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
    “谢小汐，你确定要和付雪晴直接杠上？这对你没好处。”
    “不如咱们先下楼去吃个午饭冷静一下？刚才我来得急忘记给你带了。”
    “我已经吃过了，现在也冷静的很。”谢汐哼了一声，冲方达翻了个白眼。
    刚才来的路上她已经给以前高中的学长发过短信了，咨询了一些法律相关的细节，这场官司就算是输也必须要打。
    “你什么时候吃的？我不是叫你不要下楼吗，要是又出了事儿可怎么办。”
    方达老妈子般的念叨，谢汐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电梯到了。
    付雪晴的办公室就在七楼尽头。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付雪晴的说话声。
    “嗯，她肯定会同意的，你都请动霍铭了，谢汐要是知趣最迟晚上就会发博道歉。”
    站在门外的谢汐瞟了眼木着脸的方达，眉梢挑动了一下，伸手敲了敲门。
    “请进。”
    谢汐推开门，付雪晴正要挂断了电话，一抬头看见是谢汐，付雪晴愣了几秒钟，随后便沉下脸来。
    “你来干什么。”
    谢汐没说话，只扬了扬手里的解约合同。
    走过去，放在付雪晴的面前。
    “已经签了？”
    付雪晴脸上挂着轻蔑的笑，翻开合同看了看，结果没看见谢汐的署名。
    “付总不解释一下吗，关于这份霸王解约合同。”
    “霸王解约合同？”付雪晴笑了两声，意味不明道，“这份合同提前半年签也是一样，这样说不定你还能在年前找到下家。”
    “我让方达转告你的话考虑的怎么样了？如果觉得可以那就七点整发微博道歉，公司这边的公关自然会跟上。”
    说完，付雪晴坐下来，像是笃定谢汐一定会这么做一般，等着她开口。
    “不劳付总挂心，歉我不会道，这份合同我也不会签，但是官司，我一定要打！”
    谢汐退后两步，看见付雪晴迅速变了脸色。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场官司你根本赢不了，只会让网友觉得你更加矫情做作罢了！”
    付雪晴黑着一张脸，再没有刚才那般信誓旦旦。
    本来她笃定谢汐肯定不会打官司，这件事情她没有确切的证据，那她就翻不了盘，程菁想借着自己的流量和霍家的权势彻底的摁死谢汐，但这样的方法显然对橙天的外在形象不利，到时候不管这场官司是哪方获利，橙天都少不了被骂，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打！
    只要等到谢汐登博道歉，到时候她们在发出解约合同的相关信息，既卖了程菁和霍家一个面子，橙天本身又没有受到什么损害，这事儿就算了了，可谢汐这时候居然不愿意？
    “谢汐，你想清楚，到时候可别得不偿失！”
    付雪晴暗暗警告，却对上谢汐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梗。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做我还是清楚的。解约合同我会签，但不是这份，若是橙天拟好了新的解约合同，可以随时来找我。”
    等到下了楼到了地下停车场，方达整个人都还是飘忽的。
    刚才敢和付雪晴那样叫板的人是谢小汐？
    真是刺激！
    两人上了车，谢汐看了眼手机，见方达还愣在驾驶位，戳了戳他的肩膀。
    “发什么愣呢，还不走？”
    “啊？好好好。”
    方达回过神，发动车子，正要开出停车场的时候，谢汐忽然说道：“方妈，我要是和橙天解约了，那你岂不是不能跟着我了。”
    车里的气氛随着话音落地变得异常沉默。
    好一会儿，方达才说：“对，我估计就这两天，付雪晴就会把我叫回去。所以这两天您还是我的姑奶奶，可劲儿使唤吧。”
    方达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心里却并不好受。
    他带了谢汐五年，清楚她和程菁之间的过节，若不是程菁和付雪晴一直打压，谢汐现在少说也是个流量小花，可现在......唉。
    “你说说，我还记得五年前我第一次见你，那时候真是惊为天人，怎么这几年我看着，反倒没有以前那种惊艳的感觉了，谢小汐，你是不是背着我整容了。”
    “......”
    谢汐翻了个白眼，无语的很。
    从包里掏出化妆镜照了照，镜子里的人漂亮是漂亮，但是却漂亮的毫无特色，不足以让人过目难忘。
    想起刚才方达的说的话，谢汐低低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难不成我说中你了？你真背着我整容去了？是什么时候，是两年前你背着我说出去玩一个月的时候吗？”
    方达瞪大眼睛，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
    “......”
    谢汐不想接方达的话，说了点其他的：“我说，如果我解了约，还是像五年前那样的容貌，你说我还有翻盘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