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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三天后你自己洗干净,到孤的屋子里来。”
“到、到你屋子里去干什么?”江晏云吭哧吭哧说完这句话,就听见闻枫斜着眼睛睨了她一眼,一本正经道:“当然是,吃了你。”
阿十捂着耳朵跑远了几步,大声嘀咕:“王爷真不害臊!光天化日说这种话!”
江晏云:“……”他好像不是那个意思。
闻枫皱眉,蛇蝎般阴冷的目光又扫过来,江晏云一凛,立马道:“好的!王爷!”
“不过……”江晏云小心翼翼地又补充了一句,“您总得让我死得明白吧,您的真身是什么?”
闻枫冷冷道:“孤乃蛇王,死在孤腹中,是你的荣幸。”
江晏云肃然起敬,决定回去先弄点雄黄过来,也不知道对付闻蛇妖有没有用。
回到马车上,江晏云终于能把一身繁琐的衣服换下来,她出去之后发现先前派去打探溯真道人之徒行踪的阿六回来了。
阿六风尘仆仆从西海赶回来,一路上马不停蹄,跑死了三匹可怜的马,满脸胡渣一身沧桑地回来了。
江晏云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哪里蹦出来个野人,阿六凑过来要和她说话,江晏云急退了数十步,捂着鼻子道:“你先去洗个澡再回来!”
被嫌弃的阿六心酸地把自己上下涮了一通,好歹能见个人模狗样了才回到马车旁,他把一路上打听的消息记在纸上,递给江晏云:
“王妃,据属下了解,溯真道人仙逝之后,其徒弟云游四方,行踪不定,但……”
阿六犹豫了半晌,才继续道:“听闻这溯真之徒疯疯癫癫,行事不端,少有其师风范,并且……很有可能已经死了。”
“死了?!”江晏云咬在嘴里的糕点差点掉下来,哽了片刻才出声:“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有人见过他的墓碑,”阿六解释,“传言也不知真假,但是墓碑却有其物,属下去看过了……”
“怎么样,长得像他吗?”江晏云说着觉得不对头,又道:“你不会扒人家坟了吧?”
阿六咳嗽一声,尴尬开口:“那个……属下后来又给他填填、填回去了,真的!和原样一模一样!里面确实有尸骨,还有一枚货真价实的玉佩,上刻‘本真’二字,是溯真之徒的名号,寻到这条线之后便断了。”
江晏云悲痛捶桌,怎么办,闻枫这疯病是一辈子好不了了么?
扶着桌子消沉了一会儿,江晏云振作精神,又对阿六道:“你……知道哪里有雄黄么?给我弄点过来。”
因为求医这条线断了,江晏云一时也不知道可以往哪里去,只好让阿十他们随便走。侍卫们不慌不乱,似乎心中早有计划似的,有条不紊地行进,有时候江晏云远远看着他们举着地图在研究,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只有自己不知道一些事一样。
几日飞快地过去,江晏云感受到空气逐渐变热,像是一路往南而去,离京城愈远,流民愈多,江晏云一行打扮低调,仍是遇到了不少饿得发昏的流民上前抢掠。
入夜后,阿十过来找江晏云,对她道:“王爷在前面那辆马车上等王妃您。”
江晏云心中一紧,捏了捏手里的雄黄药包,走到闻枫车前,掀开车帘子进去。
里面颇为宽敞,香炉茶茗一样不缺,闻枫懒懒倚在车壁上,正在暖黄的灯光下自己和自己下棋。
江晏云老老实实坐在他对面,拿眼睛瞟了瞟桌上的茶盏,盘算着怎么放进去比较不会引起注意。
闻枫抬起眼,冷冷道:“把你手上的东西扔了。”
江晏云:“……”
第11章 家禽本禽
靖王爷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袍,江晏云估摸着应该是为了应和他蛇王的身份,不得不说闻枫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上很上心,比如他还在颈间带了一枚雕成蛇形的玉坠——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
闻枫懒懒散散地看着棋盘,时不时还玩玩自己的头发,车内的气氛有点怪异,江晏云正襟危坐了一会儿,渐渐犯困,挺直的腰背塌下去,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正在她好梦将眠之时,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江晏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就看见近在咫尺的闻枫。
闻枫目光深沉,不动声色地打量她,过了一会儿坐回去,开口:“行了,脱吧。”
“……”江晏云无语片刻,难道是她想错了,竟然是这个意思?
闻枫盯着她,江晏云愕然道:“不是,你真要我……脱?那你怎么不脱?”
“……”闻枫脸上出现了莫名其妙的表情:“孤吃个饭,为何要脱衣?”
江晏云大惊:“你要怎么吃我?”
闻枫审视了她半晌,摸着下巴道:“嗯……先咬断脖子,再切开柔嫩的腹部……”
江晏云:“哈。”
闻枫似笑非笑,目光晦暗:“你是在嘲笑孤?”
“不不不……”江晏云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搬,一本正经道:“是对您严谨进食态度的夸赞。”
闻枫倏尔一伸手,轻轻掐住了江晏云的脖子,温热的脖颈在他掌心里显得无比脆弱,江