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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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这就叫魅力。
    池宇低头吸完最后一口烟,目送花斯年离去的背影,脸色顿时阴晴不定的拨打电话嘱咐钟文,调查那家动漫工作室。
    竟然背着他偷偷和工作室签合同,比起发现花斯年待在画室的震惊,池宇不甚理解女友隐瞒的行为。他在画室里当面质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么用功画画,是为了出版?”
    没想到池宇会这么生气,芽优一时无措。她习惯了长久的寂寞,一个人画画,一个来北城求学,一个人熬过高考前最黑暗的时刻,很多时候,她都是一个人。这次芽优以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她虽然看上去弱不禁风,却有一份独立与倔强。想到她之前电话里总说熬夜画画,池宇心尖上揪得一阵生疼,心疼她这样拼命的努力,不过是为了靠近他的世界一点点。
    “是我的疏忽,我应该早点知道你的这种想法。”池宇控制住情绪,极其认真的告诉她,对于她现在的这份爱好,他一直会支持。但如果是为了以赚钱为目的,池宇不希望她这样辛苦,有他在,哪里需要她来赚钱。
    画室里,池宇长腿撑在地面,腿上则趴着他世上唯一心爱的宝贝,怕她受苦受累,可是芽优的想法很简单,她就想赚很多钱,早点赚钱。
    “傻瓜,钱够用就好,坚持自己的生活方式,就能堂堂正正的活着。”池宇比她看得更长远,现在她还小,不要过早的认定金钱决定一切,也不要急着决定未来自己做什么,等念完四年大学再决定。但其实在他眼里,这些都不重要,池宇只要她每天无忧无虑……
    18岁最好的年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和男友出去约会,赖在男友怀里撒娇,什么都不用管,尽情的对他撒娇,享受和他的宠爱就够了。
    他说,“芽优,我不需要你太好,你懂吗?”
    她心里想说,当池宇的女朋友,怎么能不好。
    “对自己要有信心,你把我迷成这样,还不够好?”池宇说他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如此焦灼,一天不见到她就烦心。芽优小声嘀咕,可看上去池宇一点也没有烦恼。
    池宇低眉,薄唇浮起一丝浅笑,那是因为他自制力好,但一到芽优这,池宇对他的自制力也没有信心,她正要继续问,池宇以吻封缄,抱住她的脑袋纵情的接吻。
    她心跳加速的抖动着双唇,在他猛烈的强吻下,好像被吸干了力气,于是池宇用手臂搂住少女的软腰,想让她找到支点,可他要得太热烈,吮到整间画室里都是羞耻的‘嗞嗞’声……她满脸潮红的仰起脖子,害羞到不敢睁眼,从胸口处传来的酥。麻,一阵又一阵,她缩紧双腿,颤抖着几乎要站不住。
    眼看她发软的要掉下去,池宇干脆将芽优抵到墙上,一口气抽掉领口处的黑领带,放肆的吮吻她,把她吻到发出嘤嘤求饶声,他才停下来,垂头搁在少女的肩膀上,像是无可奈何的恳求,“芽优啊……我想把你弄得一塌糊涂……让我满足这个心愿,嗯?”
    他窝在她肩膀的长发里,用格外温柔的语气询问她。然而芽优心里只有无奈,半截身子露在外面,被池宇吃了个精光,他还不满足,这可是大学校园,难道他想以后她待在画室里,不断的回想起和他亲热的画面么?
    想到以后脸红心跳的回忆,芽优多害羞啊,求池宇不要这样任性,给她的画室留一片明净……
    “那去你的宿舍?”池宇问得直接,他可等不到明年春天,光是看她张嘴呼吸,就想吃了她。芽优不停的摇脑袋,宿舍也是学校。池宇没辙,咬住她耳垂问,“现在就和我回去。”
    没等她回答,他压在耳边问,“在车上我会忍不住,不介意在车里吗?嗯?”
