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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铁证如山,公关团队没办法只能公布恋情,现在糊到不能再糊,微博粉丝虽然买到了五千万,每天的浏览量却只有1000,已经没有剧方肯找他合作了,没演技没实力,拍什么扑什么,成了名副其实的赔钱货。”
顾时延扫了眼窗外的车流,“你想多了。”
陈耳强调道:“一点念头都不能生。”
“滚!”顾时延别过脸去,“又不是所有人都和那群脑残粉一样喜欢我。”
程耳不大确定地问道:“什么?”
“没什么,你给我闭嘴!”顾时延不知想到了什么,将那本《岁月有时》揉成一团,似在泄愤。
从小到大,苏寥心里眼里都只有顾时谦,他算老几?
来电铃声响起,顾时延猛然抬头,“手机给我!”
程耳格外严肃地看着他,“时延,我们要把这种不确定因素扼杀在萌芽中。”
“给我!”顾时延说着,一把上前压住他,夺回手机,划动接听键,没好气地问道:“死三八,你在哪?”
那边的工作人员沉默半晌,“我们这里是萧山国际机场失物招领办公处,请问您与失主是什么关系?”
顾时延微有些错愕,看着来电显示,清了清嗓子,“朋友。”
“请您说出她现在的家庭住址,我们会采取邮寄方式还与失主。”
“她现在没和父母一起住。”顾时延阐述完事实,正要说他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窝在哪个山沟沟里头,那边的工作人员明显事务繁忙,长话短说道:“那是否能请你代为转交?”
“额……”顾时延揉了揉眉头,“行吧,你寄到朝阳区111号影蓝传媒25楼,顾……不是,陈耳收,号码就是现在这个。”
“好的,谢谢您的配合,萧山国际机场失物招领处献上诚挚感谢。”
“不谢。”放下手机,顾时延不自觉地吐槽出声,“她成天都在游魂吗?连手机也能弄丢,蠢货!”
陈耳探询道:“时延,这个苏寥是干嘛的?”
“谁知道她,比我还像个欠债的。”顾时延说不清心里是失落还是庆幸,他们已经分开六年,在高考前夕就处在冷战期,再联系上,她对他会是什么态度?搞不好和书中一样,满心满眼的嫌弃。
车辆到达流金会所地下停车场,陈耳沉默不语良久,终于将腹稿打完,劝道:“时延,等还完钱,我们再考虑这些事情好不好?否则你也不能带着人家受苦受难是不是?在经济优渥的状态下才会产生安全感,希望你慎重考虑,别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你他妈够了没,只是发小,懂?”顾时延莫名烦躁,将领带打好,“带路,再多说一句我不去了。”
陈耳顿时安静如鸡。
* * *
金色的琵琶门被侍应声推开,顾时延压低帽檐,快步进到最里间的1号包厢,陈耳小声叮嘱道:“暂时放下身段,咱虚伪一点把钱赚。”
“知道!”顾时延摘下帽子,理了理头发,看向坐在右手边的那名干练女性,唤道:“杨姐好。”
“小延过来。”杨姐笑着冲他招了招手,站起身,将一旁的人介绍给他,“这位是陆约翰先生,法籍华人,你们相当有缘分,是同属耶鲁的校友。”
顾时延侧目,对方脸上不知做了什么手术,几乎看不见一根皱纹,但那对眼睛却无时不刻地透露着岁月的洗礼,“陆先生,幸会。”
陆约翰眼尾狭长,笑起来给人感觉有些玩世不恭,打趣道:“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被上帝亲吻过的孩子。”
杨姐赞同道:“你看我哪次骗过你!”
顾时延同他交握三秒便迅速松开,不是他敏感,主要是他在国外留学期间碰见了太多性向不明的群体。
“17届的,算一下我们隔了十五年,同属商科管理系。”陆约翰说着,朝边上的侍应声打了个响指,“两杯威士忌加满。”
“小延,陪陆总喝杯。”杨姐扶着他的胳膊,笑道:“这是难得的缘分,我们小延条件相当好,陆总你看他这体形,是不是天生的衣架子?”
“确实,但他现在这身驴家的有点老气。”陆约翰拿起一只酒杯,晃了晃里面的冰块,“现在这么年轻,我们雕家的设计师,会更符合他的定位。”
“小延,听见没?”杨姐是真心为他着想,这小孩气质比那群选秀出身的花面男要好太多,平时用肉眼看不大出来,上了杂志,明明是同样的衣服,他穿着就要更甚一筹,总的来说,就是天生带着一股贵气。
顾时延眼帘微覆,睫毛在吊灯的照耀下,形成了一道明显的阴影,他略加思索,拿起酒杯,直接一口闷,面不改色道:“多谢陆总,事情要敲定下来直接和我经纪人联系,明天早上我还要赶上海的飞机,就先失陪了。”
“知道你忙。”陆约翰清退身边的男伴,点了首耶鲁的校歌,“过来,先陪我把这首歌唱完。”
顾时延眉头微挑,正欲发作,陈耳吓得冲上前,凑他耳边劝道:“唱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