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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安分的腿夹住:“怎么?”
怀啾质问:“你当初为什么骗我?”
许嘉迟挺困惑的:“我骗你?”
“我喝醉那天晚上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你为什么骗我我们俩煮饭了。”
“煮饭?”
“生米煮成熟饭,”怀啾义正词严,“你们这些臭男人惯用的狗屁伎俩。”
“……”
许嘉迟听懂了,但嘴脸还是无辜:“我什么时候骗你我们煮饭了。”
“你还没有?”怀啾犟脾气上来了,“你那时候说什么还要不要我给你复述一遍?”
她清了清嗓子,模仿着他的语气和神态:“‘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品,你细品,这说的是什么话?”
男人被逗乐的清朗笑声在耳边响起。
许嘉迟的注意力显然是偏的:“不错,学得很像。”
怀啾愤慨地推开他。
小猫儿被惹恼了,许嘉迟赶紧收紧手臂把她捞回来哄:“这你就真的误会我了。”
怀啾瞪他。
“你也品品我的话,‘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你告诉我,煮饭是不是当时咱俩‘该发生’的事情?”
“……”怀啾还真思考了一下,心生迟疑,“不是……”
“那不就得了,”许嘉迟理所当然地道,“不是‘该发生的’,那就说明没发生。”
怀啾觉得哪里不太对又好像没法反驳,只好从另一个角度切入:“那你说‘该发生的’是哪些?”
谁知许嘉迟把这个问题又抛给她:“你觉得呢?”
怀啾:“……”
我觉得个屁。
许嘉迟:“你就一点儿都不记得自己那天晚上对我都干了什么?”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重,一股子提醒她的味道。
时隔小半年的记忆扑面而来,怀啾犹豫了。
如果没记错,她那天晚上对许嘉迟干的事在当时可以说是虎狼之事了。
把许嘉迟压在身上的是她,强吻许嘉迟的也是她,把许嘉迟衣服扒了的还是她。而他许嘉迟,就像只绝望的,两眼无神的破布娃娃,躺在那儿心灰意冷地任她肆意妄为。
可最后,许·心灰意冷·嘉·破布娃娃·迟,还是保持着心底那点儿最后为人的良知,没有对她做什么。
两相对比,更显出怀啾猛虎扑食的饥渴与强硬。
怀啾的气势肉眼可见地弱下来。
许嘉迟一脸看开的平静:“你看,事情都发生到这个地步了,‘不该发生的’这几个字,我怎么还说得出口呢。”
怀啾说不出话。
许嘉迟:“你看,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怀啾吸吸鼻子,点头。
他一脸宽容,揽她入怀:“没事儿,都过去了,睡觉吧,宝。”
怀啾埋进他怀里,带着丝丝内疚合眼入睡。
即将跌入梦境的最后一秒,她才好似幡然醒悟似的——是不是不太对?
作者有话要说: 啾:好像被套路了但是说不出哪里不对,好像他说得挺有道理?
许·心灰意冷·嘉·破布娃娃·迟:就是很有道理(理直气壮.jpg
肆肆杯第一届套路媳妇儿大赛冠军得主:许嘉迟
前两章吓到大家了,来来来,今天多磕两口糖!!!!!!!!!!!!
☆、缠绵
晋江文学城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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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这天, 怀啾如约到达和代博然约定好的地方。
看见和怀啾一块儿来的许嘉迟, 代博然并不意外, 友好地打了声招呼。
“家父腿脚不是很方便, 不然就在外面请两位吃一餐了,不好意思。”代博然边带路边说。
怀啾摇摇头,淡淡道:“没什么。”
看得出她的防备, 代博然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怀啾原本计划和代睿约在哪家咖啡厅见一面,但代博然说代睿前两年腿受了伤,出行不方便,而代睿的意思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亲自招待怀啾。
横竖有许嘉迟陪着,怀啾便应了。
代睿住的小区很大,整体算不得多新,代博然说他们在小区里搬过一回,最外面新建的两栋居民楼有电梯, 为了父亲的腿脚着想就买了一套新房。
这两栋居民楼说新,建了也有五六年了。
代博然带两人上到十一层。
“爸,我回来了!”代博然开门进屋, 边给怀啾和许嘉迟拿拖鞋,边朝屋子里叫了一嗓子。
怀啾换好鞋,听见拐杖落地接近的声音,循声望过去。
两鬓斑白的中年人拄着一支拐杖, 一颠一跛地走出来,看见怀啾,眸光闪了闪,有些激动地上前:“你就是怀啾?长这么大了……”
怀啾对他的靠近本能地排斥,往后撤了半步。
许嘉迟虚揽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