    被他抵在墙上的少女简直欲哭无泪,池宇一边试探她,也不忘舌头到处舔她,舔得她声音都在抖,“停……停一下……池宇……停……”
    可惜池宇压根没听到似的,认真严谨的问她,“芽优要我舔哪里会更舒服?”
    “……”这种话是她能说出口的么?
    “那就全都爱一遍。”
    “tat……”芽优简直想要羞死过去,画室里白炽灯亮晃晃的照在头顶,她却和男友进行这样羞人的事情,她急忙求,“池宇不……不要……我、我要画完……后面的……”
    空气里忽然一声轻笑,“都这样了……你还能继续画?”池宇伸出食指上透明的液体递到她眼前,芽优羞得捂脸,在黑暗中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很甜……”
    她惊得睁大眼睛,只见池宇轻舔着指尖,舌头湿滑的挂着那丝液体,而他一脸淡漠得无所谓。芽优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转脸就把头撞在墙上,她心里慌成一团,砰砰砰的,紧接着,流星般的热吻砸在她身上,烈火燎原般凶猛,池宇手掌游离往下,探到她的内。裤直接就拽,双目直视,募地眼里扫过一丝流光。
    “腿再张开点,我没吃饱。”
    诶?芽优心里尚未知晓这话的意思,忽然,他的舌尖又舔又撩,快。感纷至沓来,她叫得一塌糊涂,池宇吃得心意阑珊。
    第四十一章 bear41
    池宇用嘴‘画’了很久,粗重的吮吸声在画室里,持续不断。躺在画案上的芽优濒临崩溃的边缘,几度抽搐过后,整个人已瘫软成泥。
    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犯规的吻法,他嘴上大张旗鼓‘作为绅士会尊重她的意见’,而真实的嘴却对她攻城略地,肆无忌惮的侵占她,霸道又强势,她根本无法抗拒。
    池宇很满意她的种种反应,把她捞起来抱到他大腿上,双腿分开而坐。
    她喘着气,脑子晕晕的,隐约间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烟草味……冬夜寒风刮过窗子,少女的心颤个不停,仿佛又回到第一次被池宇强吻的时候,紧张得手都不知放哪,全身颤抖又发热。
    他穿着昂贵又笔挺的西服,一副绅士打扮,却无所顾忌的在她身上肆掠,*辣的吻,烫得她似乎被火涂抹,汗水淋漓的淌下大腿,一片意乱情迷中,她蹙眉望着眼前的男人,起伏的胸口,肌肉张弛有力,他冷峻清冽的脸上,任黑发凌乱的贴在汗湿的额头,很性感……
    她心跳更加慌乱,每次池宇沉沦在热吻里的眼神,她都不敢对视,那种聚焦在她身上的视线,强烈又迷离,有种特别的男人味。
    “看着我……别躲。”他低哑磁性的声音拂过耳边,她羞涩的捂脸,由他为所欲为。
    交缠的呼吸渐渐加速,忽然间刺痛钻入少女身体,她吓地一下扯住池宇的西服,嘤嘤哭泣,知道她第一次肯定痛,池宇不停的劝她放松,她根本管不住眼泪,痛得泪水直流。
    看她哭得成那样,池宇心疼不已,不得不停下,舔舐她的耳垂,一遍又一遍,柔声哄她。
    “是我太心急,你还小……肯定受不了,乖,别哭了。”池宇并不知她的泪水有这么蜇人,一滴滴落在他敞开的胸膛处,哲得他胸口阵阵灼疼,比起撒娇,女孩子的泪水才是真武器,芽优痛得控制不了泪水,缩在池宇哭了一会,嗓子都哭哑了。
    “池宇……我们不要在学校里好不好,我不想的……”说来说去,还是地点问题,池宇摸清了她的敏感点,可忽视了妹子三观的端正,和他这位伪绅士不同,芽优是真淑女,矜持羞涩,循规蹈矩。
    他一口一口吃掉她的泪,迄今为止全部冷静都不复存在,他心急如焚,连声倒着歉,又哄又疼的,芽优双臂柔软的圈住男人的脖子,趴在他肩上说,“我喜欢你之前的样子……那个时候的池宇,我更喜欢。”
    “哪个时候?”
