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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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一顿。
    楼下灯没开,黑黝黝的,许嘉迟开了灯,站在楼上往下看。
    大门敞着,他那个结婚三个月的妻子怀啾,整个人扑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人关系再不好,许嘉迟也没丧心病狂到对这种诡异的场面不管不顾的地步,赶忙下了楼。
    可走近了,鼻腔被女人身上浓重的酒气瞬间灌满。
    “……”
    看来是没什么的大事。
    许嘉迟关了门,在她身边蹲下:“怀啾。”
    回答他的是一声小鸟叫似的酒嗝。
    女人抬起脸,双颊酡红,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细声细气地问:“你叫我?”
    许嘉迟挑眉,印象里还是第一次见她喝成这样——饶是昨天,她意识都是清醒的,还有精力来膈应人。
    男人不徐不疾地支起脑袋,觉得这场景甚是有趣:“对,我叫你。”
    “你谁啊?”
    “你看不出吗?”
    “唔……我看看,”怀啾就这么趴在地上,支棱起上半身,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的脸看,忽然叫出声,“哇,你不是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许嘉迟笑问。
    “——那个总来我们宿舍楼偷女生内.衣的变态吗!”
    “……”
    男人眯了眯眼,笑了声,下了结论:“醉得失智。”
    “谁醉了!”女人一巴掌排到地板上,很响,“我没醉!我没醉……我就是,就是,有点儿不甘心……声音越来越低,怀啾没什么焦距的视线被水汽晕染得茫然,她眨了眨眼,红着眼眶,按在地上的手攥紧了。
    “许嘉迟,跟你说个好消息怎么样?”她往前倾了倾,看着他笑得很开心,“我要有个弟弟了。”
    许嘉迟对她的“好消息”完全没兴趣,扬了扬眉,有些失望地叹声气:“装得不错。”说罢就要站起来。
    起了一半,一股力道扑上来,男人毫无防备,整个人被带倒在地。
    手肘磕在地上,许嘉迟闷哼一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耐着性子问:“许太太,还有事儿?”
    “有啊,”怀啾压在他身上,撑着脸,手指不安分地绕着他的喉结打圈儿,“许嘉迟,你怎么就这么讨人喜欢呢,知不知道我多讨厌你平时装得风度翩翩的样子,你就是个伪君子,小人,面具底下藏的什么德行,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如果你是想和我打嘴炮的话,明天酒醒了再来。”许嘉迟置若罔闻,拂开她的手。
    怀啾却不乐意,双手往他身上一撑,人坐起来。
    男人脸色一瞬间往下沉,面上笑意全无,眯眼咬了咬牙,嗓音也低下去,警告似的吐出两个字:“下去。”
    醉鬼怀啾对自己坐到了什么东西毫无自觉,揪着他的衣服,嗓音像含在喉咙里,不知在对谁发恨:“我真想把你脸上的破面具给撕了。”
    许嘉迟忍耐地闭了闭眼,想起今天陆川锲而不舍的关切:“许总,您昨天回去后和怀小姐解释误会了吗?”
    “许总,其实怀小姐人挺好的,我虽然没见过她几次,但她看上去就是个很温柔的人,您……您或许可以对她好一点。”
    ……
    温柔?
    许嘉迟勾着唇角轻嘲。
    如果不是知道怀啾真正的性子,他就信了。
    许嘉迟捉住她的双腕,嗓音喑哑:“我再说一次,下去。”
    “许嘉迟,”怀啾压低身子,浑身的酒气把两人都笼罩住,行动间带起轻微的摩擦,“你说,为什么跟你结婚的会是我呢?”
    ——简直鸡同鸭讲,他俩从一开始压根儿就不在一个频道。
    许嘉迟看着她的双眸,桃花眼在半遮半显的灯光下危险而难以捉摸。
    他第三次说:“怀啾,下去。”
    女人歪了歪头,似乎在理解他的话,几秒后想到什么似的,笑了,脸低下来,身子贴在他身上,两人几乎鼻尖相贴,呼吸间酒气浓郁,尾音慵懒:“许总,要补偿吗?”
    火势愈烧愈旺,点火的人甚至又煽了把风。
    灭不下来了。
    ☆、暗火
    晋江文学城独发
    *
    怀啾从怀家出来后在街上走了很久,最后进了一家酒吧。
    谁也没叫,一个人闷头喝。完了还认得回家的路,她迷迷糊糊之间都觉得自己很厉害。
    其实把许嘉迟压在身下的时候她是有点儿意识的,脑子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就是酒精作用下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她从来没喝到过这种程度,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喝醉的人都会这样。
    方云舒刚进他们家的时候,怀啾闹过。
    那个时候她还不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性,娇气大小姐,不喜欢就要告诉全世界。也或许刚失去母亲,她觉得只有亮出獠牙才能保护自己。
    那段时间怀岳铭对她都险些失去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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