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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地上。
见李毛毛被制服了,一个阿姨就拉住张芙龄安慰她:“没事,没事!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来,我们先把鞋穿上吧!”这个阿姨应该和大叔是夫妻吧。
“大叔,大叔,疼!”李毛毛真是无妄之灾,疼得大声叫了出来。
“这位先生,你弄错了,他们是同学。”赶过来的女护士拨开围观人群,看见李毛毛被按在地上,赶紧把李毛毛扶了起来。
“同学?那那个女同学还喊非礼?”大叔还以为自己见义勇为,没想到竟然是一场乌龙,只好讪讪地放开李毛毛,尴尬地对张芙龄说:“同学,这我就要说说你了,开玩笑,是有限度的,你这就是放羊的孩子,到时候真的有人非礼你,就没有人帮你了。”
“大叔,我真的不认识他,不是开玩笑!”张芙龄满脸通红,坐在楼梯上哭着说。她实在跑不动了,没有力气了。
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不像是说谎,众人面面相觑,围观的人群都搞不清楚了状况:“怎么回事?”
“他们真的是同班同学,我已经看过他们的学生证了,还是这个男同学送女同学来医院的。”护士赶紧解释,“大家散了吧散了吧!先生,也谢谢您见义勇为!以后这种事还是要管,万一是真的呢,你们说是吧。”
“护士小姐说的对!”围观人群渐渐地都散了。
“我说同学,你这是要干什么?”护士把坐在楼梯上的张芙龄扶了起来。
“姐姐,我害怕!我想回家!”张芙龄抱着护士边哭边说。
“等输完液你就可以回家了,最多就半个小时,好嘛?”护士拉着张芙龄往病房走,像哄小孩一样哄哄她。
这个姐姐不像是什么坏人,可是她为什么不让我回家,还要输完液?那是什么?张芙龄想着想着,两个人就回到了病房。
李毛毛也屁颠屁颠地跟上来,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
“扎一下就好了,你要是怕就闭上眼睛。”护士重新给芙龄输液。
“姐姐,您这可是在针灸?”张芙龄想,自己真的病了,所以她才针灸?难道姐姐是大夫?
“针灸?”护士笑了笑,“差不多了,等输完了再叫我。”她出门的时候对李毛毛说。
“谢谢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护士姐姐。”李毛毛十分感激地对护士说。
“嘴真甜!”护士笑得花枝招展地,回护士站去了。
“你这个女同学还真是奇怪,明明是输液吧,还说是针灸。”旁边的阿姨一边看书一边摇头说道。这同学,不会是看小说或者是电视剧看魔怔了吧?
“这位大姐,您说的输液是何物?”张芙龄不解地问道。
“输液不就是,不就是输液咯!”阿姨本来想解释的,可是她也解释不清楚啊。
“你低血糖,现在给你输的是葡萄糖,让你恢复体力的。”李毛毛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对李依依说。
低血糖?葡萄糖?都是糖,跟糖有何关系?不管这么多,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回家。要怎么回去呢?也不知道这里是何处,离家有多远,爹娘一定急坏了,正四处寻找自己。
“大姐,此处是何地方?”张芙龄又问看书的阿姨。
“苏州人民医院。”阿姨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声。
苏州?这里是苏州?那岂不是离京城千里之遥?可是我为何会来到苏州?我并不曾来苏州访亲才是!既然在苏州,那等会儿还是会表兄家吧!
“大姐,请问这里去苏州府该怎么走?”看她手不释卷,应该知道吧?
“苏州府?是人民政府吗?坐3路公交车可以直达。”阿姨猜想,她说的苏州府肯定就是苏州人民政府了。
“公交车,公交车是何物?”张芙龄不知所以。
“公交车你也不知道?还何物?让你同学带你去不就行了?同学,你不会也不知道公交车吧?”阿姨觉得真的是太搞笑了,这年头,还有不知道公交车的?就算是个偏远小农村也有公交车才对啊,她到底是从哪个穷乡僻壤来的?
“当然知道,谢谢您!”她不愿和自己说话,倒是愿意跟一个陌生人说话。幸好这个阿姨热心,知道的都会说。
让他带我回家?他,会吗?“公子,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您可否为小女送封信给家人,让他们过来接我?”不能让陌生男子送自己回家,还是让表哥来接自己吧。因此她打算写封信,请人送去,可是这里也就他,还说过几句话。“公子放心,家人收到信,定会酬谢公子的。”有了酬金,他应该会答应吧。
“家人?你是个孤儿,哪里有家人?”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李依依有没有家人,他最清楚了。
“公子您胡说八道,小女张芙龄,。。。人士,父亲国子监生,家住京城城东乌巷,母亲金氏,还有两个弟弟……”
“等等等等!你叫李依依,是孤儿,现在是一名高中生。这是你的学生证,上面还有你的照片,你看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张芙龄?”李毛毛走到桌子旁边,拿起学生证递给她。
这上面的人,披散着头发,分明就是自己,只是自己从来不曾穿过这样的服饰,也不曾画过这样的画像。
李依依,这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