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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了。
森鸥外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药给八田屿,还是说有一个病人和他们同姓?
不能打草惊蛇。
八田水水一脸常态地关上底下木制的柜门,转头问道:“森医生,是万事通醒了吗?”
“是花花在活动。”森鸥外头都不抬直接回答,“就算是异能者,变成猫后还是会有一些猫的习性吧?跳来跳去不算什么大事情。”
八田水水默默在心里祈祷夏目漱石不要弄翻掉什么贵重的东西才好,她在这打工五年够久了,再续几年她还不如干脆一辈子都在森鸥外手下干活。
回头看见八田水水悲痛脸的森鸥外了然地笑笑,“病室里没什么东西,最贵的也就那张床吧,哦,还有万事通那装了无数组织深恶痛疾情报的脑子。”
八田水水:……
这潜意思是不是,如果外科手术能把八田屿脑子里的情报剖出来,你立刻带手术刀上了?
“对了对了。”森鸥外将报纸折叠盖在茶几上,把几张钞票递给了茫然回望的八田水水,“厨房里没有蔬菜和肉类了,为了我们的温饱问题,劳烦八田小姐买些回来啦,这是现金。”
八田水水感到了说不出的违和感,蹙眉不作回应,沉思凝望许久也没法从森鸥外正常的反应和对话中找出能作为说谎证据的蛛丝马迹。
“嗯。”八田水水接过了钱,“你要吃些什么?”
“按八田小姐的能力来购买吧,女士做的饭就算是不喜欢的蔬菜,作为男士也要努力吞咽说出赞美之言哦?”
“相信我,森医生,你若是把这话放到街上与美女搭讪聊天,你会因为脚踏N条船然后被口水喷死的。”八田水水打从心底里佩服花言巧语的森鸥外,心里的烦躁愣是被涂抹掉了,“那我走啦,那些药你自己放咯。”
八田水水的脚步踏出门槛,森鸥外目光坦然地看着对方的背影渐渐远去,消失在小巷中的一个不起眼的拐角。
“走了吗。”
一道低得仿佛自大地发出的询问声从森鸥外的身后传来,八田屿捂着手臂,得到森鸥外颔首后,转过身坐了下来。
森鸥外俯瞰着思维正在进行疯狂推算计划的八田屿,些许轻佻道:“你想做什么呢?八田屿?要像十几年前一样为港口黑手党献出心脏吗?”
八田屿自嘲般嗤笑起来。
细长而锐利的眼睛微眯起来变得更加锋芒尖锐,不弱的气势动摇起了空气,森鸥外安放于风衣口袋里上下搓着的手指顿了顿,走过去冷静地为在愤愤绝望边缘的八田屿倒了一杯热茶。
“发生这样的事情,首领及五大干部都没有察觉,看来KK商会和部分上层有过交易。”森鸥外摊开所有的消息分析着,绯红的瞳子情绪全无,“你在KK商会中的身份已经暴露,无论你在港黑还是商会中身边皆设了不少伏兵,八田屿,情报商做到你这样被多方重视的,横滨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你是在挖苦我吗?”八田屿抽了抽眉,露出分不清是哭泣还是笑的表情,“这样的夸奖我可不想接。”
森鸥外没有言语。
八田屿的表情让他想起了两人刚见面的时候。
他第一次见到被人用担架抬起来满身血迹的八田屿时,是在两年前一个很平静的黄昏。
森鸥外站在药柜前整理药柜,听到进门的声响侧着视线扫过去,就感受到了躺在担架上男人无边无际的仿若永无止境的死意。
从医后他在地下见过许多各式各样的病人,大多醒后在愤怒地嚷着报仇,只有八田屿在病室里用一动不动的眼瞳望着天花板。
八田屿是港口黑手党的情报人员,那些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说能不能在治疗过程中麻烦在他这里隐藏一段时间。
森鸥外想了想,应下了这个委托。
八田屿外伤很多,森鸥外清理完外伤就把他移去了病室。
他就像是活生生的一具人类的躯体,森鸥外泡着茶水,起起伏伏的开水滚动着茶叶,发出清香。
只有灵魂和精神在痛苦的鞭策下脚踩荆棘前行。
又有新的情报可听了。森鸥外记得他是这么想的,但是治疗醒来后,八田屿一句话也不肯说,好似一个破烂的人偶一般。
做情报这一行伴随的危险无处不在,森鸥外有时看着沉默拒绝与外界交流的八田屿,也会设想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变成这样。
交情是打起来的。森鸥外想通过一些事情刺激一下八田屿,于是让暂时信得过的同行接管了诊所,出门搜寻起八田屿的身世资料。
八田屿是一位很合格的情报商。一无所获的森鸥外查不到任何有关于八田屿的情报,销毁证据、提供证据、创造证据,这都是情报商的拿手技能,既然从事情报行业,自然也不会让敌人轻易查到自己的身份。他苦笑着回了诊所,却看到一个金发的女孩子从诊所匆匆跑了出去。
她是来看八田屿的。得到同事的回答后,森鸥外诧异不已。
这个木头人也有朋友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