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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她说这句话时故意把嗓音放得又娇又软,含着一点无辜,惹人怜爱且,惹火。
许嘉迟垂了垂眸,眸色幽深晦暗,收拢手臂:“你在勾引我。”
怀啾娇嗔:“哪有。”边说,她手指边恶意地往下,绕着许嘉迟的小腹划圈儿。
言行不一。
感受到指尖底下的肌肉紧绷,怀啾笑得更开怀,踮脚,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软软地依赖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锁骨蹭,小小声:“别这样嘛嘉迟,人家饿。”
听着真像他企图蹂.躏某朵不谙世事的小白花似的。
许嘉迟咬着牙轻嗤一声,拉开她,轻捏她的下巴,霸总范儿十足:“给你热菜,你乖点,别再惹我。”
怀啾应着,笑容明媚地从他怀里退开。
这餐饭吃得很晚,跟宵夜差不多。
饭后许嘉迟洗碗,怀啾就去晃悠了一下,结果被他抓住,摁在厨房冰箱上行了一轮不轨之事。
从厨房到浴室,等到洗得泡澡水都凉了,怀啾冲了个热水澡,终于可以上床休息。
一看时间都半夜了。
怀啾发了条信息给岑念问岑启扬的情况,没一会儿岑念就回了:【已经醒了!刚吃了药,现在睡了。】
她回了个那就好,过了十多秒,岑念又发来一条:【总监,谢谢你。】
怀啾笑了笑,回复道:【别谢了,再谢下去我都要膨胀了,到时候忍不住帮你更多,你欠到还不起了怎么办。】
身后床塌陷下去,男人沐浴过后的香味卷着一丝水汽靠过来,搂住她的腰:“很晚了,睡觉。”
怀啾轻哼:“这么晚拜谁所赐?”
许嘉迟毫无悔改之意,抽掉她手里的手机放到枕头边,关了床头灯,抱着她躺下。
折腾了那么久,怀啾也真的累了,枕着他的手臂,依恋地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尾音慵懒:“你妈是不是生气了?”
她忽然提起许如诗,许嘉迟想了下许如诗离开时的模样:“嗯。”
“生谁的气,你的还是我的?”
“都不是。殷绍钧的。”
怀啾抬头,借着外头渗透进来的光看他。
“看他们俩的反应,殷绍钧应该没跟我妈说过隔壁住着我们俩。”许嘉迟说,“情人有所欺瞒,是我妈的雷区。”
怀啾安静一秒,问他:“她换过多少个情人?”
“记不清了,我也不是每个都知道,”许嘉迟说,“但这么明目张胆亲自安排进公司里的,殷绍钧是首例。”
“那看来还挺满意他的。”
“满意”这个词用到许如诗和殷绍钧之间很贴切,许嘉迟哂笑一声:“确实挺满意,这是我见过在我妈身边待过的时间最长的一任。”
他一顿,又说:“不过再怎么样也只是玩儿玩儿,谁知道兴趣什么时候就没了。”
这样的事情他从小到大见过太多了。
许如诗还算有点儿底线,不会把情人带回家里乱来,但宁韬会。
他们俩因为这事儿还吵过挺大一架,最后是宁韬妥协,做了保证不会再带情人回家来。
许嘉迟从来没想过许如诗是为了什么给儿子一个良好的环境,她只是自己受不了家里有外人来乱搞而已。
至于儿子,她从来就没有过避嫌的念头。
许嘉迟看着她和宁韬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们年岁渐长,身边人却永远青春。
殷绍钧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或许是为了印证许嘉迟说的话,第二天他就接到了许如诗的电话,和殷绍钧有关。
正巧,彼时殷绍钧到他办公室来送文件,话说到一半,许董事的电话打进来。
听完许如诗的话,许嘉迟看了眼自觉往后退了点儿的殷绍钧,放下钢笔,站起来慢慢踱到窗边:“所以您的意思是,要开了他?”
许如诗正在做按摩,懒洋洋地应了声:“腻了。”
许如诗对情人的厌弃从来都是毫无道理和规律可循的,完全看心情。
同样挑选情人也是无规律可循的,兴趣来了,看顺眼了,就包。
喜爱收放自如。
殷绍钧多半是昨天晚上踩雷区,一晚上没哄好,许如诗就收回了宠幸。
许嘉迟不置可否,忽然转了话题:“妈,你之前将许氏打理得很好。”
许如诗一顿,淡淡道:“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
“也没什么,”许嘉迟笑笑,口吻温吞,“我只是在想,一个这么多年把许氏经营得蒸蒸日上的人,怎么现在会任性到随意塞人开人?”
许如诗那边没了声儿。
半晌,女人声线微凉:“你这是在管我?”
许嘉迟语气如常:“怎么会?只是……妈,现在许氏掌权人是我,您卸去重任吃喝玩乐,怎么着都行,我也很开心看您过得那么惬意,但是公司的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