    “我念高中时。”
    “哦,你喜欢我对你冷冰冰?”池宇不禁笑了,清隽俊逸的脸上挂着笑,即使发丝凌乱,也挡不住他的帅气。芽优这个颜控,对他这张帅脸一见钟情,从未想到有天这个帅男人会成为她的所有物。
    “池宇那时一点也不冷,对我很好……温柔又体贴。”她小声低喃着,好像有点委屈自从她上大学后,池宇就开始不正经,撩她撩得心神不定,现在又要她要得心惊肉跳,和池宇热恋,心情起起伏伏的,他就只顾他自己享受……“反正……我喜欢从前的池宇……”
    第一次听到芽优跟他诉苦水,还以为这位软妹不会说出口,她那么隐忍,池宇甚至以为她被他强要,也不会吭声。明知她软,越是想调戏,池宇故意压低语气伤心的问,“所以,我最近被芽优讨厌了?”
    “不是啊……”她慌忙就否认,“我永远都不会讨厌池宇……”就算他变得色。气满满,欺负她,对她做很色的事情,“不会讨厌你的,不会。”
    池宇忍不住轻笑,被她抱得紧紧的,他一脸高兴,叫她小傻瓜,温柔的看着她,“都是芽优惯的……我现在这样,芽优要对我负责。”
    是是是,是她惯的。芽优只能认栽,池宇嘴角勾起的笑越来越坏。“芽优很宠我,我都知道……”
    他轻轻的在她脸上‘啾’了一口,芽优满脸通红的也回他一口,亲了亲池宇的脸颊。
    池宇愣了愣,侧脸浅笑,“还有右边……”
    她怦怦的心跳加快,飞快的亲完一口,扑进他怀里埋脸。宇宙先生,你的每个样子,我都喜欢。
    然而她眼前的男人,英俊眉宇间透出一丝无奈,说不定以后,他会后悔今天这样放过她。池宇不甘心的系好衬衫纽扣,伸出指尖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
    *
    寒假很快到来,芽优不得不和池宇分开一段时间。她回南方的水乡过年,而池宇在忙完公司年前的事情后,也陪同父母去国外度假。原本池宇想让芽优一块去,之前带她见过父母,他母亲也很喜欢芽优。可她惦记奶奶孤单一人,坚持要回去陪奶奶。
    南水镇近些年发展旅游,水乡古镇里,青石板路延伸的两旁,皆是白墙黑瓦。和北方冬天下着厚厚的大雪不同,这里的雪很快就融化,瓦檐黛色间一点纯白,十分婉约。
    而北城的雪一旦下起来,整座城市就成了白色冰激凌。芽优把外面的事情说与奶奶听,老人家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芽优的奶奶姓宋,民国年间是闺秀小姐,后来家道没落,丈夫去世,最后只剩她孤身一人。宋奶奶识字,穿着讲究,芽优经常在北城买好看的胸针送给奶奶。宋奶奶抚养她长大,送她去画院学画,芽优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奶奶的恩情。
    兼职攒下来的钱,芽优给奶奶买了电动按摩椅,奶奶叫她别乱花钱,可芽优在对自己在乎的人上,从来就没有金钱概念。她想赚更多的钱,让奶奶过上好日子,18岁的芽优希望自己快些长大。
    寒假里芽优帮忙给奶奶做饭洗衣,奶奶年纪大了,家务活她坚决不让奶奶做。清早芽优出去买菜,还没走到家门口,看到小巷子前面围了一大群人。
    街坊邻居围在那辆劳斯莱斯幻影前,眼睛都看直了。等芽优过来,又围着她七嘴八舌的问,在大城市认识了什么大人物。几个阿姨直夸刚才那帅小伙,长相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难道是池宇来了?芽优满心欢喜的跑进屋里,却惊讶的呆在原地,他、他怎么会在这?
