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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周宁生一些问题,大都跟他在C市的生活有关系。
“我爸妈,已经离婚了。”周宁生面色平静地如实回答。
农村很少有人离婚,总觉得这是天大的事,所以他们夫妻二人有点惊讶。
两口子没再多问,怕伤了孩子自尊。
毕竟周宁生也算他们半个儿子,骨子里觉得亲。
“放首歌给你们听。”周黎把话题绕开,结果最后捣鼓半天,音响也没出声。
常舒曼示意没关系。“没事叔叔,我用手机放首歌咱们听呗。”
周黎笑眯眯地说:“行呀。”
周宁生加了一句:“来个欢快点的。”
然后——
“自从有了你。”
“世界变得好美丽。”
“一起漂泊,一起流浪。”
“岁月里全是醉人的甜蜜。”
……
“海可枯,石可烂。”
“天可崩,地可裂。”
“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
“海可枯,石可烂。”
“天可崩,地可裂。”
“我们肩并着肩。”
“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
周宁生:“……”
他戳了戳常舒曼,示意她看微信。
他在微信上丢了两张小海豹的表情包过去。
【二愣子】:(自豹自弃.jpg)
【二愣子】:(气得豹毙.jpg)
常舒曼毫不畏惧地回了一句——
【小仙女】:人类的本质是“真香”。
两分钟后,周宁生被欢快的周黎夫妇以及自家傻乎乎的媳妇带跑偏了。
他记得,他那天是和他们一起唱着“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一路出了周家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真香夫妇【未完待续】
这几天忙着搞学校里的事情QAQ
过几天要去武汉交流
最近更新不是很及时,大家见谅
☆、周宁生×常舒曼(四)
离开C市的这几年,常舒曼过得异常舒坦, 比她之前十几年的人生过得都舒坦。
周宁生如她所愿地带她离开了C市, 离开了那个让她时常感觉喘不过气来的家。
两人偶尔会聊到常庆。
常舒曼这几年和他没怎么有联系了。提到他的时候,她总是淡淡地说一句:“哦,常庆啊……”
“他以前, 对我真的很好……”
但也仅限于她很小的时候。
常庆以前对她的好, 常舒曼基本忘记了, 只记得是很好的。
具体也只想着一件事——常庆爬到树上给她摘挂在树枝上的羽毛球, 结果摔得不轻。
常舒曼很清楚地记得,他流了好多血。
她吓坏了,哭着问他——哥哥,你疼不疼?
常庆忍着疼,不在意地说,没事。
又说,别让爸爸知道就行。
她爸爸,总是偏向常庆, 也在意他更多一些。
提到自己的妈妈, 常舒曼还是神色淡淡的。
“我妈妈,是一个……除了长得漂亮一无是处的人……”
长得漂亮, 但没脑子。
“我妈妈初中毕业,十五岁吧,进了我们家当保姆。第二年,常家的太太病死了,我爸娶了她。她生我的时候才十七岁。”
少不更事, 保姆出身,即便是飞上枝头成了常太太,骨子里还是有种难以磨灭的绝对服从的愚蠢。
“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爸给的,所以她对我爸,无条件的服从。我爸和常庆让我嫁给谁,她也不管他们会不会把我嫁给一个老头子,反正是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常舒曼说到自己家里的那些事,神色黯了黯。
“我妈……比常庆也就大了五岁。有人说我们家,活脱脱的一出《雷雨》。”
最后她说:“换个话题吧,不提情绪。”
两人躺在床上,就换话题这个事,认真地想了一分钟。
周宁生总觉得,这个场面有点奇怪。
常舒曼今晚睡不着,跑到他的房间里和他说话。
两人怕吵醒沈姨,压低声音聊了一会,现在正认真想换个什么欢快点的话题。
安静了一会后,常舒曼按亮手机。
零点过五分。
“周宁生!已经是第二天了!生日快乐!二十一岁啦!”
常舒曼意识到自己刚刚声音有点大,喊完之后立马不出声了。
然后她悄无声息地凑过去亲他。
以前他们睡不着的时候,也会偷偷钻到对方屋里聊天,脸对着脸,声音压得很低,怕吵醒作息规律的沈姨。
但是这次,聊着聊着,就成了……
常舒曼最后说了句:“明天周三,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