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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啾顿了顿,点头。
“怎么没见你戴戒指什么的,”她眼神里带着探究,扫过怀啾的双手,“夫妻关系不和?”
怀啾不是很想跟她多聊这个话题:“还行吧——问这个做什么?”
郁蔓寻语调轻松地笑道:“没什么啊,就是想着说不定能帮帮你,毕竟我们现在也算朋友一场了吧?”她停了停,意味深长地看着怀啾,“毕竟我的目的是戚连,你和那位太子爷夫妻关系要是不和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怀啾抬头看她。
女人却笑眯眯地跳下了桌:“好了,不打扰你工作了,难得来旅个游,我可得抓紧玩儿玩儿。”
离开前她在门口脚步微停,留下一句:“需要帮助的话记得找我,随时恭候。”
怀啾停下手里的工作,蹙眉。
果然给她猜对了。
有点难办。
只希望上次的暗示,戚连听懂了。
小心恢复了几天,怀啾手臂上的纱布也终于能拆掉,伤口已经愈合,结了层痂,穿衣的时候还得小心别把痂给蹭掉。
随着长肉,结痂的伤口变得很痒,偏又不能挠,这又是另一番折磨。
怀啾拆线后周嫂就不在家里住了,工作时间回到以前的一周两次。知道许嘉迟总吃速冻食品后,她每回来都会带点自己做的饺子或馄饨,说既然都是水饺馄饨,与其吃外面的,不如自己亲手做的,皮薄馅足,卫生方面也令人放心些。
许嘉迟往日吃的那些被扔进了冰箱最底层。
怀啾现在经常会跟许嘉迟同桌吃饭。
他最近似乎应酬少了,晚上回家吃的次数变多了,有时候正好碰上怀啾做饭的点,她不知不觉会多做一点,做完自己才反应过来,然后想着总不能浪费吧,不得已去叫他一起吃。
距离一月结束还剩几天的时候,怀啾受邀参加一场晚宴。
晚宴是桓觅举办的,庆祝公司三周年。
周年庆前两年也办了,但前两年业绩平平,今年倒是风生水起,旗下签的几个博主爆红,连原本名不经传的小艺人都接到了天降陷阱般的大制作。
这场晚宴,上流圈子里但凡有点地位的老总少爷或名媛,桓觅能邀请的都邀请了,加上娱乐圈的大头小头,可谓豪华云集。
许嘉迟自然也在其中。
怀啾不是第一次和许嘉迟参加同一场晚宴,就是结婚后也有过两回,彼时两人刚领证,晚宴上也是若非必要不会说一句话,各自游走于各自的交际圈。
这次可能也差不多吧。
这么想着,怀啾涂好口红,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披上外套走出房间。
旁边房间的门几乎同时打开。
塔士多礼服形制儒雅挺拔,穿在许嘉迟身上多了一份慵懒,少了平时穿西装时的冷感。
看见她,男人目光微微停顿。
他们不是没见过对方穿礼服的模样,这次却有些许不同。
怀啾说不上哪里不一样——除了一瞬间心跳漏了半拍以外。
许嘉迟合上房门,扫了眼她身上的外套:“只穿这么一件,不冷?”
怀啾外套底下就是礼服,她拢了拢领口,“就一会儿,无所谓。”
上车后,许嘉迟把空调多往上打了几度。
前两次参加的同一场宴会,两人心照不宣各去各的,这次奇妙地谁也没说,却一起出了门。
怀啾回想起前几个月和许嘉迟的相处,突然就不知道自己怎么跟他产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默契。
晚宴现场已经到了许多人,宴厅里灯光大亮,乐曲悠扬。
入场前许嘉迟忽然停下了脚步,叫了怀啾一声。
怀啾疑惑转头。
他唇边含着笑,抬了抬胳膊。
如扇的眼里映着厅内流泻出的光,潋滟而深邃。
怀啾怔愣几秒,缓缓抬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距离骤然拉近,他身上的味道清冽淡雅,臂弯的体温透过礼服,温柔地贴在她裸露的手臂上。
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许嘉迟低头望过来。
踏进宴厅辉煌灯光下的一刻,怀啾听见他声音低低地说:“你今天很漂亮。”
乐曲在重音上踩了一下。
怀啾的心跳在这一瞬间失了方寸。
入场不久,怀啾和许嘉迟就分开了。
又回到了各自的交际圈里。
赵语祎不用说,她是桓觅的签约博主,公司内的流量顶梁柱,晚宴上最忙的就是她。
易檀和戚连也在受邀之列。
让怀啾感到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是,戚连带了个女伴——郁蔓寻。
郁蔓寻挽着戚连的胳膊,举手投足间风情动人,和怀啾碰了碰杯,口吻受伤地当面抱怨道:“小怀啾,你都不知道连连多过分,只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