    纪南庭嘴里叼着雪茄,匪气十足的仰靠在她家木椅里,呛人的烟味弥漫整间屋子,奶奶咳嗽声不停,芽优直接就朝纪南庭走去,挨到他耳边怯怯的说,“不好意思,请你出去抽烟,我奶奶不习惯烟味。”
    她说得很着急,声音也依然糯软,纪南庭嘴里噙笑,调查结果没错,她声音真小。转眼打量她纯净无暇的脸蛋,难怪池宇那家伙迷得神魂颠倒,这鲜嫩程度,能掐出一把水啊。
    他稍整了下披在肩上的黑呢子衣,起身走到外面,回来时手里没了雪茄,而多了一束红玫瑰。他身材高大,呢子衣披在宽肩上,袖子自然垂在两边,里面则是裁剪利落的黑西服,相较于池宇尔雅清俊的气质,纪总裁全然一副大佬范的霸道气场。
    “这些仅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芽优小姐喜欢。”他笑得邪里邪气,芽优心里咚咚乱跳,虽然她有点不安,却又并不害怕这个陌生男人。
    芽优没有接花,疑惑的望着他。纪南庭一掌就把她搂到怀里,俯身吻住她耳朵说话,“我来这旅游,酒店都满了,能住在你家吗?”
    他舌头舔的方式和池宇很不一样,从舌根到舌尖狠狠刮着她耳廓,显然是挑逗女人经验很足的技巧,芽优羞得捂住耳朵,连忙要躲开,可他力气很大,手掌箍紧少女的细腰,眼睛目不斜视的勾引她,“我是池宇的朋友,难道不是芽优小姐的朋友?”
    芽优对纪南庭和池宇间的事情一概不知,池宇也从来没提起过,但那天短暂的见面,加上纪伯父和池宇间关系,她暂时认定‘朋友关系’。
    “芽优的朋友好不容易从北城过来,在外面站着干什么?快回屋里坐。”宋奶奶出来催年轻人都进屋,芽优十分奇怪,他什么时候是她朋友?刚才他跟奶奶都说了什么?
    纪南庭笑而不语,勾搭有夫之妇他都经验有余,何况是个小丫头。
    他俯身又绕到她耳边,芽优害怕得后退一步,他就逼近一步,把她逼到墙边,趁宋奶奶去泡茶的功夫,在她耳边斯磨,“放心,你和池宇上。床的事情,我没和你奶奶说。”
    芽优顿时羞得无言以对,潜意识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动机不明,她不能让他今晚住下。她的这份羞涩让宋奶奶一眼就会错了意,男朋友来了,她家姑娘害羞。
    纪南庭已提前告诉宋奶奶,他最近和芽优吵架,希望奶奶帮忙撮合。“不过芽优既然还没告诉您,我和芽优的关系,希望您装作不知道。”他诚恳祈求的眼神,深情得令人动容,可惜宋奶奶哪知老狐狸的心机。
    宋奶奶还以为芽优不答应让他住下,是在闹别扭呢。芽优不好和奶奶顶嘴,最后只好答应。
    纪少爷玩弄女人的段数,全北城闻名。纪南庭认为不出三天,这丫头就能在他身下呻。吟。走进芽优的房间,也是他今晚的‘酒店’。空间小得他一八五的高个,稍动手脚就抵到边缘,纪南庭往她小床上一坐,木板缝隙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啧啧,真猥琐。他满脑子都在想,和她在这小床上翻滚起伏,摇床声吱吱呀呀,没错,就是这声音。纪南庭四仰八叉的躺在她床上,猛拍床板,突然放声大笑,“这房间我喜欢!我就喜欢这声音!够猥琐!”
