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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虽心高气傲、没心没肺,可他在性事上,着实还是个刚刚入门的小雏鸟。他对于短短几日间,发生于自己身上的变化,既惊异、又无措。一想到方才自己泄身时脑里想的,不知有否情不自禁由嘴里喊出来、叫鲛人的扇耳窃了去,他就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
他“噔噔噔”冲到鲛人的面前,一扬袖、一掀衣襟,干脆将里头湿透了的兜裆布,整条地撕扯了下来,捏成乱七八糟的一团皱,朝着鲛人的脸上嫌弃扔去:“喏!你吃!我给你吃!好好地喂你鱼你咬我,现在又恬不知耻地要吃我的精尿,你吃啊你!好好地给我舔,全舔干净了才叫‘美味’!”
鲛人双手一接,捧起掉落于掌心的布团,摆着尾巴靠到池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珍宝,一点一点展平了铺到地上。他不急于去舔,而像是凝视自己最心爱之物般,以修长的手指,探索着精斑白渍的边沿,摩挲轻抚,像抚摸着最心爱之人的脸。
雪锦看着偌蓝的一举一动,不可思议地傻了眼,他原以为那低等的畜生,对自己的兴趣,只在于食欲或肉欲而已。可他没想到,鲛人又一次展现了他惊人的自制力,哪怕天性中最爱的美食到了嘴边,也能如此不紧不慢,气定神闲。
终于,鲛人轻抚了一阵,似是感到满意了,便弯下脖子,将翘起艳美弧度的薄唇,轻轻地附到了被他搓抚过的白液上,沿着最虔如朝圣的痕线,一寸一寸地深吻舔舐上去……
*
从那以后,雪锦的心里,便多出了许多介怀。
凭什么只有我一人频频发梦、常常遗阳?凭什么那畜生明明将我抱在怀里,却还能忍得住不碰我的身体!凭什么自己尴尬泄身时,脑海里反反复复、总映着那一双紫晶似的眼睛!凭什么一条非人非鱼的畜生,都能凌驾于人的欲望之上,将七情六欲的痕迹,隐匿得比自己还好!
对了,那条鱼为什么不慌乱呢?为什么明知我要炼他,却从没表现得急切想逃?是不是就为了等着瞧我的笑话,笑我为欲念所困,最终不得不去求他破身,由此功亏一篑,修炼尽毁?
雪锦越想越堵心,越想越觉得没道理。第一次于船头钓鲛时,那人明明口里说的好听,什么“剜肉喂君”的爱怜、如山似海的痴情,难道就因为那一钉,现下就能彻底抗拒自己的诱惑了?
说到底,雪锦还是个不服输的少年。不仅在祭司修为,而是在任何事情上,他都要与心中的假想敌比个高下。
于是,他便开始“色诱”鲛人。他倒要看看,这鱼究竟是不是比人,更有定力!
(待续)
鲛饵(人兽高H)尤物露玉臀色诱鲛人,讲述鲛族残忍交尾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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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锦支着手肘趴在池边。团花锦簇的朱衣,被他煞有心机地夹在了腿间,只遮掩着半边的肉臀,让另外一半浑圆紧实的臀线,暴露于鲛人片刻不离的视线。
那起伏的臀丘,好似一座白壁无暇的光裸玉峰,即便只以贪婪的目光去描摹,也显得太过诱惑。绸布深陷其中的狭窄幽谷,以及被他刻意向上翘起的双腿、所压折出来的褶缝,一切的一切,无不在诉说着这具年轻的肉体,对爱欲的渴望。
这令人血脉贲张的情形,若是叫那些无定力的畜生看了,自然是要按捺不住胯下的激奋,恨不得将他调皮晃动的、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子捉了,强行掰开,再一个深挺,尽入那若隐若现的臀沟里发泄。
可偌蓝却远远靠在池子的另一边,两手后撑、支着池沿,静静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刻意摆出的媚态万千。他缀满鳞片的粗长鲛尾,在烛光暧昧的池水间徐徐翻动,时而腾出水面,时而入水深潜,波光映着鳞芒,好似涤水的珠串那么漂亮。
雪锦漫不经心、一页一页翻着摊在池边的一本古书,那上头深奥晦涩的祭司咒言,他是一句也没看进脑里去,满心满眼,都只浮着一句疑问:那鱼尾的畜生,此刻究竟是不是看自己入了迷?
他忽而转过脸漾起甜笑,那笑容看似无害,就像春风桃李、甜美沁心,可谁都知道,毒蝎若是突然转性,爬向你的手心摇尾邀宠,那么多半下一瞬,就会趁你不注意亮出蝎尾针,刺破你的掉以轻心将你麻痹。
雪锦状似天真不经意,向着那边的偌蓝抛出了一个问题:“诶,你们鲛族都是如何交尾的呢?我在东海边住了这么久,怎么从没听说过,你们一族里有雌鱼?可若是没有雌鱼,你们又是如何繁衍生息?”他一半是明知故问,一半是确然好奇,他以一句暗藏深意的话语,试图勾牵起鲛人平静无澜的外表下,那深藏不露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