交错的惊世玉颜,很满意她被他欺负的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任人宰割的不甘模样。
骨指分明的修长手指描摹过她的五官,拇指覆上女人细嫩的唇瓣,轻轻撬开,逗弄里面湿滑的小舌。
她的唇形很漂亮,让他……
“所以只能辛苦你尽力满足我这只色中恶鬼了。”
“唔……”
湿儒的唇突然压在她唇上,重重吮咬,鼻翼相撞,撞乱了彼此的呼吸。
姜南雅明眸睁大,忘了闭上,近乎贴面的男人五官,棱角分明,俊美无畴,看不见半个毛孔。
急促的气息干燥热烈,染上她的,灼的女人嫣红的香腮隐隐发烫。
他是要吃了她吗?下面也是,深深沈沈的大进大出,不留余力。
她忽而有了力气推他,他居然也让她推动了,俯身撑在她两侧,像个矜贵的色鬼。
见她半张着唇还不能说话,他便低头咬上了她的乳尖,吮咬含弄。
壹个未被开发过的漂亮女人,清雅,性感,性格倔傲,身上带着他所有喜欢的样子,走进他眼里,躺在他身下被动承欢,真的是别有壹番滋味在心头。
“你……别咬我……”
然後,他当着她的面色情的吐出被他含肿的乳尖,好心地帮她出主意:“那你来咬我?”
这算什麽?调情吗?
姜南雅莫名排斥这种亲密。
“向司言你不能这样。”
“我怎样了?”向司言轻笑着舔了舔唇角。
她讨厌他这种性感邪溺的撩拨,带着为所欲为的征服欲,女人眼底的恨意要显未显,沙凉的语调着实刺耳:“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泄欲工具?
向司言欲色深浓的瞳眸骤然沈如夜色,直直望进她眼底,暗若寒潭,盯的她心口壹窒。
她可能不该在这个时候惹他不快。
但是话既出口已经没有再收回的必要,周身热潮突然化作阵阵凉意,冷冻了整个空间。
之後,姜南雅两天没有下床,真真应了她那句话。
泄欲工具。
半月後,她去了枫山底下的墓园,站在修葺整洁的墓碑前,照片上的冻龄女人脸上仰着温婉的笑意,长得像极了她。
有雨滴落在她脸上,突然地凉意悄悄渗进她心里。
这半个月,她没有再见过向司言,他让他的人给她送了把南城别墅区的钥匙就再没有露过面,她更是没兴趣做他的金屋藏娇。
她依然是盛名中学的音乐老师,独来独往,清冷不可接近,这都不妨碍她成为安城口耳相传的向司言的女人。
那晚的记者让她挂了半个月的热搜头条,甚至超过了当红影後余曼姚的庆生晚宴。
晚宴的时间是十天後,地点在蓝家。
姜南雅从学生的课桌里扫到这条娱乐版头时,眼角掠过笑意,高跟鞋不急不缓的踱回讲台,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靠在过道栏杆上,她拨通了那个号码。
“向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