    芽优:“……”
    根本想不到‘情兽’的歪心思,她一脸莫名其妙,姑娘家住了十多年的房间,干干净净的,哪里猥琐了?(原谅你哥听着摇床声才能睡觉吧……)
    这一晚,纪南庭躺在姑娘家的小床上,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长腿撑到小床沿外,想象池宇的女人在他怀里娇喘,他对自己床上功夫无比自信,做了一场激情猎。艳的美梦。
    早上醒来,准备大干一场,纪南庭势必一天把姑娘拿下,结果……头重脚轻的倒在床上,发高烧。
    习惯了北方的暖气,南方的湿冷冬天让纪南庭吃不消,高烧38°,又吐又泄,简直活遭罪。要不是父亲亲自嘱咐,他才懒得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再说,毕竟是追池宇的女人,委屈一下也是可以的,可没想委屈成这样,‘小弟’都焉了好吗!?
    宋奶奶让芽优给他煮点姜汤,驱寒气。但纪南庭生平最讨厌吃姜,姜的味道令他无比反感。芽优心想干脆不管他了,可又放心不下病人,这种担心,非亲非故的,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小时候芽优爱喝奶奶炖的瓦罐汤,尤其冬天里喝下肚,全身一下子就能暖和。这道菜也是宋奶奶从她江西老家,一直带到江南。她想,要不给这位生病的‘朋友’炖瓦罐汤。
    棕色瓦罐盖子揭开,热腾腾的白雾直冒,纪南庭却嫌弃的瞅了眼那黑罐,什么幺蛾子?巫女给煮的黑药水他才不喝,他裹着宋奶奶借来的军棉袄,脸色发白的窝在棉袄里,昨天还意气风发土匪驾到,今天却突然像个赌气的孩子。
    不吃姜,不吃饭,也不喝汤。芽优问,“纪先生……你想吃什么?”
    我要吃你。纪南庭阴沉着脸,又苦笑一声,你有什么好吃的?本大爷岂是区区小病能打倒,等他好了,一夜七次都没问题!
    芽优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人满脑子跑火车,她已经彻底放弃要照顾病人的想法,她喝她的瓦罐汤,纪南庭没有说话。
    芽优呼哈呼哈热气,纪南庭看着她,不说话不说话。
    芽优舔一舔小嘴,纪南庭还看着她,不说话不说话。
    半晌过去,纪南庭换了个姿势,用手扶住瘦削的下巴,也不知是高烧把他脑子烧坏了,他别过头,感冒鼻音有点重,闷着出声,“你……给我也吃一口。”
    第四十二章 bear42
    第二天,纪南庭的高烧退了些,意识清醒后,还在回味昨天喝的瓦罐汤,看芽优人小小的,厨艺倒是不错。他无聊的问,平时她都给池宇做哪些菜。
    芽优老老实实的答,池宇不知道她会做饭,她也没给他做过。纪南庭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他是第一个尝她厨艺的男人。这让他很高兴,转念一想又莫名其妙,他和女人的接触基本在床上进行,平常生活没有过多交流,基本交流也是信用卡上的账目流通。
    给女朋友一张卡,让她爱买就买,纪南庭认为金钱关系才是世上最可靠的关系,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用钱满足,这样既省心,又可靠。女人因为金钱爱他,最后以金钱结束关系,他不必付出任何感情。
    现在因为一个姑娘给他做了顿饭,他竟然很高兴。纪南庭奇怪,他是那么好满足的人?没让他泄欲,他会满足?别的司机开车,纪司机开的是高铁列车。头次追姑娘,一天过去了,连个嘴都没亲到,纪南庭对自己的把妹速度,第一次产生怀疑。
    这会宋奶奶看他身体恢复了,让芽优带他出去转转。南水镇旅游近些年办得有声有色,改名叫‘南水古镇’,当地民宅古朴有韵味,吸引了不少游客。
    婉约秀丽的江南古镇,春天烟雨朦胧时最美,芽优当导游也当得很认真,说现在来旅游,其实并不是最好的时候,冬天薄雪也融化了,柳枝还未抽条,石桥下皆是残荷。她是学工笔画的姑娘,看景喜欢看意境。
    然而南水镇在纪南庭眼里不过屁大点的地方,民俗风光之所以古朴纯美,那都是因为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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